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規則汙染!肯定是有人觸發了‘路癡規則’!這玩意兒會傳染!”
路癡規則?!
麻薯心裡咯噔一下,猛地扭頭看向懷裡的多嘴!白天傳送的時候,多嘴可是實打實被“方向感錯亂”的規則碎片砸中過!難道是那玩意兒留的後遺症爆發了?
沒等它細想,小屋的鏽鐵板門就被“砰”地一聲撞開,那個年輕執法隊員連滾帶爬衝了進來,滿臉驚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在屋裡原地轉圈:“出口呢?我的門呢?我剛才明明從這邊進來的!怎麼找不著了?”
他完全迷失了方向,像隻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先是一頭撞上了木桌腿,疼得齜牙咧嘴,又差點一腳踩在門口的小綠身上,幸虧小綠反應快,瞬間把自己粘到了牆上,才沒被踩成綠餅。
麻薯當機立斷,顧不上暴露底牌,對著那年輕隊員就展開了剛領悟沒多久的安眠領域!
一股帶著淡淡奶香混沌之氣混合了麻薯儲糧的味道)的安神波動瞬間籠罩過去,那年輕隊員的動作猛地一滯,眼神從驚恐變成迷茫,隨即晃了晃腦袋,“噗通”一聲直挺挺栽倒在地,呼嚕聲瞬間響起——看來就算陷入路癡狀態,也扛不住強製入睡的效果。
“麻薯道友!這邊!”王隊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和另一名女隊員互相攙扶著,腳步虛浮,勉強保持著清醒,但臉色白得像紙,“是規則汙染全麵爆發!源頭……應該在哨站中心的旗杆那兒!”
麻薯不敢耽擱,趕緊抱起滾債,揪著多嘴的翅膀,招呼上粘在牆上的小綠,跟著王隊長衝出了小屋。
一出屋門,麻薯就被眼前的景象逗懵了——整個哨站都亂成了一鍋粥!
幾個老住戶修士跟喝高了似的在原地轉圈,那個石質皮膚的修士對著籬笆劍就喊“掌櫃的上酒”,把籬笆當成了酒館櫃台;房頂那隻三眼貓妖更離譜,在房簷上反複橫跳,嘴裡還嗷嗷喊“我家窩呢?我明明記得在這兒的!”,愣是半天沒跳下來;最搞笑的是包租公,他正舉著鏽喇叭大喊“都安靜點”,結果喇叭口完全對準了相反方向的牆壁,喊了半天,隻有牆根的砂礫被吹起一小撮,喇叭還滋滋啦啦冒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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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混亂的源頭,正是哨站中心那根掛著“接待處”木牌的旗杆!旗杆周圍的空間肉眼可見地扭曲,空氣裡飄著跟多嘴白天沾染的一模一樣的“方向錯亂”規則,連靠近點都覺得頭暈眼花。
“是積累的規則殘骸被意外激活了!”王隊長臉色凝重,掏出法器就要動手,“必須儘快壓製,再拖下去,整個哨站都會變成走不出去的迷宮!”
就在這時,麻薯懷裡的滾債,突然輕輕動了一下!
它似乎是被周圍的規則噪音吵得睡不著了,暗銀色的身體微微亮起,一股模糊的意念傳到麻薯腦子裡:“好吵……好亂……想吃點東西壓一壓……”
沒等麻薯反應過來,滾債“嗖”地一下從它懷裡掙脫,化作一道暗銀色流光,直挺挺衝向那根散發汙染的核心旗杆!
“傻孩子!回來!那玩意兒不能亂吃!”麻薯嚇得魂都飛了,伸長爪子去撈,卻隻撈到一把空氣。
隻見滾債飛到旗杆上方,身體突然膨脹了一圈,變成一個迷你暗銀色漩渦,一股強大的吸力猛地爆發出來!
跟以往吞噬實體不同,這次它居然在定向吞噬那些混亂的“路癡規則”!
扭曲的空間像被吸塵器吸住的灰塵,一股腦往漩渦裡鑽;旗杆周圍的方向錯亂規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原本轉成電風扇的羅盤指針,都慢慢恢複了正常;連房頂的三眼貓妖,都“喵”了一聲,穩穩跳回了自己的窩。
包租公是第一個恢複清醒的,他晃了晃腦袋,看清空中的暗銀色漩渦,獨眼裡瞬間爆出精光,喇叭都掉在了地上:“規則吞噬?!還是定向的?!這玩意兒是個寶貝啊!”
其他被影響的人也陸續回過神,全都瞪圓了眼睛,震驚地看著空中那個慢悠悠旋轉的小漩渦,連呼吸都放輕了。
沒一會兒,滾債就把大部分路癡規則“吃”了個乾淨,滿足地打了個嗝,還飄出幾縷細碎的規則光點,身體的暗銀色也變得更深邃、更純粹了些,隨即它晃悠悠地飛回麻薯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傳遞來一道意念:“飽了……困了……繼續睡……”,說完就再次陷入了沉睡,連眼皮如果它有眼皮的話)都沒抬一下。
危機瞬間解除。
包租公撿起地上的鏽喇叭,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麻薯麵前,盯著它懷裡的滾債看了半天,才鄭重其事地說:“明天的殘骸品鑒會,你們的位置——我給調到最前排,正對清理人那種。”
王隊長則神色複雜地打量著麻薯,眼神裡帶著探究和忌憚:“麻薯道友,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小家夥的能力,可不像普通精怪能有的。”
麻薯抱著再次睡過去的滾債,感受著周圍投來的敬畏、好奇、甚至帶著點貪婪的目光,心裡隻有一個絕望的念頭:
完犢子,本來想低調苟到品鑒會,這下好了,直接成了全場焦點!
明天的品鑒會,怕是想平靜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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