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莊老就到了奉安殿。
南宮羿和他說了半天的話,莊老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
一進奉安殿,也不管殿內有誰。
也不顧禮儀,抽出彆在背後的戒尺就朝李長民打去。
李長民也沒想到莊老一進宮殿就打自己啊!
所以,他就結結實實的被莊老一戒尺打在了身上。
莊老也沒真想打他,被結結實實打中莊老也有些懵。
“你乾嘛不躲?”
李長民反應也是迅速:‘你老一進來就打,誰能想到。’
見莊老再次舉起戒尺,本想躲開,想到莊老是自己的老師,便立在了原地。
南宮羿和秦國公也此刻也反應過來,一人上去抱住莊老,一人奪下他手中的戒尺。
李長民躬身:“太傅....”
“我不是你太傅,我也沒你這樣的學生!”莊老的倔脾氣。
李長民無奈:“不知學生哪裡做錯了,讓太傅如此生氣!”
莊老看著李長民:“哪裡錯了?你不知道?”
莊老和李長民對話,其他人此刻也確實不好插嘴。
李長民躬身:“還請太傅明示!”
說著他把秦國公手中的戒尺拿過來,躬身還給莊老。
“好!老夫問你,你為什麼軟禁開遠伯陳北?他做錯了什麼?”
李長民反駁:“太傅,冤枉啊!朕並沒有軟禁開遠伯啊!”
“那為什麼你派禁軍包圍開遠伯府,還不讓開遠伯出府,這不是軟禁這是什麼?”
“太傅,你誤會了!”李長民一臉無辜
“朕這麼做也是在保護他,太傅你想想,他殺了李戈,雖然淮王在淮南,可皇室宗親那麼多,
還有朝中官員對此事,都十分憤怒,以那小子的脾氣,
若是皇室宗親朝中官員再次衝擊開遠伯府討說法,那小子一言不合再鬨出大亂子......朕這是在保護他!”
莊老想想也是,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次見自己都敢給自己甩臉色。
“那就算你是對的!那你怎麼解決此事?我可告訴你,李戈雖為皇親,但他殺害難民在先,難民何其無辜,開遠伯為民除害,這是順應天道,並無過錯!”
莊老擺明了,就是要為陳北做無罪辯解。
這可就讓李長民有些為難了,自己也想給盼陳北無罪,他雖為天下共主,但這事也不是他說了就能算的。
“太傅!要不你先坐下來歇歇,我和諸公正在商議此事!”
“哼!”莊老對李長民的搪塞十分不滿
“好!老夫倒要看看你們能商議出個什麼名堂,你要敢定開遠伯罪,老夫第一個不答應!”
全天下恐怕也隻有莊老一人敢這麼對李長民說話了。
關鍵李長民還沒辦法,連忙笑嘻嘻的扶著莊老去暖爐旁邊坐下,親自為他沏茶。
喝了一口熱乎的茶水,莊老似是氣也消了些,對外麵揮揮手,讓人把他帶來的書籍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