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隻是好奇,太醫院的記錄寫得清清楚楚,世子那點皮肉傷,敷上金瘡藥,靜養旬日便可無礙。
怎麼偏偏侯爺您,這位愛子心切的父親,進去‘探望’一番之後,世子就‘暴斃’了呢?這時間,這巧合……嘖嘖,真是讓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啊!”
南宮羿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雷霆般的質問響徹大殿:
“懷遠侯!既然你沒有‘弑子’告訴滿朝文武!告訴陛下!
你去世子房中,究竟做了什麼?你一出來世子就暴斃了?”
南宮羿步步緊逼,逼的懷遠侯連連後退。
南宮羿突然轉身,眼中寒芒直逼中書令張燼山。
他一生征戰千餘場,死在他手上的敵方將領沒有一千也有800,士兵更是不計其數,一身滔天殺氣,豈是他一個文官能承受的?
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南宮羿回頭一笑伏屍千萬,張燼山嚇的亡魂皆冒,若非背後有官員相扶,他屁股早就摔成八瓣。
“哈哈哈!”南宮羿突然大笑,笑的無比張狂
“好一個‘揪著不放’!好一個‘無憑無據’!張大人,你身為中書令,執掌機要,難道隻學會了和稀泥、拉偏架?!”
他猛地收住笑聲,目光如電射向張燼山和懷遠侯,聲音陡然變得冰寒刺骨:
“老夫問的是事實!是疑點!太醫院的記錄白紙黑字在那裡!
世子暴斃的時間就在侯爺探視之後!這難道不是鐵一般的事實?!
張大人你輕飄飄一句‘刑部定論’就想堵住悠悠眾口?這定論是怎麼來的?
有沒有人上下其手,掩蓋真相?!”
他踏前一步,氣勢如山嶽般壓向張燼山:
“至於老夫構陷?張大人!你張家指使懷遠侯世子行刺開遠伯,失敗之後世子離奇死亡,
你們不思己過,反將臟水全潑在陳北身上!
如今更是在這朝堂之上,糾集黨羽,對一個有功於社稷的少年伯爵口誅筆伐,除之而後快!
你們排除異己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喪心病狂!”
南宮羿又指向懷遠侯,厲聲喝道:
“懷遠侯!收起你那套悲情戲碼!老夫在戰場上見過的血,比你侯府池塘裡的水還多!
你那點齷齪心思,瞞得過彆人,瞞不過老夫這雙眼睛!
你敢對天發誓,指著我大乾的列祖列宗發誓,你那晚在世子房中,沒有做過半點虧心之事?!”
“啊——!老賊!我跟你拚了!”懷遠侯最後一絲理智徹底被“齷齪心思”、“虧心之事”這幾個字碾得粉碎!
兒子痛苦的麵容和自己絕望的選擇,如同夢魘般再次襲來,被當朝點破的恐懼和滔天的羞怒瞬間吞噬了他!
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雙目赤紅如血,再也顧不得什麼君臣禮儀、朝堂體統,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瘋牛,越過身前的官員,朝著南宮羿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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