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捕快:“我操你娘的,老子平生最討厭彆人威脅老子,赤龍會是嗎?老子今天打了,我看他赤龍會能拿老子怎麼著?”
宋捕快之前本就是江湖上混飯吃的,赤龍會他自然不陌生,也接觸過。
對他來說那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裡麵的人一個個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那見到的張相貴這樣的,所以他篤定張相貴要不是個冒牌貨,要不就是在騙自己,他還有彆的身份。
“能不能好好說話?”宋捕快甩了張相貴幾巴掌,張相貴的嘴角滲血,
張相貴對宋捕快的話依然無動於衷。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好啊!老子現在就砍了你!”
說著就要去抽刀,高耀快速起來攔住。
“老宋,你這是乾嘛!劉大人和王維兄弟隻是讓我們在這裡看著他,現在他醒了,就把他交給王維兄吧!要是他還是這副樣子你在砍了他也不遲!”
宋捕快這才收住刀。
太陽已經下山,即使他們趕回京城,城門也早關了。
陳北和劉煥誌商量決定就在山下泉溝村休息一晚。
雖然知道這樣危險,他們還是這麼做了,當然他們還有彆的打算,可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很快陳北和劉煥誌就到了看管張相貴的屋子。
張相貴看到又進來兩人,尤其是看到陳北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剛剛醒來後,他就意識到陳北並不是表麵一個書生這麼簡單,所有人都小瞧他了,那個書生身邊會隱藏這麼厲害的高手。
但隨即又強作鎮定,梗著脖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劉煥誌身在一線多年,什麼樣的案子沒見過,審問犯人自有一套。
他沒有急著開口,而是先圍著張相貴慢慢踱步,銳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他身上掃視,施加著無形的壓力。
劉煥誌越是不說話,張相貴就越是摸不著北。
陳北則更直接,他拉過一張椅子,在張相貴對麵坐下,平靜地看著他,緩緩開口:
“赤龍會?據我所知,赤龍會早就解散,餘部或歸隱,或另謀生路。
你打著赤龍會的旗號,是想嚇唬誰?還是說……有人指使你冒充赤龍會,行不軌之事?”
張相貴瞳孔微縮,顯然沒想到陳北對赤龍會如此了解。
他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陳北繼續道:“黑子山的煤礦,是你們在私自開采吧?京城裡那些摻了黑子山劣煤、害死上百條人命的蜂窩煤,也是經你們的手流出去的吧?”
“你……你胡說!什麼煤礦,什麼劣煤,我不知道!”
張相貴矢口否認,但語氣已經不如之前強硬。
“不知道?”劉煥誌停下腳步,冷哼一聲,
“我們的人已經去查驗過西坡礦洞,裡麵的開采痕跡是新的!
還有,泉溝村頻繁有車隊出入,真當我們是瞎子?”
劉煥誌走到張相貴麵前站立繼續道:
“私采官礦已是死罪,如今更是鬨出上百條人命,這是滔天大案!
你覺得自己有幾顆腦袋夠砍?還是說你覺得你背後的人會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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