“報!大汗!南越國特使,求見!”
博爾忽眼中閃過一絲煩躁,但還是沉聲道:“讓他進來!”
很快,一名身著華服,神情倨傲的南越特使,在一眾北元將領不善的目光中,走入金帳。
“外臣,參見北元大汗。”
特使隻是微微躬身,便直言不諱地開口。
“我王命我前來,是想問問大汗。當初三國盟約,約定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為何大夏攻打我西楚盟友之時,大汗的鐵騎,卻在北境草原上,遲遲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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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充滿了質問。
這番話,瞬間點燃了金帳內的火藥桶。
那名熊一樣的萬夫長“嗆”地一聲拔出彎刀,指著特使怒罵:“放你娘的屁!我北元勇士整軍備戰,耗費無數糧草,是你們南越,當初哭著喊著說補給未到,讓我軍暫緩出兵!”
“如今西楚亡了,你們倒反過來咬我們一口?!”
南越特使臉色一變,冷笑道:“笑話!大夏主力儘出,猛攻西楚,此乃天賜良機!若非你北元心懷鬼胎,妄圖坐山觀虎鬥,我三國聯軍從南北夾擊,大夏焉能不敗?”
“你!”
“夠了!”
博爾g忽猛地一拍桌案,打斷了爭吵。
他死死地盯著南越特使,一字一頓地問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西楚已亡!本汗隻問你,接下來,你南越打算怎麼做?”
南越特使昂起頭,傲然道:“我王的意思是,大夏新占西楚,根基不穩,必將陷入混亂。我南越願傾全國之力,與大汗合兵一處,趁其病,要其命!一戰定乾坤!”
“趁他病?要他命?”
博爾忽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自嘲。
“哈哈哈……根基不穩?陷入混亂?”
他猛地止住笑,將一份剛剛收到的,關於“科舉令”的情報,狠狠砸在特使的臉上!
“你自己看看!蘇毅小兒非但沒有混亂,反而已經開始在西楚開官學,辦科舉,收攏天下的民心了!”
“他玩的,是絕戶計!是陽謀!”
“還合兵?本汗怕是前腳剛把大軍調走,後腳我北元的牧民,就要簞食壺漿,迎接蘇毅的《授田令》了!”
南越特使被那份情報砸得一懵,他撿起來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終於明白了北元人的恐懼。
這種恐懼,他也感同身受!
因為南越國內,同樣有無數的無地之民!
博爾忽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嘴裡吐出冰冷的話語。
“聯盟?從今日起,沒有聯盟了。”
“你回去告訴你們的王,讓他自求多福吧!”
“我北元,從今天起,閉關自守!蘇毅的刀,要想砍到我,就先從你們南越的屍體上跨過去!”
說罷,他猛地一揮手。
“來人!送客!”
所謂的“三國聯盟”,在蘇毅那堂堂正正,卻又狠辣無比的陽謀麵前,連一絲浪花都未曾翻起,便土崩瓦解。
禦書房內。
蘇毅靜靜地聽完賈詡的彙報,神色不起絲毫波瀾。
仿佛這一切,都隻是棋盤上,一顆早已注定要被吃掉的棋子,落入了它該去的位置。
“很好。”
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賈詡躬身道:“陛下,北元閉關,南越驚懼,我軍是否要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先取南越?”
蘇毅笑了。
他緩緩搖頭,目光望向沙盤。
“不急。”
“讓他們再多一點時間,去體會一下,什麼叫絕望。”
“北元以為閉關自守就安全了?南越以為龜縮不出就能活命?”
蘇毅的指尖,在沙盤上,輕輕劃過一道弧線,連接了北元與南越。
“傳令下去。”
“讓荀彧和張居正,把我們《授田令》與《科舉令》的布告,再印刷一百萬份。”
“用最好的紙,最清晰的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如同惡魔般的弧度。
“找人,想儘一切辦法,把它們……扔到北元的草原上,扔到南越的田埂間。”
“朕要讓他們的子民,都看一看,在大夏的治下,能過上什麼樣的好日子。”
“朕,要他們的聯盟,從外部瓦解。”
“更要他們的內部……自己先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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