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兵們也知道,地形對於戰馬的限製。
隊伍在緩坡上站定以後,就開始原地散開。
無憂軍衝到百步之內的時候,密集的箭雨朝著無憂軍射來。
無憂軍的鐵甲是特種的,甲片的強度都不屬於這個時代。
戴著的頭盔都有麵罩,箭雨除了給無憂軍的衝鋒造成阻力,沒有實質的傷害。
這次帶出來的無憂軍,操練的時間很長。
但真正上戰場還是第一次!
麵對密集的箭雨,難免遲疑、害怕,是李丘和賈正的勇猛,才讓他們至於亂了章法。
但當他們發現這些箭雨射在身上,除了有些痛,沒有過多的殺傷力,膽量也跟著大了起來。
一路來,百姓的慘狀,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正是一次,難得發泄的機會。
賈正衝在最前麵,他沒有穿外甲,手裡的長槍揮舞著,擋掉了所有射向他的箭矢。
百步距離轉瞬即逝,無憂軍的防禦和速度超出了敵人的預估。
當一輪箭雨過後,無憂軍整個隊伍已經撞了進去。
鋒利的唐刀,毫不猶豫的砍向馬腿。
剛來的急拔出武器的敵人,手裡的兵器還沒砍向無憂軍,就被瘸腿的戰馬帶著一起摔倒在地。
賈正的戰馬直麵蠻兵的頭人,一個肥頭大耳的虯髯大漢。
頭上戴著雪白的貂裘帽子,手裡的武器都鑲嵌著寶石。
麵對賈正,虯髯大漢一點也不驚慌,伸手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巨型狼牙棒。
座下的戰馬,比賈正的更加高大神駿,衝起來的速度也比賈正還快。
雙馬相遇,四蹄同時抬起,前蹄落地時,戰馬的身子已經輕了。
背上的主人,已經被賈正挑在長槍之上。
槍鋒自鼻梁貫入,自後腦貫出,肥胖的身體壓的賈正的長槍差點脫手。
長槍用力一抖,長滿虯髯的腦袋,如西瓜一樣四分五裂。
滾落在一邊的白裘帽,被噴濺出來的雜物染紅。
大漢的死,使得敵人整支隊伍都遲滯了一瞬。
嘰裡咕嚕的憤怒頓時充斥著,戰馬上的蠻兵也開始下馬步戰。
麵對鋒利的唐刀,和堅不可摧鐵甲,訓練有素的無憂軍。
蠻兵連最有優勢的戰馬也放棄掉,結果可想而知。
隻是一個照麵,整個蠻兵隊伍就被無憂軍殺透。
月亮升的更高了,上緩坡的敵軍已經沒有一個活人。
隻有四處遊蕩不安的戰馬,以及一片狼藉的戰場。
不遠處的篝火還在燒著,鍋裡渾濁的河水已經沸騰。
幾聲馬蹄自坡下而來,出去的無影軍騎著戰馬回來。
手裡提著蠻兵的人頭!
老大,這些狗東西聽著挺唬人的,實際一百五十人都不到。
就這點數量,也好意思來衝我們?
用您的話說,是誰給他們的勇氣,梁靜茹嗎?
老大,一早我就想問了,梁靜茹是誰,是像大夫人一樣好看的嫂子嗎?
賈正完全無視了他的絮叨,把玩著手裡鑲嵌著綠鬆石的短刀,刀刃有些一言難儘,頂多也就百煉的樣子。
但刀是用黃金做的,綠鬆石比鴿子蛋還要大一些,鑲嵌工藝十分精美。
殺死虯髯大漢的時候,賈正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雪狼部落四皇子。
係統隻給了一百點殺戮值,應該也不是個什麼大部落。
畢竟肖琦都給了一千,這還是個皇子,才一百,能是什麼大勢力?
李丘還在他耳邊,滔滔不絕的數落著敵人的弱點。
一場仗打下來,殺了一百五十多人,自己人卻隻有十幾個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