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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奪筍首秀,文韜戲權貴(1 / 2)

第4章:奪筍首秀,文韜戲權貴

醉仙樓事件後的第三天。

上官文韜——或者說,占據這副軀殼的沈潯之——正坐在質子府後院的石桌前,盯著眼前隻有自己能看見的係統界麵發呆。

【奪筍係統】

【宿主:上官文韜沈潯之)】

【當前積分:50初始值)】

【係統商城:未解鎖需100積分)】

【當前任務:初露鋒芒】

【任務內容:在七日內,成功“奪筍”至少一名劍皇朝權貴子弟,使其當眾出醜,名聲受損】

【任務獎勵:100積分,隨機技能抽獎一次】

【失敗懲罰:隨機剝奪一項身體機能三日如視力、聽力、行動能力等)】

沈潯之揉了揉太陽穴。這三天他幾乎沒怎麼睡,一方麵要消化原主的記憶和這個世界的常識,另一方麵還得琢磨這個莫名其妙的“奪筍係統”到底該怎麼用。

“奪筍”——按照係統的解釋,就是“奪取他人氣運、麵子、機會等無形之物,使其陷入窘境”的行為。說白了,就是得讓人丟臉,還不能是簡單粗暴的羞辱,得用巧勁兒,得“奪”得漂亮。

而係統評判“奪筍”成功的標準有三條:一是對方身份足夠“有價值”,二是造成的窘迫程度足夠深,三是圍觀人數足夠多。

“這玩意兒簡直是逼我當個高級噴子啊。”沈潯之苦笑。前世他是個投資分析師,擅長的是數據分析與風險評估,現在卻要乾這種損人利己的勾當。

不過想到另外三個兄弟也綁定了同樣奇葩的係統,他心理平衡了不少。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公子,您要的京城權貴子弟名錄和近期活動情報,小的已經整理好了。”

一個略顯怯懦的聲音打斷了沈潯之的思緒。他抬頭,看見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廝捧著一疊紙站在院門口,那是原主的貼身仆從,名叫阿福。

說來諷刺,原主上官文韜身為刀劍神域送來劍皇朝的質子,在京城本應備受監視與冷落,但他偏偏憑著“紈絝”本色,硬是混進了京城二三流的紈絝圈子。雖然那些真正的權貴子弟看不起他,但好歹混了個臉熟,也收攏了幾個跟班小廝。

“拿過來。”沈潯之招招手。

阿福小跑過來,將資料放在石桌上,又退後兩步垂手站著,不敢抬頭。原主脾氣暴躁,動輒打罵下人,阿福沒少挨揍。

沈潯之快速翻閱著資料,腦中飛速運轉。他要找一個合適的目標——不能太強,否則容易引火燒身;也不能太弱,否則“奪筍”價值不夠。最好是那種有點身份但不算頂尖、平時囂張跋扈惹人厭、且近期有公開活動的。

很快,一個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禮部侍郎之子,趙承德。

根據資料,趙承德二十一歲,不學無術,靠著父親的蔭庇混了個閒職。此人好色貪杯,欺軟怕硬,尤其喜歡欺淩各國質子,認為他們是“喪家之犬”。原主就曾被他當眾羞辱過兩次。

更重要的是,三日後,京城最大的書畫商行“墨韻齋”將舉辦一場鑒寶雅集,趙承德已高調宣布會攜新得的一幅“前朝名家真跡”前去顯擺。

“墨韻齋……鑒寶雅集……”沈潯之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參與者多為文人墨客、收藏家,也不乏附庸風雅的權貴子弟。人數足夠,場合正式,如果在那讓趙承德當眾出醜……”

他眯起眼睛,一個計劃雛形在腦中成型。

“阿福,去打聽三件事。”沈潯之抬頭吩咐,“第一,趙承德那幅所謂‘前朝名家真跡’的具體信息,是誰賣給他的,花了多少錢。第二,墨韻齋雅集的詳細流程、參與賓客名單。第三,京城最好的仿畫匠人是誰,住在哪兒。”

阿福愣了下,原主可從不會這麼條理清晰地布置任務。

“還愣著乾什麼?”沈潯之皺眉。

“是!小的這就去!”阿福嚇了一跳,連忙跑開。

沈潯之看著小廝的背影,輕歎一聲。這個阿福雖然膽小,但原主的記憶顯示他辦事還算機靈,而且對京城三教九流頗為了解,是個可用之人。

接下來的兩天,沈潯之閉門不出,一邊整理阿福搜集來的情報,一邊完善計劃細節。

趙承德那幅畫,據說是從一個落魄世家子弟手中購得的“唐代畫家韓乾《牧馬圖》殘卷”,花了三千兩銀子。沈潯之雖然對古代書畫了解不深,但前世在博物館見過韓乾真跡的圖片,知道其畫風特點。更重要的是,阿福打聽到,賣畫給趙承德的那個“落魄子弟”,實際上是個職業騙子,專做假古董生意。

“真跡的可能性不足一成。”沈潯之判斷,“但光憑這點還不夠。趙承德既然敢拿去雅集炫耀,必然已經找人‘鑒定’過,至少麵上要說得過去。”

他需要更確鑿的證據,或者——製造證據。

“公子,您要的仿畫匠人找到了。”阿福第三天上午回報,“城南‘拙筆坊’的周師傅,據說能以假亂真,但脾氣古怪,不輕易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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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潯之眼睛一亮:“帶我去見他。”

城南陋巷深處,“拙筆坊”的門麵毫不起眼。

沈潯之讓阿福在門外等候,自己推門而入。店內光線昏暗,彌漫著墨與舊紙的氣味。一個須發花白、衣著簡樸的老者正伏案臨摹一幅山水,頭也不抬。

“周師傅?”沈潯之拱手。

老者依舊沒抬頭:“本店不接急活,不畫春宮,不仿當朝名家。客人請回。”

沈潯之笑了:“若我請您仿的,本就是一幅仿作呢?”

老者手中的筆頓了一下,終於抬起頭。那是一雙渾濁卻銳利的眼睛:“什麼意思?”

沈潯之走到案前,從袖中取出一張草圖——那是他根據阿福描述,結合前世記憶畫的《牧馬圖》局部。

“有人將這幅畫的仿作,當真跡賣給了禮部侍郎之子趙承德。三日後墨韻齋雅集,趙公子要攜此畫炫耀。”沈潯之緩緩說道,“我想請師傅再做一幅仿作,比他那幅……更‘真’一點。”

周師傅盯著草圖看了半晌,突然嗤笑:“你想坑趙家小子?”

“隻是想讓他明白,附庸風雅也是需要眼力的。”沈潯之麵不改色。

“你知道趙侍郎是什麼人嗎?”周師傅眯起眼,“他那兒子雖然草包,但護短得很。事情敗露,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沈潯之從懷中取出一錠金子,放在案上:“這是一半定金。事成之後,再付雙倍。至於風險——我自有安排,絕不會牽連師傅。”

周師傅看著那錠金子,沉默良久,終於伸手收起:“說說你的要求。”

“第一,仿作要精細,但不能完美無缺,要留下幾處隻有真正行家才能看出的‘破綻’。”沈潯之說,“第二,在畫紙的夾層裡,用米漿寫一行小字:‘丙寅年拙筆坊周氏仿作’。字要極小,需透光方能看見。”

周師傅挑眉:“你這是留後手?”

“以防萬一。”沈潯之微笑。

“有意思。”周師傅重新打量沈潯之,“年輕人,你看著不像普通紈絝。敢問尊姓大名?”

“上官文韜,刀劍神域質子。”

周師傅瞳孔微縮,隨即大笑:“原來是那個‘聞名京城’的上官公子!好好好,這活我接了!兩天後,來取畫!”

從拙筆坊出來,沈潯之又去了幾個地方。

他先拜訪了一位退休的老翰林,以“請教書畫鑒賞”為名,送上厚禮,套問了一些唐代畫作鑒定的關鍵點,特彆是韓乾作品的紙、墨、印鑒特征。

接著,他讓阿福去找了幾個街頭混混,花點小錢,讓他們在雅集前一天,在幾個文人常去的茶樓酒肆“不經意間”散播消息:墨韻齋雅集上將有人展示韓乾真跡,但聽說那畫來曆可疑,原賣主是個騙子雲雲。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沈潯之需要找一個能在雅集上“揭穿”畫作真偽的“權威人士”。

這個人不能是他自己,否則太明顯。也不能是尋常文人,分量不夠。最好是那種德高望重、性格剛直、且與趙侍郎沒什麼交情的老學究。

阿福打聽到一個合適人選:致仕的國子監祭酒,秦鬆年。秦老今年七十有二,書畫造詣極深,性格耿介,最恨附庸風雅、以假亂真之事。更重要的是,他曾因政見與趙侍郎不合,多次公開批評對方。

但秦老年事已高,深居簡出,很少參加這類活動。

“得想個辦法,讓秦老‘恰好’出現在雅集上。”沈潯之沉吟。

機會在雅集前一天出現了。阿福興奮地回報:“公子,打聽到了!秦老的獨孫秦明遠,是墨韻齋的常客,而且……而且他對咱質子府隔壁柳侍郎家的小姐有意,明日柳小姐也會去雅集!”

沈潯之眼睛一亮:“秦明遠會去?”

“肯定會!小的親眼看見他去墨韻齋預定了位置!”

“好。”沈潯之拍案,“阿福,你去辦最後一件事:找人在秦府附近散播消息,就說柳小姐明日會去墨韻齋,而且……很可能會在雅集上挑選未來夫婿,因為她父親想把她許配給一個能鑒賞書畫的才子。”

阿福瞪大眼睛:“公子,這……這傳言要是傳到柳侍郎耳朵裡……”

“柳侍郎這兩天不在京城,去郊外巡查了。”沈潯之早已查清,“等傳言發酵,他回來也晚了。況且,這隻是‘可能’,誰又能證實呢?”

阿福咽了口唾沫,覺得自家公子仿佛換了個人。這種環環相扣、算無遺策的手段,哪是從前那個隻會鬥雞走狗的上官文韜?

“小的……這就去辦。”

雅集當日,墨韻齋門前車馬盈門。

沈潯之穿著一身素雅青衫,搖著一柄折扇,扮作文士模樣,帶著阿福早早到場。他刻意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位置,既能觀察全場,又不引人注目。

賓客陸續入場。文人墨客、收藏家、權貴子弟……約莫五六十人,將墨韻齋大廳坐得滿滿當當。沈潯之看到了幾個熟麵孔——都是原主那個紈絝圈子的,但他們顯然沒認出改頭換麵的上官文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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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德是踩著點到的,前呼後擁,派頭十足。他手中捧著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畫匣,滿臉得意之色。幾個與他交好的紈絝子弟圍上去奉承,趙承德更加飄飄然。

沈潯之的目光掃過全場,終於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找到了目標——秦明遠。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相貌端正,氣質儒雅,此刻正頻頻望向門口,顯然在等什麼人。

不多時,柳侍郎家的馬車到了。柳小姐在丫鬟攙扶下下車,輕紗遮麵,身姿婀娜。她一出現,立即吸引了眾多目光。秦明遠更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緊張地整理衣冠。

沈潯之微微一笑。魚兒上鉤了。

雅集正式開始。墨韻齋的掌櫃先致辭,然後按照慣例,賓客可以自願展示藏品,供大家鑒賞品評。

頭幾位展示的都是些普通藏品,反響平平。輪到趙承德時,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朗聲道:“諸位,今日趙某帶來一幅家傳之寶——唐代韓乾《牧馬圖》殘卷!請諸位共賞!”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韓乾真跡存世極少,每一幅都是國寶級藏品。眾人目光齊聚趙承德手中畫匣。

趙承德得意洋洋地打開畫匣,取出畫卷,在兩名小廝協助下徐徐展開。

那是一幅約三尺長、一尺寬的絹本設色畫,畫麵是五匹駿馬在溪邊飲水的場景。馬匹形態生動,線條流暢,設色古樸,乍看之下確非凡品。

幾位懂行的賓客已經圍了上去,仔細端詳。

“這線條……確有唐風。”

“看這絹的質地,像是老物。”

“印鑒是‘韓乾之印’,形製也對。”

趙承德聽著這些議論,下巴抬得更高了。

沈潯之靜靜看著,不動聲色。他注意到,秦明遠也湊過去看了幾眼,眉頭微皺,但沒說話。

“趙公子,可否告知此畫來曆?”一位老收藏家問道。

趙承德早有準備:“此畫乃家父早年從一位前朝宗室後裔手中購得,珍藏多年。近日趙某研習書畫,家父才割愛相贈。”

謊話編得倒圓。沈潯之心想,若非他提前查過,還真可能被唬住。

“趙公子真是好福氣啊!”

“此畫若真是韓乾真跡,價值連城!”

奉承聲此起彼伏。趙承德滿麵紅光,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從此躋身風雅之士的行列。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可否讓老夫一觀?”

眾人回頭,隻見一位白發老者拄著拐杖,在秦明遠的攙扶下緩步走來。老者雖年邁,但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秦……秦老?”有人認出老者身份,驚呼出聲。

國子監祭酒秦鬆年,書畫鑒賞的泰山北鬥!

趙承德臉色微變,但很快鎮定下來:“原來是秦老先生!晚輩榮幸之至,請您品鑒。”

秦老走到畫前,眯眼細看。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息等待這位權威的評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老看得很仔細,幾乎將臉貼到畫上。他的表情從最初的嚴肅,漸漸變成疑惑,最後眉頭緊鎖。

“趙公子,”秦老終於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壓迫感,“你確定此畫是家傳之寶?”

趙承德心裡咯噔一下,強笑道:“自……自然是。”

秦老搖搖頭,指著畫麵一處:“韓乾畫馬,注重骨相,線條剛勁有力。你看這匹馬的腿部線條,軟弱無力,顯然是臨摹者功力不足所致。”

他又指著一處墨色:“唐代所用鬆煙墨,千年後應呈古銅色。此畫墨色雖舊,但透著青黑,更像是用近代仿古墨所繪。”

趙承德額頭冒汗:“這……這也許是保存條件不同……”

“還有這方印鑒。”秦老從懷中取出一個放大鏡——這是沈潯之前世概念,但此世界也有類似工具,“韓乾真跡的印鑒,印泥會滲入絹絲,與畫麵融為一體。你這印鑒,浮於表麵,顯然是後蓋上去的。”

全場嘩然。

“假的?”

“秦老說是假的,那肯定假了!”

“趙公子這是被人騙了吧?”

趙承德臉色煞白,急道:“不可能!我……我找人鑒定過!都說這是真跡!”

“哦?不知是哪位高人鑒定的?”秦老冷冷問。

趙承德語塞。他哪敢說出那“鑒定高人”的名字,本就是私下找的江湖騙子。

秦老歎了口氣,語氣稍緩:“趙公子,你也是受人蒙蔽。不過……”他話鋒一轉,“此畫雖是仿作,但仿製水平頗高,幾乎亂真。隻是有幾處破綻,老朽實在無法視而不見。”

他轉身對眾人道:“諸位,鑒寶之事,最忌附庸風雅、不求甚解。今日之事,當引以為戒。”

這番話雖未點名,但分明是在敲打趙承德。趙公子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沈潯之在角落裡靜靜看著,心中滿意。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秦老的出現和他那番話,足以讓趙承德在京城文人圈子裡淪為笑柄。

但他沒想到,事情還有後續。

一個中年文士忽然舉手:“秦老,晚輩有一事不解。您說此畫是仿作,但仿得極好。那能否看出是何人所仿?何時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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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秦老沉吟片刻,走到窗邊,將畫舉起,對著陽光細看。

這是沈潯之特意設計的環節——透光看夾層字跡。

秦老眯著眼看了半晌,突然身體一震,失聲道:“這……這……”

“秦老,怎麼了?”眾人圍上來。

秦老指著畫紙,手有些顫抖:“這畫紙夾層中……有字!”

“什麼?!”

秦老讓人取來更亮的燈,將畫紙貼近光源。果然,在光線的透射下,紙層之間隱約可見一行蠅頭小楷:

丙寅年拙筆坊周氏仿作

全場死寂。

下一刻,哄堂大笑。

“拙筆坊!那是專門做高仿的!”

“丙寅年……那是三年前!這畫是三年前的仿作!”

“趙公子,你這家傳之寶,傳得可真‘久遠’啊!”

譏笑聲、嘲諷聲如潮水般湧向趙承德。他呆立當場,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最後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仰天倒下。

“公子!公子!”隨從們慌忙扶住。

場麵一度混亂。秦老搖頭歎息,吩咐人將趙承德送醫。雅集自然無法繼續,眾人議論紛紛地散去,每個人都在談論今日這樁“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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