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國家年年因為暴雨淹城、旱災絕收,死多少人啊。
能救一個是一個。”
“東江雖然風調雨順,可盛興是為老百姓做事的。
我這不,厚著臉皮,求您動點人脈嘛~”
這話,聽著稀鬆平常。
可聽在錢所長耳朵裡,就像平地炸了個響雷!
“天——氣——操——控?”
他差點把話筒捏裂了。
天氣,那是老天爺的權柄!
人類能做的,頂多就是播點雲、催點雨,那叫人工降雨,不是“操控”!
這小子……又擱這兒整什麼逆天玩意兒?
“你……你說清楚點!怎麼個操控法?”
鬱鴻明不慌不忙:“比如,連著下十天暴雨的地段,把雲層打散,省得洪災衝村。”
“西北乾旱三個月?立馬給你下場透雨,解個渴。”
“夏天熱得人脫皮?給它突然下場大雪,把溫度拉下來。”
“還有,刮大風、造霧氣、局部改氣流……都能弄。”
錢所長一口氣憋著,半天沒吐出來。
終於,他壓著嗓音,低聲問:
“……氣象武器?”
鬱鴻明笑了一下,語氣依舊輕飄:“哎喲錢所,這話可彆亂講。
咱們這是民生項目,給老百姓送便利的。”
“武器不武器的?那得看誰用。
咱們——就用在救人上。”
國際上明文禁止的玩意兒,可不能貼標簽。
錢所長一聽,懂了。
“行!你等著。”他立馬應下,語速都快了,“半小時內,肯定有人找你!”
鬱鴻明剛撂下電話,就往老板椅上一癱,掏出根煙點上,慢悠悠地等消息。
結果連半小時都沒到,電話又響了。
是京城氣象局的局長親自打來的,語氣特熱情:“鬱廠長,咱這邊馬上組織一支頂尖團隊,連夜趕往東江,幫你搞那個天氣模型!”
鬱鴻明客套兩句,掛了電話,心裡暗爽——這事兒,成了大半。
當天傍晚,十來號穿著白大褂、背著公文包的專家,直接空降到盛興廠區。
當晚,一頓接風宴吃完,大家不休息,直接鑽進主廠區那間空出來的大實驗室,開了場通宵會。
鬱鴻明打開投影,把自個兒憋了倆月搞出來的程序甩出來。
“各位,這玩意兒能啃遍全國近幾十年的氣象記錄、水文檔案、地質災情,一通運算,把整個龍國的天氣規律全給你扒出來!”
“但光靠我一個人不行,你們得幫我往裡頭填數據。”
“還得一塊兒改算法——咱們疆域這麼大,東北冷、華南濕、西北乾,氣候五花八門,得讓它吃得準、算得靈!”
領頭的靳言一聽,拍大腿:“行!就這活兒,我們乾了!”
他其實早從飯桌上聽了個大概,知道這玩意兒多嚇人——全國幾十萬份紙質檔案,幾千萬條觀測數據,全得人工歸檔、輸入、校對。
可正因如此,才更值得乾!
“我們搞氣象的,圖啥?不就是想讓老百姓少遭點罪麼?南方彆老發洪水,北方彆總刮沙塵,高原彆凍死人,沿海彆被台風掀了房頂——這事兒乾成了,功德無量!”
“你放心,今晚我們就聯係各省氣象站,能調的全調!資料再舊,哪怕發黃發脆,也一條不少給你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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