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能在史密斯犯案現場將其擊斃,那他就是為民除害的英雄!
“嘟——”電話掛斷。
陳探長放下聽筒,眼中的恐懼徹底變成了殺意。他轉身衝進臥室,從枕頭下摸出那把點38左輪手槍,檢查彈巢,上滿子彈。
電話轉盤旋轉,他把電話打回了警局。
“備車!帶上所有值班的兄弟!要去辦大案!”
……
同一時間。獅子山下,廣播道。
這裡是全香港的喉舌所在,巨大的廣播發射塔矗立在山頂,在雨夜中像是一根刺向蒼穹的鋼針。
一道黑影站在發射塔旁邊的變電站外牆上。
是陸峰。
幾個閃身,他爬上變電箱頂部,陸峰終於摸到了那根粗大的主饋線。
“滋啦——”
藍色的電火花在一閃而逝。
陸峰戴著絕緣手套,用一把特製的剝線鉗,小心翼翼地剝開了線纜。
風太大了,吹得他在高處搖搖欲墜。
陸峰深吸一口氣,雙腿絞住鐵架,穩住身形。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金屬盒子——那是老湯做的“信號劫持器”。
“哢噠。”
兩個鱷魚夾精準地咬合在裸露的線芯上。
陸峰按下盒子上的開關。
原本紅色的指示燈閃爍了兩下,變成了綠色。
陸峰按住耳邊的對講機,聲音在風雨中顯得有些破碎。
“老湯,信號已接通。全香港的收音機,現在歸我們管了。”
耳機裡傳來老湯激動的聲音:“收到!頻率鎖定!隨時可以切入!”
陸峰沒有停留,迅速撤離。
他像幽靈一樣消失在夜中,奔向下一個戰場。
……
九龍塘,史密斯的私人公寓。
這是一棟獨棟的洋房,隱藏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平時極其隱蔽。
陸峰潛伏在花園的灌木叢中。
二樓的主臥亮著昏黃的燈光。
陸峰抬頭看了一眼,正是史密斯的房間。
他助跑幾步,踩著排水管,三兩下便翻上了二樓的陽台,落地無聲。
陸峰從腰包裡取出一個經過老湯調試的,高靈敏度微型麥克風,輕輕貼在窗戶的玻璃上,然後將連接線順著牆縫垂了下去。
戴上單邊耳機。
裡麵傳來了清晰的聲音,那是地獄的聲音。
“不要……求求你……我要回家……”
女孩驚恐的哭喊聲,帶著絕望的顫抖。
“回家?哈哈哈哈!這裡就是你的家!”
史密斯的聲音,帶著醉意和變態的興奮。
“叫啊!繼續叫!我就喜歡聽這種還沒長開的小鳥慘叫的聲音。那個張啟山送的禮物果然不錯……這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撕拉——”
那是衣物被撕碎的聲音。
“不要!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女孩的嗓子都喊啞了。
陸峰蹲在陽台上,眼神冰冷至極,手裡緊緊攥著那一小塊控製麥克風開關的電路板。
他沒有衝進去。
現在的他,如果衝進去,最多隻能把史密斯打一頓。隻要史密斯不死,這個女孩就算今天救了,明天也會被再次抓回來,甚至會被滅口。
要救,就要救得徹底。要殺,就要殺得乾淨。
“叫吧。”
陸峰在心裡默默說道。
“叫得大聲點。讓全香港都聽聽這位紳士的聲音。你的痛苦,會成為埋葬他的墳墓。”
耳機裡,史密斯的動作似乎停了一下,像是在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恐懼感。
“沒人會來救你的。在這裡,我就是上帝。就算是港督來了也沒用!”
史密斯狂妄的笑聲格外刺耳。
陸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時間差不多了。
陳探長的車隊應該已經到了街口。
陸峰按下了對講機的發射鍵。
“老湯,動手。”
……
白鹿工廠地下室。
老湯深吸了一口氣,手有些發抖。
他知道這一閘推上去意味著什麼。
這是向港英政府的喉舌宣戰,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瘋狂舉動。
“為了白鹿拚了!”
老湯猛地推上了那個巨大的閘刀。
“滋——!!!”
電流的嘯叫聲瞬間充斥了整個地下室。
那台名為“大炮”的機器發出了低沉的嗡鳴,巨大的功率讓燈泡都暗了一下。
……
這一刻。
九龍、中環、深水埗、油麻地……
無數還沒關機的收音機,無論是擺在富豪家裡的德國根德,還是放在苦力床頭的白鹿,無論是街邊的茶樓廣播,還是出租車裡的車載電台。
原本正在播放的粵劇、英文歌、晚間新聞,突然全部中斷。
一陣刺耳的電流聲劃破了寂靜。
緊接著,那個女孩淒厲、絕望、真實的哭喊聲,毫無征兆地在全香港的夜空中炸響。
“不要——!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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