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戲言惹禍驚眾仙,靈藥終解腹內憂_大聖再鬨天宮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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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戲言惹禍驚眾仙,靈藥終解腹內憂(1 / 2)

話說尾火虎駕著那團橘紅色的祥雲,如離弦之箭般疾飛,雲團邊緣翻卷著細碎的火星,像燒紅的鐵屑撒在錦緞上,映得周遭雲霞都染上幾分熾烈的橙紅。

不多時便遙遙望見花果山的輪廓,青蒼的山巒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峰頂的紫芝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水簾洞的瀑布如白練垂掛,“嘩嘩”水聲裹著山澗的潮氣,順著風飄進耳中時,竟帶著些微的涼意。他心中那點捉弄人的心思愈發旺盛,嘴角噙著的壞笑幾乎要漫出來,指尖在祥雲上輕輕一點,雲團頓時加速,幾乎化作一道橙紅閃電,撞碎山頂的薄霧時激起萬千水珠,如碎玉般飛濺,轉瞬便穩穩落在花果山巔的青石板上,震得石縫裡的青苔都顫了三顫。

剛按落雲頭,尾火虎便直奔演武場而去,玄色戰靴踏在青石板上,“噔噔噔”的聲響像敲著小鼓,驚得幾隻山雀撲棱棱飛起,翅膀掃過旁邊桃樹的枝椏,帶落幾片沾著晨露的花瓣,恰好落在他的戰靴上。

遠遠就瞧見心月狐正捂著肚子在老槐樹下踱來踱去,素白的裙角被風掀起三寸高,露出皓腕般的腳踝,裙邊繡著的銀線狐紋在陽光下閃閃爍爍。她眉頭擰成個疙瘩,手按在小腹上的力道帶著股較勁的狠勁,指節泛白,幾乎要掐進自己的皮肉裡。

白衣仙子與玄女立在一旁,前者正低聲說著什麼,聲音柔得像雲絮拂過湖麵,發髻上的珍珠步搖隨著說話的節奏輕輕晃動,叮咚作響;後者則時不時抬眼望向天際,眉心微蹙,鬢邊的金箔花鈿都跟著皺起,顯然也在替人焦心。

豬八戒蹲在不遠處的石碾子上,蒲扇般的大手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肚子上的褶皺裡還沾著些昨日吃剩的桃核,嘴裡“哼哼唧唧”地念叨:“這打胎花到底長啥樣?是圓的扁的?紅的綠的?要是見著了,老豬一耙子就能刨回來,保管連土都帶不起半粒!”旁邊幾位星宿或坐或站,角木蛟背著手繞著槐樹轉圈,玄色蟒袍的下擺掃過地麵,帶起細小的塵土;亢金龍靠著碾子磨指甲,金護甲在石碾上蹭出“沙沙”聲,磨得鋒利如刀;箕水豹則扯了片草葉叼在嘴裡,草葉的汁水染綠了他的唇角,眼神時不時瞟向心月狐,瞳孔裡的焦急像要溢出來,連耳尖都透著紅。

尾火虎故意清了清嗓子,讓聲音帶著幾分誇張的慌張,人還在三丈外,聲浪已撞了過去,驚得槐樹上的蟬都噤了聲:“狐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心月狐聞言,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猛地轉身,原本蒼白的臉上竟泛起絲血色,那血色從臉頰蔓延到耳後,連脖頸都染上淡淡的粉。她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睫毛如蝶翼般顫了顫,連聲音都發著顫,像被風吹得快要折斷的琴弦:“怎麼了?可是打胎花……”

尾火虎跑到她麵前,故意耷拉著腦袋,肩膀垮得像沒骨頭的布偶,腰間的玉佩撞在戰靴上叮當作響。他臉上做出沮喪萬分的模樣,嘴角撇得能掛住油瓶兒,嗓門卻亮得能驚起樹梢的鳥:“狐姐,那傲來國壓根就沒有打胎花!俺們找遍了北市的藥鋪,從街頭‘百草堂’的紅木櫃台問到巷尾‘回春齋’的青瓷藥罐,掌櫃的不是搖頭就是擺手,‘回春齋’的白胡子老頭還拿放大鏡照了俺們半天,說俺們怕不是把藥名記錯了!藥材攤主更彆提了,掀了三車乾貨讓俺們挑,花椒桂皮八角堆得像小山,彆說打胎花,連帶‘胎’字的草都沒見著一根,連胎菊都賣完了!”

“什麼?沒有?”心月狐如遭雷擊,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隻剩下紙般的慘白,連唇瓣都失去了顏色。她本就又羞又氣,肚裡的絞痛像有隻手在擰,此刻聽聞尋藥無望,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槐樹、石碾、眾人的臉都開始打轉,槐樹的紋路裡仿佛長出無數隻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她。所有的委屈與難堪一股腦湧上來,眼淚“唰”地就破了堤,順著臉頰往下滾,砸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個個深色的小圓點,把裙上繡著的銀狐紋都暈成了灰黑色。她跺著腳哭喊道:“這可如何是好啊!本狐不活了!”

話音未落,人已像支離弦的箭般朝著老槐樹猛衝過去——若是真撞上去,怕不是要開朵血花,濺在樹皮的溝壑裡,像極了去年冬天凍住的紅冰。

“哎呀!狐姐不可!”

“快攔住她!”

玄女與白衣仙子反應最快,一左一右如清風掠過去,四隻手死死拽住心月狐的胳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連衣袖上的雲紋都被扯得變了形。

豬八戒“哎喲”一聲從碾子上蹦下來,肥碩的身子落地時震得石碾都晃了晃,他像座肉山似的撲到樹前,肚皮貼在樹乾上,把皴裂的樹皮都擠得掉下來幾塊,還不忘扭頭喊:“姑娘家可不能尋短見!有話跟老豬說!老豬最會聽人說話了,去年聽土地爺嘮叨了三天三夜都沒煩!”

角木蛟、亢金龍、箕水豹也連忙圍上去,七手八腳地將心月狐往回拽,角木蛟的蟒袍被扯得綻開一道縫,露出裡麵月白的中衣;亢金龍的金護甲刮到心月狐的裙角,勾出一根銀線;箕水豹叼著的草葉掉進嘴裡,嚼得滿嘴發苦,嘴裡還不停勸著:“狐姐,可彆想不開呀!三界之大,還能找不到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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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花果山的雲多好看,粉的紫的像打翻的胭脂盒!”

“犯不著拿性命開玩笑啊,你那新做的鮫綃裙要是蹭破了,多可惜!”

“可不能出事呀!要是出事了,奎木狼不得把我們全砍了?”

尾火虎見狀,臉上的戲謔瞬間僵住,心裡“咯噔”一下,後脖頸都冒了汗,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滑,浸透了裡衣——他原想逗逗人,哪料心月狐性子這麼烈,那眼神裡的決絕,比他當年在戰場上見的血光還要刺目。

他慌忙上前,手忙腳亂地幫著拉人,急聲道:“哎哎哎,狐姐,可不行呀!咱們有話好商量,真找不到打胎花,咱找太上老君求仙丹去!他煉丹爐裡啥沒有?彆說打胎花,就是讓石頭懷孕都成!千萬彆尋短見啊!”

心月狐被眾人拽著,動彈不得,隻能放聲大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地上的青石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她哭得肝腸寸斷,嗓子都啞了,像被砂紙磨過的銅鈴:“商量什麼?沒了打胎花,我這肚子怎麼消下去?難道要我挺著肚子被三界眾生恥笑嗎?天上地下誰不知道我心月狐最體麵,發髻上的珍珠都要選圓潤度不差半分的!如今成了這副模樣,腰都不敢挺直了,還不如死了乾淨!”她猛地抬頭,淚眼婆娑地瞪著尾火虎,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有黃豆大小,像沾了露水的蝶翼,聲音嘶啞得像磨過砂紙:“你就說,到底找到沒有?”

尾火虎被她問得一噎,喉結滾了滾,像吞了顆燒紅的鐵球——話已出口,此刻若是改口,豈不是自打嘴巴?他眼珠一轉,索性硬著頭皮繼續撒謊,臉上擠出幾分討好的笑,語氣卻虛得發飄,像踩在棉花上:“是……是沒找到,可傲來國沒有,不代表彆的地方沒有啊!咱去昆侖山瞅瞅?聽說那兒長著千年雪蓮,花瓣上的露珠都能治百病,說不定旁邊就有打胎花;再不濟去東海龍宮,龍王藏品多,珊瑚匣子裡保不齊就壓著這稀罕物!咱們再去彆處找找,總有能尋到的地方!”

“彆處?哪裡還有彆處?”心月狐聽了這話,哭得更凶了,哭聲裡都帶著股喘不上氣的絕望,胸口起伏得像風箱,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裙擺散開像朵被雨打蔫的白芍藥。

她也顧不上體麵了,雙手拍著大腿,大腿上的裙料被拍出淡淡的紅印,嚎啕大哭:“嗚嗚嗚……這三界之大,誰知那打胎花長在何處?說不定是你編出來騙我的!我看我是沒救了!本狐的臉全丟完了!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眼淚把胸前的衣襟都浸濕了一大片,連帶著地上的青石板都洇出了水痕,水痕裡還漂著她發髻上掉下來的銀珠,是今早剛換上的南海珍珠,圓潤得能照見人影。

亢金龍看著她哭得撕心裂肺,隻覺得胸口發悶,捂著心口連連道:“狐姐你彆哭了,剛才那一下差點嚇死我,心臟到現在還砰砰直跳呢,跟揣了隻揣了三隻兔子似的,撞得肋骨都疼!”他說話時,腰間的玉佩隨著動作晃悠,玉麵上刻著的“平安”二字都被汗浸濕了。

角木蛟也蹲下身,儘量讓語氣放軟,像哄著炸毛的貓:“是啊,狐姐,你可彆再想不開了。尾火虎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說話沒個正經,三天兩頭拿人開涮,說不定他是騙你的呢?”他說話時,蟒袍的下擺掃過心月狐的裙角,帶起一絲風,吹得她臉上的淚珠顫了顫。

心月狐哪裡肯信,隻是一個勁兒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哭出來,哭聲裡裹著委屈的嗚咽,連嗓子眼都帶上了血腥味。

正亂作一團時,天空中傳來一陣祥雲破空之聲,“呼”的一陣風掃過,卷起地上的幾片桃花瓣,房日兔和氐土貉駕著雲按落下來,雲團上還沾著幾片梧桐葉,葉麵上的脈絡清晰可見。

房日兔一落地就咋咋呼呼地嚷嚷,聲音比樹梢的蟬還亮,震得人耳朵發麻:“狐姐!我們回來啦!采了好些傲來國的脆桃,絨毛都刷得乾乾淨淨,可甜了——咦?狐姐你怎麼哭了?莫不是在想,幾時占個山洞準備生孩子呀?”他這話本是順著尾火虎之前的玩笑說的,眼睛光顧著瞅石碾上的脆桃,桃尖上的紅暈像胭脂點的,壓根沒瞧見眼前的混亂,手裡還拋著個最大的桃,玩得正歡。

心月狐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哭聲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掙紮著就要再往樹上撞。

眾人正手忙腳亂地拉扯,她的指甲都在青石板上摳出了白痕,卻聽得又一陣祥雲聲響,比剛才的風更穩,帶著股壓場的氣勢,連空氣都仿佛凝住了。

孫悟空駕著祥雲穩穩落地,金箍棒斜扛在肩上,棒身上的金紋在陽光下閃得人睜不開眼。剛站穩就瞧見眼前的混亂:心月狐坐在地上哭得渾身發抖,素白的裙擺沾滿了塵土,發髻都散了半邊;一群星宿圍著拉勸,角木蛟的蟒袍縫裂得更大了;尾火虎站在旁邊一臉尷尬,手指絞著腰間的玉帶;房日兔舉著個脆桃張著嘴,桃汁都流到了手腕上——他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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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像敲鐘似的朗聲道:“心月狐,莫哭了!他們騙你的,俺們當然找到打胎花了!”

話音剛落,心月狐的哭聲戛然而止,像被掐斷的琴弦。她猛地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珠,睫毛濕成了綹,沾著的塵土把銀狐紋都蹭花了,帶著哭腔問:“真……真的找到了?”

“那還有假?”孫悟空揚了揚手裡的紙包,紙包用麻線捆著,上麵還沾著些許草屑和濕潤的泥土,泥點裡混著幾根細小的根須,一看就是剛從地裡刨出來的,“你瞧,這不是?”

心月狐一看那紙包,頓時破涕為笑,眼淚還掛在下巴上,像斷了線的珍珠,嘴角卻咧開了,像雨後初晴的月牙,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可轉念想起剛才的委屈,又怒上心頭,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因為起得太急,裙擺都掃倒了旁邊的蒲公英,白色的絨球散了一地。她指著尾火虎、房日兔罵道:“好啊!你們竟敢合起夥來耍本狐!看本狐不撕爛你們的嘴!”

說著,她便要衝上去動手,可剛一扭動身體,肚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厲害,像有把鈍刀子在裡頭攪,疼得她“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彎下了腰,額頭上瞬間又布滿了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滴,打濕了耳後的珍珠耳墜。

“好了,彆再打趣她了。”白衣仙子連忙上前扶住心月狐,指尖輕輕按在她的腕脈上,指腹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過去,轉頭對眾人道,“快看看這打胎花該怎麼用吧。”

玄女也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三界奇聞錄》,書頁是用桑皮紙做的,邊緣帶著淡淡的米黃色,翻動時發出“沙沙”聲,像蠶食桑葉。很快便找到了記載打胎花用法的條目,指尖點著紙麵念道:“很簡單,將打胎花搗碎,用清水浸泡,趁熱喝下肚即可,片刻便能見效。”

孫悟空聞言,從懷裡掏出三包打胎花,紙包上還印著采摘人的指印,他掂量了一下,笑得露出兩排白牙,金箍棒上的金紋都跟著亮了亮:“這裡有三朵,要不全碾碎了給她喝?多喝點好得快,省得磨磨蹭蹭,看她疼得臉都白了!”

“你這猴子彆亂來!”玄女連忙擺手,指著書頁上的小字道,“書上說了,一朵便足夠,若是用了三朵,藥性過烈,怕是連腸子都要化沒了,你想讓她以後隻能喝稀粥嗎?萬萬不可!”

心月狐一聽,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道:“孫大聖,可彆亂來!一朵就夠了,一朵就夠了!我這肚子已經夠疼了,可經不起折騰了,要是腸子化了,我可怎麼穿新做的束腰裙!”

孫悟空見她嚇得鼻尖都皺起來,像隻受驚的小獸,忍不住笑了起來:“俺老孫就是說說,瞧把你嚇的。”說罷,他拔下兩根猴毛,往空中一吹,口中念念有詞。猴毛落地時“嘭”地冒起團白煙,煙裡飄著股花果山特有的桃香,化作一根搗藥杵和一個白瓷碗,碗邊還帶著精致的纏枝紋,釉色白得像雪,碗底印著朵小小的蓮紋,是景德鎮官窯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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