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李儒我女婿,軍師)去公關,他說:“嶽父,要不您也寫首詩?顯得有文化。”
我寫了首《酒宴歌》:“人生如酒,該醉就醉,管他明天誰當皇帝……”
李儒說:“嶽父,要不還是彆寫了。”
真正的轉折是“曹操刺董”。
這小子,我待他不薄啊,給他驍騎校尉當。
結果他借獻刀之名來殺我!
還好我胖,轉身慢,他從鏡子裡看見我動,改口“獻刀”。
我說:“孟德啊,這刀不錯。”
他說:“相國喜歡就好。”
然後跑了。
我反應過來後摔了刀:這孫子耍我!
後來他發檄文,十八路諸侯討我,領頭就是袁紹。
我說:“本初啊,小時候一起偷棗的交情,就這麼沒了?”
虎牢關之戰,呂布出儘風頭。
我讓他叫我“義父”,他叫了。
但我知道,這小子跟我一樣,有奶就是娘。
我送他赤兔馬,送他金銀,還送他美女——貂蟬。
對,貂蟬這事我得說清楚:是王允送的!
不是我主動要的!
而且我送貂蟬給呂布,是當“福利”,結果他倆……唉,不提了,提了傷心。
最後讓我崩潰的,是“長安遷都”。
諸侯聯軍打來,李儒說:“嶽父,咱回長安吧,老家安全。”
我腦子一熱:遷都!
三千輛車,拉著金銀財寶,拉著皇帝,拉著文武百官,像搬家,更像搶劫。
路上百姓哭,大臣罵,我煩了,說:“再哭,讓呂布開路!”
呂布真開路,殺了不少人。
到長安後我建“郿塢”,號稱“萬歲塢”,囤三十年糧。
我想:這下安全了。
但人心散了。
王允那老頭,整天笑眯眯,背地裡搞“反董聯盟”。
呂布那小子,因為貂蟬其實是我沒舍得給),恨上我了。
最可氣的是,我手下李傕郭汜,為了個宮女打起來,我說:“彆打了!宮女多的是!”
他們不聽。
那天我去上朝,肚子疼,昨晚吃燒鵝吃多了。
車到宮門,呂布騎馬過來,我說:“奉先我兒,扶爹一把。”
他說:“有詔討賊!”
然後一戟刺來。
我穿了三層甲,沒刺透,但嚇出屁了。
我喊:“吾兒何故……”
他說:“我不是你兒!”
又一戟,中了。
我倒下時在想:早知道,在西涼養豬多好。
養到三百斤,殺了吃肉,不香嗎?
我死後,被點了天燈,因為我胖,油脂多,燒了三天。
百姓歌舞慶祝,說“董賊死了”。
我的郿塢被搶空,我的西涼兵散了,我的故事成了“反派典型”。
現在很多人問我:董公,你後悔進京嗎?
我說:後悔,也不後悔。
後悔的是命沒了;
不後悔的是,我董卓,一個西北土老板,當過天下第一人,睡過龍床,罵過皇帝,欺負過百官——
雖然就兩年,但值了。
多少人活一輩子,連洛陽城都沒進過呢。
還有人問:你和呂布,真父子情嗎?
我說:有個屁!
他叫我爹,是為赤兔馬;我叫他兒,是為他武功。
我們就是“利益父子”,他後來殺我,也是利益。
這世上,除了親爹媽,哪有什麼真感情?
都是生意。
最後,給在座各位“野心家”、“暴發戶”、“覺得能靠拳頭征服世界的人”:
第一,野蠻生長可以,但彆野蠻管理。
我能打天下,但不會治天下。
你的“武力值”,可能讓你上位,但坐不坐得穩,看腦子。
第二,錢能買來馬,買不來忠誠。
我給呂布赤兔馬、金銀、官職,他最後捅我。
你的“股權激勵”,可能激勵出個白眼狼。
第三,關於“吃相”。
我吃相差,搶皇陵,鑄小錢,強搶民女。
你的“第一桶金”,乾淨點,不然最後要還。
第四,彆小看文化人。
我覺得王允那老頭就會哭,結果他搞死了我。
你的“書生對手”,可能比武將更致命。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你可以是狼,但彆讓所有人知道你吃人。
我公開說“我相國,想殺誰殺誰”,結果所有人都想殺我。
你的“霸道”,收著點,容易反噬。
好了,天燈熄了,該下地獄了,哦,已經在地獄了,正在油鍋裡炸,滋滋響。
我是董卓:
一個從養豬到宰天下的暴發戶;
一個把東漢搞崩的臨時ceo;
一個在曆史書裡永遠是“巨奸”但確實曾經很橫的“仲穎”。
如果你們也想搏一把,先稱稱體重。
太胖了,跑不快,還容易被點天燈。
哦對了,臨走前回答那個問題:郿塢的三十年糧,後來誰吃了?
被李傕郭汜分了,他們又打了十年,最後被曹操收了。
你看,我攢了一輩子,全給彆人做了嫁衣。
所以啊,彆攢太多,夠吃就行。
他把“相國”印綬一腳踢飛,燈光漸暗,遠處有西涼羌笛和火焰劈啪聲)
散場。
回家看看你的“郿塢”——不管是什麼保險箱。
彆囤太多,因為最後,都不是你的。
掌聲中,一個肥胖的身影搖搖晃晃站起,看了眼冒煙的“西涼控股”牌子,轉身走入永恒的油鍋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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