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476章：內衛出擊，擒賊朝堂側
嘉靖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寅時，天還未亮，京城工部衙署外的槐樹陰影裡，三道黑色身影正靜靜蟄伏。他們是梟龍衛內衛組的成員，組長沈墨手中攥著一張燙金令牌，令牌上“梟龍內衛”四字在晨光熹微中泛著冷光——半個時辰前，他們接到陸硯昭的密令，即刻抓捕工部侍郎劉謙正四品），務必人贓並獲，防止其銷毀與李芳勾結的證據。
“組長，劉謙的7座乘用車剛從西街過來，還有兩炷香就到衙署了。”組員林銳壓低聲音，手中的軍用望遠鏡內衛組特製偵查裝備）對準街角。遠處，一輛青色7座乘用車正緩緩駛來，汽油發動機發出平穩的低鳴，車輪碾過瀝青路麵時幾乎聽不到雜音——這是大明京城近年新鋪設的瀝青路，平整光滑，比舊時青石板路更適合車輛行駛，車身兩側懸掛的“工部侍郎”標識牌，在車頭電動照路燈的餘光裡微微晃動。這是大明為5品以上官員配備的製式乘用車，車身寬敞，內設7個座位，前端裝有兩盞電動照路燈，車內配備嵌入式電燈，比普通民用車輛更為規整。
沈墨點頭，指尖劃過腰間的龍威匕首，刀刃反射的微光映出他銳利的眼神：“按計劃行事，老鄭去巷口堵後路，林銳跟我攔車，記住，劉謙老奸巨猾，他這車是製式配車，說不定有官方允許加裝的暗格藏證據，動手時先控製司機，彆讓他有機會按下車內的緊急報信器。”
兩人齊聲應“是”，身影如狸貓般竄向預定位置。此時的京城已逐漸蘇醒，遠處傳來燃煤發電廠的低沉轟鳴，街邊商鋪的電燈陸續亮起，暖黃的光線灑在瀝青路麵上，映出清晰的車輛影子——誰也沒注意到，工部衙署外的陰影裡，一場針對朝堂要員的抓捕正悄然展開。
青色7座乘用車行至工部衙署前的石橋時，沈墨突然從槐樹後衝出，手中龍威匕首抵住司機咽喉：“彆動！梟龍衛辦事！”司機驚得渾身一顫，手中方向盤險些失控，車輪在瀝青路麵上劃出一道淺痕，林銳趁機拉開車門跳上車副駕，一把按下司機手邊的緊急報信器開關——這是官員配車自帶的安全裝置，按下後可直接聯係京兆府，此刻被林銳提前阻斷。
“車裡是誰？”沈墨厲聲問道，目光掃過緊閉的後排車門。車內傳來一陣慌亂的響動，隨即響起劉謙故作鎮定的聲音：“放肆！我乃工部侍郎劉謙，爾等是何人？竟敢攔朝廷命官的配車！”
“奉國公令，抓捕叛逆劉謙！”沈墨一把拉開後排車門，車內的景象映入眼簾：劉謙穿著一身官袍，正慌慌張張地將一個錦盒往座椅下方塞，車內的嵌入式電燈亮著，暖光將他臉上的冷汗照得清清楚楚——這7座乘用車的後排空間寬敞，座椅設計更為考究，確實留有官方批準的儲物暗格，供官員存放重要文書。
林銳立刻上前按住劉謙的手腕，沈墨則俯身摸索後排座椅——他早已知曉大明官員配車的構造特點，在座椅左側扶手下方，果然摸到一個細微的凸起，輕輕一按，座椅下方彈出一個暗盒，裡麵放著一疊紙卷，上麵密密麻麻寫著與李芳往來的賬目，還有一張標注著“破廟私兵糧草供應”的清單。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說？”沈墨將紙卷遞給林銳，手中龍威匕首抵住劉謙的胸口。劉謙臉色慘白，雙腿一軟，癱坐在座椅上：“不……我沒有勾結叛逆，這是栽贓！是栽贓！”
“是不是栽贓，到錦衣衛詔獄再說！”沈墨喝令道，林銳掏出束縛帶將劉謙捆得結實，老鄭也從巷口趕來，三人合力將劉謙押下車。此時，街上已有零星行人，腳下的瀝青路麵還帶著清晨的微涼，大家對官員的7座配車並不陌生，可從未見過有人敢攔截，梟龍衛的黑色製服一亮相，眾人便紛紛後退，沒人敢上前詢問。
押走劉謙後，沈墨帶著兩人直奔工部衙署。衙署外的瀝青路麵整潔，門口的石獅子旁還裝有路燈，光線將門前的台階照得明明白白。衙署內的官吏見梟龍衛闖入，紛紛麵露驚色，署丞慌忙上前阻攔：“沈組長，這是工部衙署，爾等無聖旨擅自闖入，是要抗旨嗎？”
“奉國公令，搜查劉謙辦公處，誰敢阻攔，以叛逆同夥論處！”沈墨掏出令牌，聲音洪亮。署丞臉色一變，不敢再攔，隻能眼睜睜看著三人走進劉謙的書房。
書房內的電燈亮著，書桌上堆滿了圖紙和賬冊。林銳翻找著書架，老鄭檢查抽屜，沈墨則盯著桌上的一張“蒸汽機床改良圖”——圖紙右下角標注著“李芳私兵工坊專用”，旁邊還有一行小字：“七月初一前，需交付十台機床，用於打造攻城弩。”
“組長，你看這個！”老鄭突然喊道，手中拿著一個鐵皮盒子。打開盒子，裡麵裝著幾枚特製的銅鑰匙，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城南糧倉地窖，藏有私兵甲胄”。沈墨眼神一沉，將鑰匙和紙條收好：“這些都是鐵證，立刻派人通知錦衣衛，去城南糧倉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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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銳點頭，立刻用衙署內的軍用無線電電台聯係錦衣衛。電波傳輸的滋滋聲中，沈墨看著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瀝青路麵上已開始有車輛往來，心中暗道：李芳的叛逆網絡，終於開始瓦解了。
辰時，劉謙被押送至錦衣衛詔獄。詔獄外的瀝青路麵上停著幾輛梟龍衛的公務車，車燈還亮著，映出牆麵“錦衣衛”三個大字。詔獄內燈火通明，牆壁上的電燈將審訊室照得如同白晝，陸硯昭已坐在審訊桌後，手中拿著從劉謙7座配車裡搜出的賬冊。
“劉侍郎，你與李芳勾結，篡改軍械運輸記錄，為其私兵提供糧草、機床，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嗎？”陸硯昭的聲音冰冷，目光如刀般盯著劉謙。
劉謙渾身發抖，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下：“國公饒命！我……我是被李芳脅迫的！他說如果我不幫他，就殺了我的家人！”
“脅迫？”陸硯昭將賬冊扔在劉謙麵前，“賬冊上記錄著你收受李芳白銀五萬兩，用於改造你那輛7座配車的暗格，這也是脅迫？”
劉謙看著賬冊上自己的簽名，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再也說不出話。過了許久，他才癱倒在地，聲音嘶啞地說：“我招……我全都招……李芳說，七月初一那天，他會帶著私兵和波斯工匠，用銅炮轟開午門，擁立他為帝，事成之後，封我為兵部尚書……”
陸硯昭眼神一凜，追問：“李芳現在在哪裡？破廟私兵的具體位置還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李芳的具體位置，他隻說會在七月初一前聯係我……破廟在京城外二十裡的臥虎山，裡麵有三百私兵，還有十名波斯工匠，負責維護銅炮和機床……”劉謙一一招供，不敢有絲毫隱瞞。
巳時，陸硯昭從詔獄出來，沈墨正候在門外。瀝青路麵上的露水已乾，陽光灑在車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國公，劉謙已全部招供，錦衣衛已派人去臥虎山破廟抓捕私兵，另外，城南糧倉也搜出了五百套甲胄和大量箭矢。”
陸硯昭點頭，目光望向遠處的皇宮方向，晨光中，午門的輪廓清晰可見，通往皇宮的瀝青大道筆直寬闊，車輛往來有序。“還有三天就是七月初一，李芳的陰謀已暴露，接下來，就是甕中捉鱉了。”他頓了頓，繼續道，“讓夜梟營加強京城各城門的守衛，重點排查出入城的官員配車，內衛組繼續追查李芳的下落，藏鋒隊做好突襲準備，絕不能讓李芳的陰謀得逞！”
沈墨應聲而去，陸硯昭站在詔獄門口，看著街上往來的行人、行駛的車輛——有官員的7座配車，也有民用的10座乘用車，汽油發動機的低鳴與電燈的光亮交織在平整的瀝青路麵上，構成大明工業時代的日常景象。他握緊手中的龍威匕首，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三天後的七月初一，必將是一場決定大明安危的決戰，而他，將帶領梟龍衛，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太平與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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