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部的態度更為直接。
格魯吉亞方向的空軍基地調來兩架運輸機,以“人道援助”為名向阿拉木圖運送醫療器械和基建工具,同時搭載一小隊軍事顧問。
官方文件裡沒有“顧問”一詞,他們被稱為“技術協助組”,負責設備安裝與“防務協調”。
在軍情總部的一間地下會議室,正在播放來自撒馬爾罕的無人機畫麵:舊城區的廣場上,青年與老人圍在一起,搭建簡陋的講台,紅旗插在木杆上。
聲音模糊,卻能聽出“代表會”“人民委員會”的字眼。
屏幕旁,一名灰發將軍慢慢開口:“不能讓它失控,但也不能太早公開介入。要讓世界看到,這是他們自己的覺醒。”
與此同時,列寧格勒的一家造船廠悄悄恢複了舊時期的訂單係統,用於安排援外物資運輸。不是武器,而是印刷機、柴油機、藥品、用於修複灌溉渠的泵站設備。這些貨物被裝進集裝箱,運至裡海港口,再由鐵路送往中亞各地。文件上的收件方統一寫著:“臨時人民委員會民生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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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姆林宮內部有人提出擔憂:“這會不會讓外界認為我們正在重建蘇聯?”
外交部副部長隻是淡淡回應:“東協已經表態,至於彆人的想法,不重要。”
伏爾加河畔的軍工院校內,一批年輕軍官正在接受特殊訓練課程——政治動員、地方語言基礎、應急治理、戰地廣播操作。他
們被告知在必要時進駐現政權崩潰地區,協助維持秩序、修複通信、保護工業設施。
一位教官在課堂上說:“你們手裡拿的不一定是槍,可能是擴音器、電台或配電圖。這場戰爭不是在前線開火,而是在工廠、廣播站和市政廳裡決定。”
一切就好像從前。
上世紀的蘇聯曾多次在中亞、中東、非洲輸出革命,派出顧問、軍官、宣傳員,試圖把工農政權從地圖的一端複製到另一端。
但那一次次行動,多數止步於政權更迭之前的混亂,或者在西方的圍堵與內部的官僚化中逐漸失去方向。
這一次,他們改變了方式,吸取了教訓,最大的對手也深陷內戰的泥潭。
這一次,沒有公開宣布國際革命,也沒有派出大批軍事人員。
援助文件隻寫“技術合作”、“能源重建”與“人民防衛協助”。
參與者多是經濟顧問、工程師和通信專家,武器與軍帽被刻意隱藏在物資清單後麵。
正如某位顧問在會議上說的:“我們不再教彆人該怎麼走,而是把地圖、工具和糧食放在桌上,讓他們自己決定。”
“我們不是老子黨,他們也不是兒子黨。”
夜晚,克裡姆林宮的一扇燈仍未熄滅。
負責中亞事務的顧問在桌前整理最新報告,窗外的紅星映在玻璃上。
文件上最後一行寫著:
“中亞不是我們的附庸,而是記憶的一部分。如果他們要重新站起來,我們必須在場——但不能站在最前麵。”
他合上文件,起身離開。走廊安靜,腳步聲回蕩在厚重的牆壁之間。
遠在千裡之外,撒馬爾罕的老廣播站正在重新通電,電台裡傳出沙沙的電流聲後,一句低沉而緩慢的聲音響起:“這裡是人民之聲電台……人民委員會正在籌組,請保持冷靜與團結。”
信號穿過風沙與戈壁,駛過無數尚未落雪的夜晚。
莫斯科收到了這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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