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副司令,我依法辦事。安德烈伯爵涉嫌重罪,人證物證俱在,按照帝國法典,我有權對他進行拘留審訊。”
“法典?法典能讓你在帝都站穩腳跟嗎!”菲爾德副司令氣得雙手拍在桌麵上,“在帝都,權勢才是最大的法典!你得罪了二王子,我們以後還怎麼做事?立刻!馬上!把人給我放了!就說是一場誤會!”
“我拒絕。”
傑斯提斯的回應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此案牽涉十幾名少女的性命,我必須一查到底。任何人,都不能淩駕於帝國法律之上。”
“你……你!”
“你……你!”菲爾德被她這油鹽不進的態度氣得臉色漲紅,他繞著辦公桌走了兩圈,最終停下腳步,用一種極其惡毒的眼神盯著她。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你那個叛國的師傅墨菲·努裡亞,真是一路貨色!”
“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果然是叛國賊帶出來的好徒弟!”
話音落下。
傑斯提斯那始終毫無波波瀾眼眸裡,終於掠過一抹幾乎無法捕捉的刺痛。
她垂在身側的手,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裡驟然攥緊。
指節根根泛白。
菲爾德副司令似乎對自己的言語攻擊造成的效果極為滿意,他發出一聲冷笑,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氣歪的衣領。
“你好自為之!”
說罷,他便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門被他狠狠摔上,發出一聲巨響。
辦公室裡,重歸死寂。
傑斯提斯在原地站了很久,緊握的拳頭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緩緩鬆開。
她走到窗邊,望著外麵深沉的夜色,眼神晦暗不明。
......
已經回到了套房的露米娜和愛麗奧特此時確實是有點焦急。
因為當她們回到房間時,迎接她們的,是與離開時彆無二致的奢華與空曠。
預想中巴利娜撲過來喊餓,或者芬芬爾安靜坐在角落擦金幣的畫麵,全都沒有出現。
房間裡安靜得過分。
“巴利娜?芬芬爾?”
愛麗奧特呼喚了一聲,回應她的隻有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微光。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頭升起。以那兩個家夥的性格,絕不可能這麼安分。
露米娜也察覺到了異常,她那總是睡不醒似的金色眼眸微微眯起,掃視著空無一人的客廳。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專屬管家莉莉安走了進來,她的臉上依舊掛著無可挑剔的職業微笑,但愛麗奧特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呼吸比平時要急促一絲。
“兩位小姐,很抱歉打擾您。”莉莉安微微躬身,“剛剛接到首都警備隊總部的消息,您的兩位同伴,巴利娜小姐和芬芬爾小姐,因為一些……衝突,被暫時帶到警備隊協助調查了。”
“什麼?!”愛麗奧特臉色一變。
“她們需要擔保人前往處理後續事宜。”莉莉安補充道。
愛麗奧特和露米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她們才來帝都幾天?
怎麼就跟警備隊扯上關係了?
沒有絲毫耽擱,兩人在莉莉安安排的馬車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那座灰岩構築的警備隊總部。
剛一踏入略顯壓抑的走廊,她們就聽到一陣憤怒的咆哮和摔門聲從不遠處傳來。
一個衣著華貴的胖子怒氣衝衝地從一間辦公室裡衝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念叨著“叛國賊”、“不知好歹”之類的詞彙,與她們擦肩而過。
引領她們的士兵顯然見怪不怪,目不斜視地將她們帶到那間辦公室門口。
“大隊長,擔保人到了。”
門是開著的。
愛麗奧特一眼就看到了裡麵的情景。
一個身姿挺拔、留著耀眼紅色長發的女人正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
她的背影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硬。
而在房間的另一邊,巴利娜和芬芬爾正並排坐在一張長凳上。
看到她們進來,巴利娜的眼睛瞬間亮了,像是看到了救星,委屈巴巴地喊了一聲:“娜娜!愛麗奧特!”
芬芬爾則隻是抬起頭,對著她們輕輕點了點頭。
那個紅發女人聞聲轉過身來。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灰色的眸子如同兩塊冰冷的金屬,直直地掃向門口的露米娜和愛麗奧特,帶著審視與探究。
......
是我最近寫的有問題嗎,數據掉的好多,好怪
也是不知道聊點啥了,已經萎了。
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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