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模擬燃燒的宮殿效果,舞台上有歪倒的龍椅、散落的珠寶、幾個空酒壇,還有塊“西涼控股集團”的牌子在冒煙。)
演員穿著誇張的鎧甲,但肚子太大鎧甲扣不上,用繩子捆著,手裡拿著個“相國”印綬——在當板磚用)
他把印綬往地上一砸)
又沒砸中!
這破印還沒板磚好使!
我是董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
專業頭銜是“東漢集團臨時ceo”,民間俗稱“那個進京搞拆遷最後把自己搞沒了的西涼土老板”。
但今天我要正名:我不是野蠻人!
我是“野蠻生長”的典範!
而且我不是自願進京的!
是何進那傻子請我來的!
說“清君側”,我清著清著發現——這公司不錯啊,要不我收購了吧?
觀眾大笑,有人喊:“收購成功了嗎?”)
成功了……但經營不善,破產了。
還倒貼一條命。
這收購案血虧!
先說說我這“地方企業家”的發家史。
我出生在隴西,那地方主打一個“窮山惡水出刁民”。
我爹是縣尉,相當於縣公安局副局長。
我小時候的玩具是弓箭和刀,真刀真箭,因為我家隔壁就是羌人部落,三天兩頭來“串門”搶劫)。
我十歲就能拉弓射狼,十二歲就帶村裡孩子打群架,哦不,是“自衛反擊”。
我爹說我:“卓兒,你這脾氣,得當將軍!”
我說:“爹,將軍太小,我要當……當大官!”
然後我搶了隔壁小孩的糖。
長大後我參軍,在涼州混。
涼州那地方,漢人羌人雜居,規矩就一條:誰拳頭硬聽誰的。
我靠著“敢打敢殺不要命”的精神,混成了“破虜將軍”。
其實破的都是自家虜,羌人叛亂了我去打,打完招安,招安了再叛,我再打。
這叫“可持續性剿匪”,朝廷發軍餉,我兩頭吃。
真正的第一桶金是“黃巾起義”。
那年天下大亂,我跟著皇甫嵩打黃巾。
彆人打仗靠兵法,我打仗靠“莽”,帶著西涼鐵騎直接衝。
有次衝太猛,掉坑裡了,但因禍得福,坑裡有個黃巾小頭目的金腰帶。
我撿了,從此相信“富貴險中求”。
但讓我發家的,是“養豬”。
對,真養豬!
西北地廣人稀,我圈地養馬養豬,馬賣給軍隊,豬賣給百姓。
我還搞“多元化經營”:開鹽礦走私),販皮毛強買強賣),還放高利貸九出十三歸)。
十年,我成了“西北首富”,家裡黃金堆成山,但我還是穿皮甲,不是樸素,是怕人說我暴發戶。
轉折點是“何進邀請”。
這屠夫出身的大將軍,想誅宦官,不敢動手,發密信給我:“董公,來洛陽,共謀大事。”
我一看,洛陽,首都啊!
天子腳下!
我這種西北土老板,能進京了!
我帶著三千西涼兵就出發了,對外號稱三萬,反正朝廷數學不好。
路上我還在想:是去“清君側”,撈一筆就回,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收購“東漢集團”?
到洛陽城外,聽說何進被宦官殺了,宦官又被袁紹殺了,宮裡亂成一鍋粥。
我一拍大腿:天助我也!直接進城!
第一次見洛陽城,我眼睛花了。
那樓,那麼高!
那路,那麼寬!
那女人,那麼白!西北風沙大,人都黑)
我手下李傕問我:“主公,咱們去哪兒?”
我說:“去皇宮!來都來了,得見見皇帝——畢竟是大漢集團董事長。”
見了少帝劉辯,我愣了。
這孩子十四歲,嚇得發抖。
旁邊陳留王劉協九歲)反而鎮定。
我心裡盤算:董事長太小,需要個ceo。
我啊!
我當ceo!
我當場說:“皇帝太小,不如立陳留王?”
大臣們炸了,我說:“誰讚成?誰反對?”
我手按刀柄,全場安靜。
這就是著名的“廢立之事”,聽著霸氣,其實我心裡虛:萬一有人真反對,我這三千人打不過洛陽守軍啊!
但好在,他們都被我唬住了。
我就這樣成了“相國”,ceo兼保安隊長。
我的管理方針就三條:
第一,人事上,用自己人。
西涼老兄弟全當官:李傕當司隸校尉首都衛戍司令),郭汜當後將軍保安副司令),呂布……哦呂布是後來跳槽來的,我讓他當“貼身保鏢”,月薪高,還送赤兔馬公車私用)。
第二,財務上,搞錢。
我發明了“摸金貸”,挖皇陵,拿陪葬品當啟動資金。
還搞“通貨膨脹”:鑄小錢,一個錢當五個用,百姓手裡的錢變廢鐵,我的黃金更值錢了。
第三,文化上,接地氣。
我辦宴會,讓宮女跳舞,讓大臣拚酒。
有次宴會上,我讓呂布當場表演“轅門射戟”,其實射的是菜盤子,但我說是“轅門”,顯得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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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賠笑,我心想:這群文人,真能裝。
但問題很快來了。
首先,我那些西涼兵,土匪習氣改不了。
在洛陽搶劫百姓,強搶民女。
我說:“兄弟們,注意形象!咱們現在是正規軍!”
他們回:“主公,搶習慣了,改不了。”
我……算了,搶就搶吧,彆搶到我頭上就行。
其次,大臣們不服。
袁紹跑了,曹操跑了,孫堅在打我。
我在朝堂上發脾氣:“我董卓對你們不好嗎?工資發雙倍!”
司徒王允說:“相國,這不是錢的事……”
我說:“那是什麼事?你說!”
他閉嘴了,但眼神像看野蠻人。
最頭疼的是“輿論戰”。
那些文人寫文章罵我,說我“狼戾賊忍,暴虐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