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被凍得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然後那個腦袋不知道怎麼就鑽到了人家懷裡。
再然後,不知道怎麼,嘴巴就親到人家臉上去了……親著親著,就啜起了小嘴巴……
搞得迷迷糊糊剛睡著的“小霸王“以為自己半夜被鬼壓床了。
這個鬼還一直親她。
先是臉頰、嘴角、嘴巴,然後是脖子、鎖骨,漸漸往下、往下……再往下……
本來就睡得很淺的“小霸王”就這麼被弄醒了。
睜眼一看,真是個“鬼”,還是個姓周的“色鬼”!
再然後......
“小霸王“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還得半夜爬起來洗澡。
不過主要是……洗頭、吹頭。
洗完頭吹乾就能好好睡覺了嗎?
並不能。
後半夜,林望舒是覺得自己是在短暫的睡去和長時間的暈乎乎之間度過的。
恍惚間,好像回到了校慶的告白夜——那一天,親了一整個晚上,直至天明。
這一夜,是如此的類似。
隻是區彆在於……遠不止是親親,某人也不如那一晚十分之一的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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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想到,本來以為她的大壞蛋回來了,她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踏實覺了。
可事實上呢?
這他媽簡直是她睡過最不安穩的一覺!
周嶼後半夜就沒睡,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穿上衣服去裝模作樣的在小區門口等王叔了。
搞得還真就一副——我來很早、我很有時間觀念的樣子。
即便如此,周嶼依舊覺得自己很虧。
說不上來具體虧在哪兒,但就是一種忙活了一整晚,覺沒睡好,嘴還腫了,結果也沒占到多少便宜的感覺。
想來想去,隻能在心裡給這一夜下一個定義:
——《虧,太虧了!》
這種貪得無厭的嘴臉,十八歲的清冷少女是拿他沒辦法的,需要三十歲的林大明星好好治治。
也不需要多,一個晚上估計就能老實了。
話又說回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
有一,就有二。
“小霸王”和“鬼壓床”的嘴巴,半斤八兩,誰也沒好到哪兒去。
“哈咯哈嘍!”
地庫裡,老小子還熱情地揮手,打起了招呼。
有種莫名生疏的熱情。
林望舒則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等王叔推著那一大一小的行李箱,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目光還是沒忍住,又悄悄盯著周嶼的嘴巴看了好幾眼。
他心說:
“一起吃的川渝火鍋是吧?一起上火是吧?”
“這火鍋,可真夠辣的。”
“媽的,離譜!”
.......
.......
還差一刻鐘到十二點,飛機提前降落在首都機場。
一下飛機,溫差就撲麵而來。
臨安還在過夏天,短袖短褲,吹的都是熱風。
北平已經入秋,隻有十來度,風都是涼的。
這還隻是十月初——等深秋來了,能冷到像臨安的深冬。
走出機艙,廊橋裡的冷風鑽進衣領。
林望舒縮了縮脖子,拉緊外套拉鏈。
周嶼下意識換了個位置,站到了迎風的那一側,不動聲色地把風擋住。
然後牽起她冰冰涼涼的小手,往自己口袋裡揣。
“走吧,我們回家。“
不過說是回家,其實也隻是先把林望舒送回了二人的同居小屋。
一來,一宿沒怎麼睡的“小霸王”確實急需補覺;
二來,被粘了一整晚、粘到後半夜都有點煩了的清冷少女,此刻對他多少有點不待見。
於是他非常識相,也非常“理所當然”地,從家裡退了出來,直奔商業街。
陸陸續續裝修了一個來月的那兩家大店,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收尾階段。
燈光、門頭、動線、細節——每一項都在卡最後一遍。
這個進度,周嶼把控得異常嚴格。
在沒回臨安的那段時間裡,他幾乎每天都會抽出一整個上午,在這裡盯現場。
沒辦法。
開業時間已經定死了。
十天之後——十月十九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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