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484章:順天府離奇命案發,求援錦衣探迷局
嘉靖三年七月二十,辰時剛過,晨曦透過薄霧灑在京城的瀝青道路上,泛著溫潤的光澤。錦衣衛指揮使司衙門外,一輛深藍色七座乘用車緩緩停下,輪胎碾過平整的瀝青路麵,幾乎聽不到雜音。車門從內側推開,順天府府尹張維賢身著青色官袍,麵色凝重地走下來,腰間彆著一把六四式手槍——這是文官標配的防身武器,彈夾可裝8發子彈,此刻槍身被衣袍半掩,卻難掩其威懾力。身後兩名府衙捕頭同樣配著六四式手槍,手中捧著厚厚的卷宗,神色間滿是焦灼。三日前朝會剛報過京城安穩,未料短短三日,順天府竟出了樁離奇命案,查了兩日毫無頭緒,張維賢無奈之下,隻得親自登門,向錦衣衛指揮使王彥求援。
值守的錦衣衛校尉見是順天府府尹親至,連忙入內通報。校尉腰間佩戴的1911式手槍格外顯眼,這是錦衣衛的標配,彈夾供彈12發,火力遠勝文官用的六四式。片刻後,王彥身著飛魚服從衙內快步走出,腰間未佩繡春刀——如今繡春刀多置於府內刀架,僅在祭祀、朝會等正式場合佩戴,日常公務隻需1911式手槍便可。他臉上帶著幾分詫異,目光掃過張維賢身後的捕頭,開口問道:“張府尹今日怎會親自前來?晨間的瀝青路還算好走,沒誤了你的行程吧?”
張維賢上前一步,拱手道:“王指揮客氣了,瀝青路平整得很,一路順暢。隻是今日冒昧叨擾,實在是順天府出了樁棘手命案,府衙查了兩日毫無進展,無奈之下,隻能來向錦衣衛求援,還望王指揮能出手相助。”
王彥眉頭微蹙,側身引他入內:“張府尹先入內詳談,議事堂的電燈已經開了,亮堂些好說話。究竟是何命案,竟讓你如此著急?”
兩人步入議事堂,頭頂的電燈發出柔和的光芒,將屋內照得纖毫畢現。堂內陳設簡潔,案幾上放著一本翻開的卷宗,旁邊擺著一把1911式手槍和一把嘉靖一式步槍——那是王彥昨日出任務時帶回的,嘉靖一式步槍是軍方主力裝備,錦衣衛出任務時也會攜帶,與1911式手槍搭配使用,火力充足。兩人分賓主落座,捕頭將卷宗呈至案上,紙張摩擦的聲響在安靜的堂內格外清晰。
張維賢翻開卷宗,指尖按壓著泛黃的紙頁,聲音沉了幾分:“王指揮,此案發生在七月十八醜時,死者是住在城南柳巷的綢緞商劉萬財。最先發現屍體的是他家仆人,清晨去叫門時,發現書房門虛掩著,劉萬財倒在書桌前,已經沒了氣息。他家仆嚇得不輕,跑到府衙報案時,連話都說不利索。”
“可有外傷?或是中毒跡象?”王彥問道,目光落在卷宗內的屍檢記錄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案幾邊緣——那是用實木打造的,表麵光滑,是府內老工匠的手藝。
“這便是此案離奇之處。”張維賢搖頭歎氣,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沒能緩解他的焦慮,“府衙仵作驗屍後,發現死者身上無任何外傷,口鼻、指甲均無中毒痕跡,就連常用的銀釵驗毒、銀針探喉都試了,全無反應。更奇怪的是,書房內門窗完好,窗欞上的雕花還好好的,沒有任何撬動痕跡;桌上的賬本、銀錠都在,劉萬財常帶在身上的六四式手槍也放在抽屜裡,彈夾是滿的,不像是劫財;劉萬財近日也無與人結怨的跡象,他做綢緞生意多年,為人還算圓滑,仇殺的可能也極小。”
王彥拿起屍檢記錄仔細翻看,隻見上麵用小楷寫著“死者麵色如常,七竅無異常,心腹處無淤血,通體無致命傷痕,毒物檢測陰性”,字跡工整,卻透著一股詭異。他抬眼看向張維賢,目光銳利:“府衙這兩日可有查到什麼線索?比如案發當晚經過柳巷的人,或是劉萬財近日接觸過的陌生人?”
“唉,查了兩日,毫無頭緒啊。”張維賢雙手交握,語氣中滿是無奈,“我已讓捕頭帶人設卡排查,在柳巷周邊的瀝青路口都安排了人手,走訪了柳巷所有住戶,還有劉萬財的生意夥伴、親友,都沒發現異常。柳巷的住戶說,劉萬財當晚吃過晚飯就回了書房,之後再沒出來過。他家的護院說,入夜後沒聽到任何動靜,護院房的電燈一直亮著,若是有陌生人闖入,不可能看不到。”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案發當晚,柳巷附近的更夫說,大概醜時三刻,他路過劉萬財家牆外,聽到過書房傳來一陣輕微的‘哢嗒’聲,像是鎖扣轉動的聲音,再無其他動靜。我甚至調派了府衙半數人手,連劉萬財常去的茶館、酒樓都查了個遍,他常去的‘錦繡樓’掌櫃說,劉萬財前幾日還去訂了一匹雲錦,說是要給夫人做衣裳,當時看著挺高興的,沒見有什麼煩心事。”
王彥放下卷宗,指尖輕輕敲擊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思索片刻後說道:“張府尹,你彆急。此事關乎京城安穩,錦衣衛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你先回去,我即刻派得力人手前往柳巷勘察現場,再調閱劉萬財近日的行蹤記錄,包括他乘坐的汽車出行記錄、在錢莊的存取款記錄,都要一一核實。對了,劉萬財家的電燈可有異常?比如案發當晚是否突然熄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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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燈?”張維賢愣了一下,隨即回想起來,“他家仆人說,書房的電燈是亮著的,死者倒在書桌前,手還搭在燈繩上,像是剛要關燈,又像是剛打開燈。仵作也說,電燈開關是按下的狀態,燈是亮著的,沒斷過電。”
“這就更奇怪了。”王彥若有所思,“若是正常死亡,不會倒在書桌前;若是他殺,凶手沒留下任何痕跡,還讓電燈一直亮著,像是故意營造出正常的假象。”
張維賢聞言,臉上露出感激之色,起身拱手:“多謝王指揮!若能查清此案,我順天府定當配合到底。我已讓捕頭在柳巷守著,他們都配著六四式手槍,隨時等候錦衣衛差遣。柳巷的瀝青路窄,若是錦衣衛的車多,我讓捕頭先清一清路邊的雜物,方便你們停車。”
“好。”王彥點頭,起身送他至衙門口。張維賢登上七座乘用車,車窗降下,他還不忘叮囑:“王指揮,劉萬財的家人已經慌了,若是有消息,還請儘快告知我一聲。”汽車引擎啟動,深藍色的車身緩緩駛離錦衣衛衙署,輪胎碾過瀝青路麵,朝著城南方向而去。
王彥站在門前,望著汽車遠去的方向,轉身對身旁的千戶林宸道:“林千戶,你即刻帶兩隊校尉,乘十座乘用車前往城南柳巷,仔細勘察劉萬財的書房,任何細微之處都不可放過——書桌的抽屜、書架上的書籍、甚至是電燈的開關,都要檢查。另外,去調閱劉萬財近一個月的行蹤,包括他乘坐的汽車在驛站的登記記錄、接觸過的人,還有他在大明銀行的賬戶流水,都要一一核實。你們出任務,記得帶上1911式手槍和嘉靖一式步槍,確保自身安全。”
林宸是錦衣衛的得力千戶,辦事沉穩,他拱手領命,聲音洪亮:“末將遵令!定不負指揮使所托,仔細勘察現場,查清線索!”說完,他轉身快步去召集人手,腰間的1911式手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不多時,兩輛十座乘用車駛出錦衣衛衙署,車身漆黑,車身上的錦衣衛徽章在晨光下熠熠生輝。校尉們坐在車內,有的擦拭著1911式手槍,有的檢查嘉靖一式步槍的彈夾,神色嚴肅。汽車駛上瀝青道路,朝著城南柳巷而去,車輪駛過路麵的細微聲響,在清晨的京城中格外清晰。
王彥站在衙門口,目光深邃地望著車隊遠去的方向。他知道,這樁離奇命案背後,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沒有外傷、沒有中毒,在密閉的書房內悄無聲息地死亡,那聲“哢嗒”聲究竟是什麼?是凶手留下的痕跡,還是其他原因?他轉身回到衙內,走到案前,拿起劉萬財的卷宗再次翻看,希望能從字裡行間找到被忽略的線索。議事堂的電燈依舊亮著,光芒照亮了卷宗上的每一個字,卻仿佛照不亮這樁命案的迷霧。
與此同時,城南柳巷的劉萬財家,府衙捕頭正帶著人手守在門口,他們腰間的六四式手槍格外顯眼。柳巷的居民們站在自家門口,低聲議論著這樁離奇命案,臉上滿是擔憂。瀝青路麵上偶爾駛過幾輛乘用車,車速都放慢了不少,顯然是聽說了這裡發生的事。捕頭看到遠處駛來的錦衣衛車隊,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袍,迎了上去——他知道,錦衣衛的到來,或許是解開這樁離奇命案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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