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客廳裡,張胖子正如同一隻被放置在滾燙火爐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煩躁異常。隻見他一邊在沙發上來回挪動身體,一邊嘴裡念念有詞地嘟囔著些什麼東西,似乎想要借此來平複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緒。
然而事與願違,這種方式不僅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放鬆,反而令其愈發地焦慮起來。於是乎,張胖子索性站起身來,開始在整個房間裡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腳步時而急促、時而緩慢,仿佛隻有通過如此這般不停歇的走動才能稍稍減輕一點他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焦躁情緒。
可事實上,如果要論及誰才最需要焦急等待莎莎打來的那個至關重要的電話,那麼毫無疑問,那個人必定會是我無疑了!畢竟,這件事情跟我有著莫大的關聯,甚至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相比之下,張胖子頂多算是個局外人罷了。但讓人倍感詫異的是,眼下看起來最為迫不及待、如坐針氈之人竟然不是我本人,而是這位張胖子……
要知道,一旦莎莎打來電話並告知一切安好無恙之後,那將意味著一個重要時刻的到來——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約定,我將會成為張胖子的老婆!這個念頭如同一股熱流湧上心頭,讓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而與此同時,張胖子似乎也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他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想象一下吧:當那一刻真正降臨時,張胖子就能毫無顧忌地沉浸在和我這樣一個美麗動人、擁有一頭烏黑亮麗長發的“姑娘”共度春宵的美妙氛圍之中了。每一次肌膚相親,都仿佛能感受到彼此間熾熱的情感在燃燒;每一句輕聲呢喃,都是對愛情最直接的表達。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無疑會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愉悅體驗。
一想到這些美好的場景,張胖子的呼吸不禁越發急促起來,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投入這場激情四溢的狂歡盛宴。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整整等待了大半天之久,莎莎的電話卻始終沒有響起。此刻的他早已如坐針氈、心急如焚,內心仿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遏製。這種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又怎能不焦急萬分呢?
再再將目光投向旁邊的張胖子身上時,可以看到他正皺著眉頭、苦著臉,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無比地萎靡不振和垂頭喪氣;而且他的嘴巴也沒有閒著,一直嘟嘟囔囔說個不停:“這個該死的李小姐喲,究竟是咋一回事嘛?咱們可是已經足足等待了整整一天呢,但她竟然到現在為止都未曾打過一個電話過來,真真是快要把本大爺給活活給急死咯!”看著眼前這一幕場景以及張胖子此刻如此窘迫不堪且十分滑稽可笑的樣子,我實在是有些憋不住想要哈哈大笑起來。
小齊子什麼時候也忘不了拍馬屁。這時候又是他自我表現的時候了;“張總,您剛才沒吃飽嗎?要不我叫他們再給您做點兒去,您還想吃點兒什麼啊?”
這句諂媚至極、阿諛奉承到極致的話語,差點讓張胖子氣得七竅生煙,鼻子都快被氣歪了。隻見他滿臉怒容,惡狠狠地瞪著齊經理,沒好氣兒地道:“喂!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長耳朵啊?難道連人說話都聽不明白嗎?我剛剛所說的事情可是關於我跟白小姐之間的喲!”
齊經理一臉諂媚地笑著說道:“對對對,還是您厲害啊!我剛才確實沒有理解透您的意思,請您多多包涵呀~”
這個家夥每次想要討好彆人的時候,總是會把馬屁拍錯地方,但卻始終不知悔改。就像那屢教不改的頑石一般,讓人無可奈何。此時此刻,小齊子也被嚇得不敢再吭聲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的上司。於是乎,他趕緊悄悄地退到一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幕逐漸深沉,終於來到了晚上十點左右這個時刻。就在這時,一陣清脆悅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氛圍。聽到這陣熟悉的鈴聲,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因為我知道,這一定是莎莎打來的電話。
來不及多想,我急忙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快步走向電話機旁。伸手迅速抓起話筒,按下接聽鍵後,將聽筒緊緊貼在耳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緊接著,一聲輕柔而親切的問候傳入耳中——你是項鏈嗎?毫無疑問,這正是莎莎那甜美的嗓音!
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但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連忙回答道:我是,你是手鐲吧?話音剛落,便聽見對方發出一聲輕笑,然後肯定地點頭回應著:是我,是我呀~
我又問,“你現在怎麼樣了?”
莎莎回答,“你放心吧,少女之春!”
張胖子和小齊子在一旁聽著我們打電話,臉上一片狐疑的表情,我們說的話恐怕他們一句也聽不懂。可是我的心裡明白,莎莎現在已經平安了,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我放下電話聽筒後,張胖子說:“現在行了吧?白小姐,張某人說話還算數吧,你的要求我已經辦到了,現在你也該兌現自己的諾言了吧?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們趕快上樓去吧,我早就等不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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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這樣著急的樣子,心中盤算著下來怎麼對付他。看起來這一關我是躲不過去,張胖子也真夠瞎眼的,要跟我這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進行巫山雲雨,真是好笑。
我沒理他,就上樓去了。這家夥還覺得我剛才的那一笑是對他有意思呢,當時就好像是沒魂兒了一樣,忙不迭的跟在我的後麵跑了上來。
小齊子和那兩個黑大個當然都不敢上樓了,因為那裡是內宅的臥室,允許他們進入樓下的客廳,就已經是非凡的待遇了。楊嫂知道張胖子又要乾風月之事了,也就沒有跟上來。
我一直回到了裡間屋的臥室裡,這家夥也跟了進來,一進來之後他就關上了門,看起來這時候他已經欲火燒身了。
現在屋子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看起來我的生死關頭來到了。怎麼辦?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扳倒了葫蘆灑了油”,是到了跟張胖子進行最後攤牌的時候了。
我這個時候笑著對他說:“哈哈,張老板,你中了老子的妙計啦!想要跟我睡覺?你彆做夢了!你還不知道吧?我雖然留著一米八的長辮子,外表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實際上,我不是真女人,我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怎麼能做你的老婆,跟你同床共枕呢?”
張胖子將信將疑的問我:“什麼?你是男人?不可能吧,你這樣的漂亮,留著長辮子,講話也是女人的聲音。幾年以前在張莊鎮飯館裡吃飯,那時你就是一個漂亮的姑娘,你怎麼會是男人呢?”
我聽了他對我說的話,心裡想,我在上小學以前,雖然留著長辮子,穿著女孩子的衣服,但我基本上還是個男孩子。小學畢業上中學時,我是以女生上的初中,從此,我的一言一行慢慢的向女孩子轉變。初中畢業,又以女孩子身份在水畢姐的飯館裡做服務員,從此以後,我越來越是個女孩子。這些年來我自己也感覺到自己成了女人。
想到這裡我說:“怎麼?你不信嗎?”就憑我紅口白牙的這麼一說,他怎麼能相信呢?
看起來我不玩兒真的是不行了,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要臉了。於是就解開了連衣裙胸前的扣子,把自己的胸部露了出來,白色的乳罩遮蓋著一對咪咪傲然挺立著,十分的性感。
張胖子的眼睛都直了,簡直是要流口水了,我又隨手扒掉了乳罩,露出了裡麵粘在身上的塑膠假乳。這一對假乳比我皮膚的顏色要深一些,可以明顯看出來,粘在我胸前的是一對假乳。
我指著假乳房說,“你看,這可是假的啊!”
意想不到的變故使張胖子傻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的胸部,好像還是不相信似的。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隨手把這一對假乳也扯了下來,露出了自己平坦的胸脯來讓他看。“這回你該相信了吧?”
過了好半天,張胖子才緩過這口氣兒來,他搖了搖頭說;“你彆騙我,女人也有平胸戴假乳的。”
我看到他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要怎樣才能相信呢?”
張胖子又說,“你叫我看看你的下麵,我才能相信!”
什麼、要看我的下麵,那怎麼行呢?太寒磣了。我猶豫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看到我猶豫了,又問我:“怎麼樣?想騙張某人,白小姐,你還嫩了點兒!哎呀呀,白小姐,你就彆跟我逗了,快脫衣服上床吧。你是平胸不要緊,也沒有必要自卑,‘太平公主’並不新鮮,等明天我請醫學院的何教授給你治治,她是有名的醫學專家,你的胸部會發育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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