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認真的查看了這座彆墅的布置,這麼好的房子,房間裡的布置實在是有點差。當我踏入這座彆墅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期待之情,但隨著對屋內環境的仔細觀察,這種期待逐漸被失望取代。儘管這棟房子本身條件優越,但內部裝飾卻顯得有些簡陋。
在我的記憶深處,最奢華的房間當屬李美美的住所。那裡擁有寬闊明亮的三室空間,時尚潮流的家具擺放得井井有條。然而,如果將它與眼前張胖子的家相比較,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這裡的一切都散發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高貴氣息。
儘管窗戶緊閉,但得益於先進的空調係統,即使正值盛夏酷暑之際,室內依然涼爽宜人,讓我絲毫感受不到夏日的燥熱。相反,隻覺得周身舒適無比,仿佛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之中。
我有生以來所見過布置的最豪華的房間就是李美美家了,寬敞的大三室,時髦的家具,但是要和張胖子家比起來,那可就不是一個檔次了。雖然窗戶關著,但是由於房間裡有空調,雖然是在盛夏之時。但是我並沒有感到炎熱,而是感覺挺舒服的。
就在此刻,一個念頭湧上心頭:為了拯救莎莎,我竟然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要成為那張胖子的妻子!如今,莎莎已然安然無恙地逃離此地,但她是否能夠反過來營救我脫離困境呢?這些問題於我而言,已不再重要。事已至此,我早已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好了,一切都聽從命運的安排吧!無論未來會怎樣發展,我都會坦然麵對,隨波逐流,聽天由命便是。
張胖子家竟然擁有如此優越的環境和設施,這讓我不禁心生喜悅之情。心想:“既然機會難得,那我就儘情地放鬆自己,好好地體驗一番這種奢華生活吧!權且當作是前往北京入住一家五星級酒店那樣愜意自在。”
然而,一個現實問題卻突然湧上心頭——畢竟我身為男性,如果夜晚來臨後,張胖子提出要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我究竟應該如何應對呢?這個念頭一出現便如影隨形般糾纏著我,但眼下也無暇顧及太多,還是等夜幕降臨之後再作計較吧!
我們悠然地坐在外間寬敞而舒適的沙發上,楊嫂動作嫻熟地泡好了一壺香氣撲鼻的茶水,並將一杯熱氣騰騰、色澤誘人的茶湯輕輕放在我麵前。看著眼前精致的茶具和嫋嫋升起的茶香,我心情愉悅地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微笑著示意楊嫂也坐下休息片刻,畢竟忙碌一天下來也是很辛苦的。
待楊嫂緩緩落座於身旁後,我便主動開啟話題與她閒聊起來。或許因為同為女性吧,彼此之間沒有太多隔閡感,可以暢所欲言;再加上如今我已非往昔可比——成為這座大宅子裡備受矚目的準女主人!所以楊嫂自然不敢怠慢,對我的話語更是言聽計從。
即便事實已然如此,但我並未仗著自己身為這家府邸的女主人身份而向那位女仆擺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之態;相反,我反其道而行之——不僅沒有端起所謂的架子,甚至還刻意放下身段去主動與這位女仆攀談交流,並親昵地稱呼她為“大嬸”呢!要知道,這種親切且接地氣兒的叫法可是平日裡那些真正的貴婦們絕不會使用的喲~不過話說回來,不得不承認這招確實十分管用啊!果不其然,經過一段時間這樣密切又頻繁的接觸之後,那名女仆很快就被我的真誠所打動並開始對我心生好感啦!於是乎,隨著彼此間關係愈發熟絡融洽,我們之間能夠聊的話題也變得越來越多咯……
經過我的提問,從她的口中了解到了關於張胖子的許多事情,有的是楊嫂親身經曆的,有的是她從夫人、保姆們的口中得知的。她說,張胖子發了財之後經常在外麵拈花惹草,後來甚至把花裡胡哨的女人帶到家裡來,明鋪暗蓋。他的夫人也管不了,隻能夠自己生悶氣。當她得了胰腺癌之後,張胖子對她就更冷淡了,一兩個月也不到後院來一趟,為此,她每天都罵張胖子是白眼兒狼,沒良心,沒人味兒,也抖摟出了他不少的齷齪之事。
原來張胖子在過去的時候隻是木器廠的一名普通工人,他是一個很不安分的人,吃喝嫖賭無所不好,三天兩頭的酗酒、曠工、賭博、打群架。當時木器廠總務科裡有個女工,名叫劉豔紅,人長得雖然不算是很漂亮,但是她的頭發特彆好,兩條大辮子都過屁股蛋兒了,很是迷人。她愛唱評劇,有一次在廠子裡春節聯歡會上,她演唱了一段評劇《劉巧兒》,她唱的還真不錯,有板有眼的,一條大辮子掄起來,頗具風味,因而後來大家就都叫她“劉巧兒”了。
當時廠子裡有不少的男工都喜歡“劉巧兒”,千方百計地接近她,追求她。可是自從張胖子看上了她之後,彆人就逐漸的都退避三舍了。因為誰要是敢和他競爭,他就和誰玩兒命。有兩名男工不信邪,下班之後在路上不明不白地就被幾個小流氓打了一頓。雖然是他們向派出所報了案,但是案子卻一直也沒有下落。其實大家心裡全都明白,不用問,那肯定是張胖子在社會上的一幫子小兄弟乾的。就這樣,張胖子把那個大辮子姑娘搞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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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為偷竊,張胖子不但被工廠開除了,還被公安局勞教了兩年。他老婆獨自拉扯著兩個孩子,也真夠不容易的了。改革開放之後,張胖子由於膽子大,隻要是能賺錢,他什麼違法的事情都敢乾,所以迅速地發達了起來,開辦了好幾家企業,現在已經成為豐州市赫赫有名的“金麒麟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了。
張胖子現在到底有多少錢,誰也不知道,聽人說,他有一次到澳門去賭博,一天就輸掉了好幾百萬,由此可見他的資產頗為不菲。現在他的兩個孩子都已經到加拿大留學去了,他老婆前幾年得了胰腺癌,沒到一年就死了。現在這個家裡就張胖子一個人,這樣一來,他就更加無所顧忌了,就在這間房子裡,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個女人。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救莎莎逃出去的那位丁媽,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聽楊嫂說,昨天夜裡,由於丁媽放跑了莎莎,被他們發現之後,把她毒打了一頓,之後就給送到精神病院裡去了。張胖子在豐州有勢力,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簡直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通過一番了解,我初步了解了張胖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於張胖子這個人,我已經有了一個較為清晰且全麵地認識跟理解。就目前而言呢,可以這麼講吧:張胖子此人真可謂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啊!想要跟這樣的家夥講道理?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麵對如此棘手之徒,究竟該采取何種策略來應對才好呢?唉……實在是讓人頭疼不已呀!事已至此,也隻能是見機行事、隨機應變咯——至於最終結果會怎樣嘛,則完全要看老天爺是否眷顧我們嘍!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張胖子回來了。他好像在前麵並沒有待,而是直接就奔我這裡來了。他一個人上了樓,那兩名形影不離的保鏢並沒有跟進來,可能因為這裡是內宅的緣故吧?
張胖子進了屋子裡問我,“白小姐,李小姐來電話了嗎?”
我聽了後他還對莎莎關心著,我說:“嗬嗬,張總,你著什麼急嗎?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難道你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嗎?”
張胖子聽了後對我說,“那也倒是的。”
於是我們兩個就在外間餐廳吃飯了,張胖子和我麵對而坐,他的心思好像並沒有在飯菜上,儘管楊嫂就在旁邊站著,他也不避諱,不時的故意摸一下我的手,捅一下我的大腿,用腳去踩我的腳尖兒,對我進行挑逗。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搭理他,可是他卻蹬著鼻子上臉,竟然來碰我的胸部,我生氣了:“張總,我現在可還不是你的人呢,彆跟我動手動腳的!你要是不遵守協議,那我也就可以說了不算了,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張胖子連忙把椅子往後拉了拉,離我遠了一點兒:“啊,彆彆彆,白小姐,彆生氣嗎,我離你遠一點兒就是了。
飯菜雖然豐盛,但是由於我們兩個每個人的心裡全都有事情,所以誰也吃不下去,沒吃幾口就都放下了碗筷。
張胖子擦了擦嘴,他好像還是有點兒著急,不時地看看手表,之後就站了起來,下樓去了。因為電話座機在樓下的客廳裡,我一直支愣著耳朵,卻一直也沒聽見電話鈴兒響。我也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莎莎應該來電話了,於是也隨著他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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