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身形踉蹌後退,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這不可能……你的力量怎麼會增長得如此之快?”
“因為你所信奉的邪祟之力,終究不敵天地正道!”沈硯乘勝追擊,骨劍再次刺出。
就在此時,骨塔頂端的黑色火焰突然暴漲,萬骨噬魂陣全力運轉,濃鬱的邪力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湧入左使體內。
左使的氣息瞬間暴漲,傷口快速愈合,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借助大陣之力,我便是無敵的!受死吧!”
他周身骨火化作數條火龍,朝著沈硯三人撲來。
沈硯三人奮力抵擋,卻漸漸不支,大陣之力太過強大,他們的力量被不斷壓製。
“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儘快破壞陣眼!”蘇晚急聲道,指尖相月絲化作一道銀色長鞭,纏住一條火龍,奮力將其甩向一旁。
沈硯點頭,目光望向骨塔頂端:“阿石,你牽製住左使,我和蘇晚去破壞陣眼!”
“好!”阿石應聲,握緊短骨刀,朝著左使衝去,雖然修為尚淺,但他眼神堅定,招式沉穩,死死地纏住了左使。
沈硯和蘇晚趁機朝著骨塔衝去,骨塔內布滿了邪陣符文,每上一層都要承受巨大的邪力侵蝕。
沈硯掌心月骨光芒流轉,為兩人抵擋邪力,蘇晚則不斷破解沿途的符文陷阱,兩人艱難地朝著塔頂攀登。
終於抵達塔頂,塔頂中央矗立著一根巨大的白骨柱,柱頂鑲嵌著一枚黑色的骨珠,正是萬骨噬魂陣的陣眼,黑色火焰便是從骨珠中燃燒而出。
骨珠周圍,四名身穿紅色長袍的教徒正在不斷注入邪力,維持大陣運轉。
“受死!”沈硯大喝一聲,骨劍揮出,青金色劍氣瞬間將四名教徒淨化。
蘇晚指尖向月絲探出,纏繞住骨珠,試圖將其取下。
然而骨珠被邪陣之力牢牢鎖住,紋絲不動。“不行,陣眼被邪陣牢牢綁定,強行取下會引發爆炸!”
沈硯凝視著骨珠,掌心月骨光芒暴漲,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隻能用月核本源之力強行淨化!”他將月骨按在骨珠上,青金色的月核本源之力源源不斷地湧入骨珠,與裡麵的邪力激烈碰撞。
骨珠劇烈震顫,黑色火焰忽明忽暗,邪力與淨化之力相互侵蝕,發出“滋滋”的聲響。
沈硯渾身青筋暴起,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體內氣血翻湧,嘴角不斷溢出鮮血。
“沈硯,我來幫你!”蘇晚將相月絲注入骨珠,月髓之力與月核本源之力相輔相成,增強著淨化的效果。
骨塔下方,阿石漸漸支撐不住,左使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他的身上布滿了傷口,卻依舊死死地纏住左使,沒有後退半步。
孟鐵衣和守月人也衝破了城門,朝著骨塔趕來,與城內的教徒和骨兵展開激戰。
塔頂的骨珠終於不堪重負,發出一聲巨響,黑色火焰瞬間熄滅,裡麵的邪力被徹底淨化。
萬骨噬魂陣被破,左使體內的邪力瞬間消散,氣息暴跌,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塔頂:“我的大陣……”
沈硯和蘇晚從塔頂躍下,沈硯掌心骨劍一揮,青金色光芒閃過,左使的頭顱應聲落地,徹底殞命。
隨著左使身死,大陣破滅,城內的教徒和骨兵失去了邪力支撐,變得不堪一擊。
孟鐵衣和守月人趁機清理殘餘勢力,阿石癱坐在地上,雖然渾身是傷,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骨燼城上,驅散了陰森的邪祟氣息。
沈硯站在骨塔頂端,掌心月骨散發著柔和的青金色光芒,經過這次戰鬥,他的月核本源之力徹底覺醒,對月核的理解又深了一層。
蘇晚走到他身邊,望著遠方漸漸恢複生機的土地,輕聲道:“骨燼城的邪祟已除,這旅程,也該結束了。”
沈硯點頭,目光望向天際,那裡的殘月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月核本源的秘密還未完全揭開,我們的接骨之路,還有很長。”
守月人、孟鐵衣和阿石也登上塔頂,五人並肩而立,望著夕陽下的骨燼城,眼中充滿了希望。
月核本源,在骨燼城的硝煙散儘中落下帷幕,而新的征程,已在前方悄然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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