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感性,是責任。”艾米莉亞毫不退讓,“他們信任我,將生命托付於我,我就必須守護他們。況且,我們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哦?”凱恩似乎來了些興趣。
“我們能找到他們,然後,在他們造成破壞之前,將他們全部消滅。”
“你有這個把握?”
“我有。”艾米莉亞的回答斬釘截鐵。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個高大的銀色身影。
有她在。
凱恩沉默了片刻,指揮室裡的空氣幾乎要將人的骨頭壓碎。
“很好。”他忽然開口,“我給你三天時間。我不會給你任何支援,用你自己的力量去證明你的‘責任’不是一句空話。三天後,如果瘟疫爆發,,整個北境都將被你所拖累,記住你的話。”
話音落下,通訊水晶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
軍官們麵麵相覷,臉上滿是驚駭與不安。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軍事任務了,這是一場賭上身家性命的豪賭。
艾米莉亞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她轉身麵向地圖,眼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先生們,戰爭開始了。”
……
與此同時,陰暗潮濕的地牢裡,卻是另一番光景。
塞雷婭沿著濕滑的石階走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稻草和黴味混合的氣息。
她對剛剛指揮室裡發生的任何事都毫無興趣,而且她相信艾米莉亞會處理好那些事。
畢竟她隻要傷害高就行了,至於是出左拳還是右拳,那看她心情。
她現在隻想看看那個哭著喊著要拜自己為師的獅人,是不是還那麼精神。
伴隨著“嘎吱”一聲,沉重的牢門被推開。
塞雷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俘虜”。
獅人雷恩並沒有像一般階下囚那樣蜷縮在角落,反而十分愜意地躺在一堆還算乾淨的稻草上。
他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叼著一根草莖,正百無聊賴地對著看守他的兩名士兵吹噓。
“我跟你們說,我師傅那一劍,‘噌’一下!天都給劈開了!那座山,看見沒?就那麼‘哢嚓’一下,山頭就沒了!”士兵們麵麵相覷,臉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塞雷婭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牢門外。
“師傅!您來啦!”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牢門前,要不是有鐵欄杆擋著,估計就要直接撲上來了。
塞雷婭隔著麵甲,默默地看著他。
“師傅,您吃了嗎?這裡的飯菜還行,就是肉少了點,嚼著沒勁。”雷恩像個見到家長的孩子,絮絮叨叨地彙報著自己的“住宿體驗”。
塞雷婭:“……”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開始把這家夥的腦子給打壞了。
“你看起來,適應得不錯。”塞雷婭的聲音從麵甲下傳出,聽不出喜怒。
“那可不!”雷恩拍了拍胸脯,震得胸毛亂顫,“反正也跑不掉,還不如安心住下。師傅您放心,我肯定不給您添亂!隻要您肯教我那一劍開山的本事,以後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這套近乎的本事,倒是挺熟練。
塞雷婭有些頭疼。
“我不是你師傅。”對於這個稱呼她再一次試圖拒絕。
“您彆這麼說嘛!”雷恩一臉委屈,“您都答應讓我見識更高處的風景了,這就是師徒間的傳承啊!我們獸人最講究這個了!強者為師,天經地義!”ok,判定失敗,騎士小姐大敗北。
塞雷婭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跟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家夥正常交流。
她決定放棄。
“師傅,您什麼時候正式教我那一招‘一劍開山’啊?我學打架的時候都很努力的!”雷恩還在喋喋不休,眼神裡充滿了對強大力量的渴望。
“老實待著。”
“等事情解決了,再說。”她隻能先含糊地應付過去。
“好嘞!”雷恩立刻咧開嘴笑了,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師傅您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現!您說打誰,我就打誰!”
塞雷婭:“……”
她開始後悔了。
.......
卡文ing,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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