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王爺他還是關照我的_紅樓惡王?朕的六弟太棒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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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王爺他還是關照我的(1 / 2)

刑部審訊房。

此地四壁無窗,僅靠幾盞油燭照明,火光跳躍,將人影拉扯得扭曲晃動,陰冷的氣氛直往人骨頭縫裡鑽。

正門對著一張寬大的黑漆公案,李洵端坐其後,陶少傑與吳主事分坐兩側下首,麵前攤開筆錄卷宗。

公案前方不遠。

並排擺著兩副上麵覆著慘白麻布的屍體,正是賈赦與秋彤。

李洵餘光瞅了眼,便移回來,賈赦是國公之後,襲一等將軍。

突然暴斃肯定是要查清楚不能馬虎,故此,驗屍難免要破壞原體,看看有沒有中毒或者彆的內傷。

為了體麵,自然在事後也要縫補完整,賈赦的死因沒有彆的蹊蹺,幾名仵作驗證,確為窒息。

而內傷,虧損,腎虛之類的都是以前老毛病……

李洵心想,先把賈璉困住,罪名不明不白的給他套上再說。

孩子出生襲爵在把賈璉的罪公布出去,否則先公布出去的話,那麼多人盯著榮國府爵位就不保。

先關押不公布,生了孩子襲爵再定,這意思就大不同了。

而自己掌管宗人府,襲爵還不是由著他操作。

正在想著有的沒有,

賈璉被兩名差役半押半扶帶進來。

他一進來,仵作就把屍體蓋布扯開,當麵賈璉確認。

賈璉第一眼便撞見了親爹和秋彤的屍體慘狀。

他本就心虛膽戰,尤其是秋彤那慘白僵直的模樣,哪怕是閉著眼睛,賈璉也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他。

“老爺……兒子……兒子不孝………”

此刻卻不是害怕的時候,洗冤要緊,賈璉雙腿一軟,膝蓋重重磕在地上。

他伏地顫抖,哭嚎堵在喉嚨裡,隻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陶少傑猛地一拍驚堂木。

震得李洵耳膜發麻。

“賈璉,本官問話,抬起頭。”

賈璉被嚇得一哆嗦,那張俊秀的臉上涕淚橫流。

“現有新證,直指你合謀父妾秋彤,弑殺生父賈赦,你可知罪?”陶少傑冷聲喝問。

李洵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還不到他演戲的時候。

“合、合謀弑父?”

賈璉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震驚得忘了恐懼,大聲叫道:

“陶大人冤枉,那是我親生父親。

我賈璉便是再混賬再不是人,也斷斷不敢生出這等禽獸不如的念頭。

這……這從何說起?”

“隻是不敢,那念頭是有了?”陶少傑冷笑一聲,拿起案上那份竹片拓印的文書。

“秋彤臨死前,為何要以性命為代價吞下此物,留下璉二爺再無後顧之憂的字句?

她一個深宅婦人,若非受你蠱惑指使,或是與你情誼匪淺乃至甘願為你鋌而走險犧牲自我,不然何至於此用性命弑主?!”

賈璉臉色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

“我,我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做,我從未讓秋彤幫我做過任何事。

更彆提殺父這等……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沉默的李洵慢悠悠開口:“賈璉,你與那秋彤可是早有私情往來?”

這個問題直戳要害,比直接的指控更讓賈璉慌神。

他猛地看向李洵。

眼中閃過哀求、羞愧、驚懼,他張了張嘴,半晌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王、王爺、我……這……我……她……”

“嗯?”

李洵鼻子裡哼出一個音調

陶少傑驚堂木又一拍:

“王爺當麵,你還想支支吾吾蒙混過關不成?

本官言明,弑父乃十惡不赦之首,依律當處淩遲之刑。

千刀萬剮,三日方絕其息,賈璉,你可想清楚了再答。”

淩遲………

想到那冰冷的刀子在細皮嫩肉的身體上像殺魚一樣。

一片一片割自己的肉下來,賈璉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渾身篩糠般抖起來。

不,不行!

絕對不能沾上這個罪。

和老爺的姬妾私通雖然難聽,丟人,但比起淩遲簡直不值一提。

老爺自己都把姬妾當物件兒,時常賞人、換玩,當兒子偷吃幾口算得了什麼。

頂多是家風不正,挨頓家法,斷不至於要命。

想到這裡。

賈璉把心一橫,牙關緊咬,垂下頭,紅頭漲臉的低聲道:

“回,回王爺、是……是那賤人她、她先勾引我的。

我一時糊塗,才……才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秋彤年輕貌美。

賈赦都快入土的年齡了。

而且貪多嚼不爛的隱私,在榮國府丫鬟堆裡都是出名的。

說白了就是除了親一臉口水。

賈赦無法滿足他的一堆小老婆,偏偏他又好色。

就算嚼不動也要硬舔過過癮。

年輕俊俏又常在東路院走動的賈璉。

與秋彤那些被賈赦撩撥起了火。

又無法得到滋潤的碰在一起。

那就是天雷勾地火。

可俗話說。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賈璉若真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秋彤又能奈他何?

也是為難賈璉了,天底下有幾個柳下惠,李洵心中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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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麵上卻故作恍然,順著賈璉的話頭,用誘供的語氣,慢條斯理地推論道:

“所以,是秋彤因不堪賈赦長期虐待,本已心存死誌。

最後想為你這個情郎做件大事,替你鏟除障礙。

讓你早日襲爵當家做主再無後顧之憂,嘖嘖,倒是個癡情剛烈的女子。”

“王爺!”賈璉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洵。

這推論太可怕了。

豈不是說。

秋彤本來不想殺我父親。

也沒膽子。

但想到臨死前能讓我舒坦不受老爺轄製,才狠心下手的。

雖非我殺卻因為而死。

若真是如此。

那連帶罪肯定逃不掉的。

賈璉慌忙擺手,聲音都嚇得喊啞了:

“不不不,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我從未有過想早日襲爵的想法!

秋彤她、她那大逆不道的想法跟我無關,我完全不知啊。”

陶少傑將盛放竹片原物的托盤端到賈璉眼前,冷聲道:

“賈璉,仔細辨認,此物乃從秋彤喉中取出,其上字跡你可認得?作何解釋?!”

賈璉哆哆嗦嗦地移動眼珠,看向那枚帶有淺淡汙血的竹片。

當璉二爺再無後顧之憂那幾個歪扭的字跡映入眼簾時。

他渾身劇烈一顫,猛地向後縮去。

“這…這賤人她想害我,好狠的心,她血口噴人,定是……定是……”

“定是什麼?”李洵饒有興致地追問。

賈璉腦中亂成一鍋粥,求生的本能瘋狂運轉。

淩遲的恐怖畫麵不斷閃現。

必須找出一個合理能撇清自己的理由。

他想起了那日秋彤半是撒嬌半是哀求地讓他向老爺討要自己。

而自己當時含糊其辭,未曾應允……對了,就是這裡。

賈璉急道:“定是她怨恨我,怨恨我不肯向老爺開口討要她。

她才懷恨在心,不僅害了老爺,還想拉我墊背。

這毒婦心思何其歹毒!”他說得咬牙切齒,將那一點曾有的露水情分和愧疚都化作了惱恨。

當時自己拒絕,隻是覺得時機未到,想等老爺自然死亡後全盤接收。

沒想到反而激得那秋彤走了極端。

賈璉暗惱秋彤不懂他的穩紮穩打,又恨她竟就因這事兒報複。

實在可惡!

說到底,秋彤隻是個姬妾奴才。

他賈璉是國公之後,貴門的公子哥,區區個半奴婢妾,哪至於讓他冒險了。

陶少傑看了一眼李洵,見他沒有繼續問話,開口接道:

“王爺,單憑此竹片與賈璉一麵之詞,教唆殺人罪確實證據薄弱,疑點重重難以定論。

且據下官查訪,賈赦癱瘓已久,身體虧虛至極,太醫院曾有脈案,言其五臟衰敗,縱無此事也恐難久持。

賈璉身為僅剩嫡子,襲爵順理成章,似無必要行此險,冒天下之大不韙。”

他這話既是陳述案情疑點,也是說了句公道話。

畢竟。

誰會為了一個本就快死的人,背上弑父的千古罵名呢?

賈璉一聽,蒼白的臉上頓時恢複點血色,忙不迭地點頭,語氣激動道:

“陶大人所言極是,我一向對老爺恭敬孝順,唯命是從。

豈會,豈會行那豬狗不如之事!

老爺他身子是不好了,我更該儘心侍奉,盼著他多享幾天福才是。”

賈璉努力想擠出幾滴孝子淚,奈何驚嚇過度,隻乾嚎了兩聲。

陶少傑繼續按程序問道:

“既如此,你與賈赦生前關係究竟如何?與秋彤私通多久?

為何秋彤臨死,獨獨要留下指向你的字句,你當真未曾給過她任何承諾或暗示?”

賈璉定了定神努力組織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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