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員大將,身穿連環鎖子甲,頭戴青纓盔,手持一杆丈八蛇矛,坐下駿馬神駿非凡,正是豹子頭林衝!
他麵容冷峻,目光如電,聲沉似水,卻清晰地傳遍戰場。
曾頭市的殘兵敗將,林衝在此,爾等還不速速納命來!
與此同時,右側林中也傳來一聲暴喝:曾塗小兒,欲往何處?留下頭顱!
隻見另一彪人馬殺出,為首者正是鐵棒教師欒廷玉,鐵盔鐵甲,手持一條渾鐵點鋼槍,威風凜凜,與林衝形成了夾擊之勢。
“不要戀戰!結陣,衝過去!”中軍處的史文恭強壓傷勢,厲聲喝道。
他深知梁山意圖在於拖延,若被這兩支精騎纏住,突襲扈家莊的計劃將徹底失敗。
曾頭市軍紀森嚴,雖遭突襲略有慌亂,但在軍官嗬斥下,迅速收縮隊伍,手舉盾牌手和長槍,試圖硬頂著箭雨向前突破。
“想走?問過林某手中蛇矛!”
林衝豈容他輕易脫身?他一馬當先,率部如一把淬火的尖刀,並不正麵衝擊對方,而是徑直插向曾頭市行軍隊伍的腰肋薄弱處!
林衝豈容他輕易脫身?他一馬當先,率部如一把尖刀,徑直插向曾頭市行軍隊伍的腰肋!
丈八蛇矛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黑色閃電,或點、或刺、或掃、或挑,招式簡潔狠辣,毫無花哨,卻每每直指要害。
曾頭市試圖阻攔的偏將、校尉,往往一個照麵便被挑落馬下,非死即傷。
他所率領的五百輕騎,亦是個個驍勇,借助馬速和夜色掩護,不斷用騎弓拋射,專射敵軍坐騎和無甲士卒,製造混亂,一擊即走,絕不停留。
另一側,欒廷玉更是老辣。
他並不與曾頭市前軍硬碰,而是專門襲擊其後隊和輜重車隊。
斷其糧秣,毀其器械!
欒廷玉下令,部下騎兵紛紛拋出引火之物,火箭如雨點般落入曾頭市後勤隊伍中,頓時引起一片火光和騷亂。
欒廷玉本人則盯上了曾頭市的壓陣將領,一條鐵槍神出鬼沒,連殺數名試圖穩住後陣的軍官,逼得曾塗不得不分兵回援,行軍速度進一步受阻。
林教頭,交替!混戰中,欒廷玉一聲長嘯。
林衝會意,虛晃一矛,逼退眼前之敵,率部如潮水般退入側翼黑暗之中,箭矢卻依舊從暗處不斷襲來,如同附骨之疽。
而欒廷玉部則驟然加強攻勢,死死咬住曾頭市的尾部,不使其順暢前行。
這種一擊即走,交替騷擾,專攻軟肋的戰術,讓曾頭市苦不堪言。
他們就像一頭陷入泥潭和蜂群圍攻的蠻牛,空有力量,卻無處施展,每一次梁山騎兵的出現都如同毒蜂蜇刺,雖不致命,卻疼痛難忍,不斷放血,嚴重遲滯了行軍速度。
史文恭幾次想親自率精銳騎兵反擊,都被林衝和欒廷玉精準地避開鋒芒,隻留下滿地狼藉和哀嚎的傷兵。
大公子,如此下去不行!天快亮了,我軍行軍緩慢,士氣受損,待到梁山主力趕來,或被扈家莊察覺有了防備,我等危矣!
蘇定包紮著傷口,焦急地對曾塗說道。
曾塗看著東方天際泛起的一絲魚肚白,又看看身後因不斷遇襲而疲憊不堪、士氣低落的隊伍,再想到昨夜慘敗和二弟曾密之死,一股邪火直衝天靈蓋,理智的弦瞬間崩斷。
他猛地拔出佩刀,指向再次從側翼出現的林衝部,嘶吼道。
史教師!蘇定!與我一起,先集中力量,滅了林衝這廝!不殺他,我等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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