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瞠目結舌,皆是滿臉難以置信的驚歎。
“這詩……竟這般痛快!”
“字字都透著揚眉吐氣的爽利,聽著就心頭發燙!”
老者捋著胡須連連頷首,眼裡滿是驚豔,低聲讚歎:
“直白卻不俗,淺顯更見真意,這般才情,不愧是新科貴人!”
人群裡議論聲此起彼伏,驚歎與喝彩交織,熱浪幾乎要掀翻長街。
一旁圍觀的讀書人。
有人攥著折扇的指節泛白,眼底滿是震撼與羞赧,喃喃道:
“十年苦讀,竟不及他四句直抒胸臆,這心境、這筆力,當真駭人!”
也有寒門士子紅了眼眶,隻覺詩句道儘自己多年困頓期盼,喉頭哽咽,滿心共鳴。
幾位老儒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歎服,沉聲道:
“此詩一出,必成千古絕唱,新科探花的才情,深不可測!”
驚歎之聲不絕,看向陳北的目光裡,早已沒了初始的看熱鬨,儘是敬畏。
他們沒有各自回家,而是回到進士樓,四個人歡喜無比。
白聽鬆和高耀自不用多說,白聽鬆都準備落榜後去草原溜達一圈,追尋陳北的足跡,看看他是怎麼吞並突厥。
之後留在開遠縣教書。
現在好了中了進士。
高耀呢!本身意就不在科舉,而在經商,中進士也隻是錦上添花!
張啟就不一樣了他本出身寒門,能來京城參加科舉已經掏空的家底,今年若是再不中,三年後他也隻能看著彆人來參加科舉了,自己或許會歸鄉當一位教書先生。
今日高中他最為欣喜。
陳北嘛!人可是大乾王朝的鎮北王,一個探花而已,他不過是為了圖謀大梁才參加的科舉。
最為關鍵是,除了陳北他們三人都可以直接授受官。
而明日就是皇帝的授官儀式,今晚或許就是他們在京城最後相聚時刻。
所以這一夜,進士樓格外熱鬨!
“王探花,如今的進士樓可還是陋室?是不是該把你另外一個版本的陋室銘公布出來了?”
這是為數不多還沒離開京城,想要在京城謀份差事參加科舉落榜士子!
還有些是為了就想看看誰是金科狀元,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看好的陳北並沒有高中狀元。
陋室銘當初作出時,就有很多人聽出是陳北為了進士樓刻意更改了裡麵的內容,如今陳北高中,他們也要離開京城想要聽聽原本的陋室銘是什麼樣的!
陳北並沒有拒絕,他跳上桌子
“好!那我今日,就借陋室銘,勉勵金科落榜是兄弟們,恭祝諸君於三年後,再爭金科,金榜題名!勉勵高中的同僚們在今後職位上能夠銘記十年寒窗所立下的誌向,願你們,不忘初心!”
“好!”
全場歡呼。
陳北一碗酒下肚,原本有人想讓他親自書寫,筆墨都給他拿過來了,他隻當沒看到。
笑話自己的雞爬叉的毛筆字寫出來豈不是要社死?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苦練毛筆字就是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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