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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聯手破局,智洗冤屈(1 / 2)

《四大紈絝之天下無雙》第二卷:逆襲之路·情緣深種

第十六章:聯手破局,智洗冤屈

夜色如墨,質子府內燈火通明。

上官文韜在書房內來回踱步,手中捏著那封匿名舉報信。信上字跡工整,卻字字誅心——指控紫禁皇朝質子司馬玉宸私通敵國,暗藏軍械,意圖在劍皇朝皇都發動叛亂。信中還附有所謂的“密函”抄本和一張軍械藏匿圖,細節詳實得令人心驚。

“這是要把我們一網打儘的節奏。”沈潯之上官文韜)放下信紙,揉了揉太陽穴。

穿越以來四個多月,他和三位兄弟已經逐漸適應了這個身份。雖然綁定的係統奇葩得令人發指——“奪筍係統”、“坑人係統”、“犯賤係統”、“裝逼係統”,每一個聽起來都像是惡搞產物——但在劍皇朝這個虎狼環伺的環境中,這些看似荒唐的能力卻意外地實用。

“奪筍係統提示:檢測到宿主陷入重大危機,‘被誣陷之筍’已成熟,是否采摘?”

腦海中響起冰冷的機械音。沈潯之在心裡苦笑,這係統還真是無孔不入,連被誣陷都能算作“筍”網絡用語:損人利己之事)。

“采摘。”他在心中默念。

“奪筍成功!獲得‘洞察之眼’臨時能力限時12時辰),積分+500。當前總積分:2150。”

一股清涼感從眉心擴散,沈潯之再看向那封舉報信時,突然發現了之前忽略的細節——紙張右下角有極其細微的紋路,在燭光下若不仔細看幾乎無法察覺。那是劍皇朝皇室禦用宣紙特有的“鳳尾紋”,產量極少,隻供皇室成員和少數重臣使用。

“有意思。”沈潯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用皇室專用紙來誣陷質子,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幕後主使的身份嗎?還是說...有人在故意留下線索?”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銘遠司馬玉宸)推門而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文韜,出事了。禁軍剛剛包圍了我的質子府,說是接到密報,要搜查違禁軍械。”

“他們動作真快。”沈潯之將舉報信遞過去,“看來不光是針對你一個人。這封信今天早上送到禮部,現在已經傳遍半個京城了。”

李銘遠快速瀏覽信件,冷笑一聲:“軍械藏匿圖?畫得還真像那麼回事。我府上要真有這麼多刀槍劍戟,早就被那些監視的暗探發現了。”

“問題是現在禁軍已經出動,如果真有人在你府裡動了手腳...”沈潯之沒有把話說完,但兩人都明白其中的凶險。

質子私藏軍械,尤其是在劍皇朝京城,這罪名足夠讓他們人頭落地,甚至引發兩國戰端。

“坑人係統發布緊急任務:反製陷害,坑害幕後黑手。任務獎勵:積分3000,特殊技能‘陷阱大師’初級)。”李銘遠的係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

“我的係統也來任務了。”沈潯之沉聲道,“看來這次我們必須聯手了。”

話音剛落,窗外傳來兩聲鳥鳴——這是他們約定的暗號。片刻後,林軒逸夏侯灝軒)和王文峰澹台弘毅)從後窗翻了進來,兩人都穿著夜行衣,顯然是避開了府外的監視。

“外麵全是眼線,我們隻能這樣進來了。”林軒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難得地收起了平日裡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剛從街上回來,現在滿京城都在傳玉宸要造反的消息。”

王文峰補充道:“更糟糕的是,我在回府路上發現了幾個可疑人物在質子府周圍轉悠,看身手都不是普通探子。其中一人腰間的令牌...是二皇子府上的。”

“二皇子南宮淩?”沈潯之眉頭緊鎖。

劍皇朝女君南宮柳汐膝下有三子二女,二皇子南宮淩素來以鐵腕手段著稱,掌管京城防務和部分刑獄事務。如果真是他主導這次誣陷,事情就棘手了。

“也不一定。”李銘遠突然開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你們不覺得這事太明顯了嗎?用皇室專用紙寫信,二皇子府上的人明目張膽在質子府外晃悠...這簡直是在腦門上貼標簽說‘我是幕後黑手’。”

四人陷入沉思。確實,以南宮淩的精明,若真要陷害質子,絕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破綻。

“除非...”沈潯之緩緩道,“有人在故意嫁禍給二皇子,想一石二鳥——既除掉我們這些質子,又打擊二皇子的勢力。”

“坑人係統提示:檢測到多重陷害陰謀,建議宿主‘將計就計’。”李銘遠的係統再次發聲。

林軒逸摸了摸下巴:“我的犯賤係統也來活了,說是讓我‘以賤破局’,可以暫時獲得‘挑釁光環’,能讓對手情緒失控,露出破綻。”

王文峰聳聳肩:“裝逼係統讓我‘以勢壓人’,說是可以臨時提升氣場,震懾宵小。不過需要大量積分,我現在的存貨不夠。”

“那就分工合作。”沈潯之當機立斷,“玉宸,你負責調查真正的幕後黑手,用你的坑人係統設局引蛇出洞。軒逸,你去禁軍那邊搗亂,用你的‘犯賤’本領拖延搜查時間,給我們爭取布置反製措施的機會。文峰,你立刻去找岑溪微,請她動用岑家在京城的關係網,查清這些謠言最初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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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三人齊聲問。

沈潯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去拜訪一個人——禮部侍郎周明遠。舉報信是通過禮部遞上去的,他作為主管質子事務的官員,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子時三刻,禮部侍郎府。

周明遠正準備就寢,突然管家慌慌張張地跑來:“老爺,刀劍神域質子上官文韜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這麼晚了?”周明遠皺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讓他去前廳等候,我馬上就來。”

前廳內,沈潯之慢條斯理地品著茶,仿佛隻是來串門聊天。但周明遠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個平日裡看似玩世不恭的紈絝質子,此刻眼神銳利如刀。

“上官公子深夜來訪,所為何事?”周明遠在主位坐下,故作鎮定。

沈潯之放下茶盞,微微一笑:“周大人,明人不說暗話。今日那封舉報司馬玉宸的密信,是你經手的吧?”

周明遠心中一驚,表麵卻強裝平靜:“上官公子此言何意?舉報信乃匿名投遞,下官隻是按規矩呈報,並不知信中內容...”

“不知內容?”沈潯之突然站起身,走到周明遠麵前,“那周大人可否解釋,為何在舉報信送達禮部前三個時辰,您的管家周福曾秘密前往城西的‘墨香齋’,購買了十張鳳尾紋宣紙?”

周明遠的臉色瞬間煞白。

沈潯之繼續施壓:“更巧的是,墨香齋的掌櫃正好記得,周福購買宣紙時特彆囑咐要‘右下角有完整鳳尾紋’的紙張。而這種要求,通常隻有皇室成員才會提出。”

“你...你血口噴人!”周明遠猛地站起,袖中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奪筍係統提示:目標情緒波動劇烈,‘心虛之筍’已成熟,是否采摘?”

“采摘。”

一股信息流湧入沈潯之腦海——周明遠最近三個月內與三皇子南宮澈的幕僚三次密會;周府賬目上有三筆來路不明的巨額進賬;周明遠的獨子周文昌三日前在賭坊欠下八千兩白銀,債主是三皇子府上的侍衛長...

“周大人,”沈潯之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您兒子欠的那八千兩賭債,還清了嗎?”

周明遠如遭雷擊,踉蹌後退兩步,癱坐在椅子上。

“你...你怎麼知道...”

“我不光知道這個。”沈潯之重新坐下,好整以暇地說,“我還知道,三皇子答應你,隻要這次事情辦成,不但你兒子的賭債一筆勾銷,還會提拔你為禮部尚書,對吧?”

周明遠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臉色灰敗,喃喃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來找我做什麼?直接去告發我就是。”

“告發你?”沈潯之輕笑一聲,“那太沒意思了。周大人,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

“對。”沈潯之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告訴我三皇子完整的計劃,以及他接下來還要對誰下手。作為回報,我可以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甚至...幫你解決你兒子的賭債問題。”

周明遠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隨即又暗淡下去:“沒用的,三皇子勢力龐大,你一個質子能做什麼?”

“我一個人或許不行。”沈潯之意味深長地說,“但如果加上其他三位質子,以及他們在各自皇朝的影響力呢?周大人,你可知道,司馬玉宸的姑姑是紫禁皇朝的貴妃?夏侯灝軒的母族掌控陽離皇朝三成鹽鐵貿易?澹台弘毅的叔父是乾坤皇朝鎮北大將軍?”

這些都是他們穿越後通過各種渠道收集到的情報,此刻成了談判的籌碼。

周明遠沉默了。他確實小看了這些質子,以為他們隻是被送來當人質的紈絝子弟,不足為慮。但現在看來...

“我說...”周明遠終於鬆口,聲音沙啞,“三皇子的計劃不止針對司馬玉宸一人。他打算逐個擊破,先以私藏軍械的罪名除掉司馬玉宸,再製造‘畏罪自殺’的假象。接著會誣陷夏侯灝軒毒殺劍皇朝官員,澹台弘毅竊取軍事機密...”

“那我呢?”沈潯之問。

周明遠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說。”

“三皇子說...你最難對付,所以留到最後。他打算利用你與刀劍神域貴女空言靜的交往,製造你通過她竊取劍皇朝武學秘籍的證據,然後...”周明遠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沈潯之眼中寒光一閃。好一個三皇子,算計得真周到。

“軍械藏匿圖是怎麼回事?司馬玉宸府上真的有軍械嗎?”

“有,但不多。”周明遠坦白,“三皇子派人偷偷運進去十幾件普通兵器,藏在司馬玉宸書房的地板夾層裡。數量不足以真正造反,但足夠定罪。搜查的禁軍裡有三皇子的人,他們知道具體位置,一定會‘恰好’找到。”

沈潯之點頭,這和他推測的差不多。

“最後一個問題,”他盯著周明遠,“三皇子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我們這些質子對他來說有什麼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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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遠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因為女君陛下最近在考慮...修改質子製度。她有意讓各國質子參與朝政,學習劍皇朝治國之道,將來回國後能促進各國友好。三皇子認為這是女君在為傳位做準備——她可能想選一個能處理好與各國關係的繼承人。”

原來如此。沈潯之心念電轉。三皇子南宮澈是庶出,母親出身不高,在朝中勢力相對薄弱。如果女君真的推行質子參政,那麼與各國質子交好、甚至建立合作關係,就會成為繼承皇位的重要籌碼。而三皇子顯然沒有這個優勢,所以他選擇直接除掉潛在競爭者。

“我明白了。”沈潯之站起身,“周大人,多謝坦誠。接下來請你按我說的做...”

同一時間,司馬玉宸質子府外。

林軒逸夏侯灝軒)正對著禁軍副統領陳虎“犯賤”。

“陳統領啊,這大半夜的,您帶這麼多兄弟出來,是不是家裡夫人不讓進門啊?”林軒逸吊兒郎當地靠在府門上,一副欠揍的模樣。

陳虎臉色鐵青:“夏侯質子,請勿妨礙公務!我等奉旨搜查違禁軍械,若有阻攔,格殺勿論!”

“哎喲,好大的官威!”林軒逸非但不怕,反而湊得更近,“陳統領,您這腰牌好像掛反了,這樣多不吉利啊。要不我幫您正過來?”

說著就要伸手去碰陳虎的腰牌。

陳虎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厲聲道:“你乾什麼?!”

“不乾什麼啊,就是看您腰牌歪了,幫您整理整理。”林軒逸一臉無辜,“陳統領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這腰牌是假的?哎呀呀,假冒禁軍統領可是死罪啊!”

“你胡說什麼!”陳虎大怒,周圍士兵也騷動起來。

“犯賤係統提示:‘挑釁光環’生效,目標情緒失控概率提升50。”

林軒逸心中暗笑,繼續加碼:“陳統領,您看您這靴子,左腳鞋幫都開線了,禁軍的俸祿不至於這麼低吧?還是說...您把錢都花在‘翠紅樓’的春桃姑娘身上了?”

陳虎臉色大變:“你...你怎麼知道春桃?!”

“我不光知道春桃,還知道您每月初三、初十、十七、二十五都會去找她,每次出手闊綽,打賞都是十兩銀子起步。”林軒逸笑眯眯地說,“這可不像一個禁軍副統領的正常開銷啊。陳統領,您是不是...有什麼外快?”

周圍的士兵開始竊竊私語,看向陳虎的眼神變得怪異。

陳虎冷汗直流。他確實貪汙了軍餉,也確實在翠紅樓養了個相好,但這些事都做得很隱秘,這個陽離皇朝的質子怎麼會知道?!

當然是李銘遠的坑人係統提前做足了功課。在來找陳虎之前,林軒逸已經從李銘遠那裡拿到了陳虎的所有黑料。

“陳統領,要不這樣,”林軒逸見火候差不多了,話鋒一轉,“您今晚就帶兄弟們在這兒站崗,彆進去搜查了。我保證,明天一早,您貪汙軍餉和養外室的事絕不會傳到禦史台耳朵裡。怎麼樣,這筆交易劃算吧?”

陳虎陷入了天人交戰。進府搜查是三皇子下的死命令,但如果不答應這個質子,自己的醜事曝光,不但官職不保,恐怕連命都要丟掉...

就在他猶豫時,一個傳令兵急匆匆跑來:“陳統領,二皇子手令!命你即刻帶兵前往西城糧倉,那裡發現可疑人物,疑似天外天探子!”

“什麼?”陳虎一愣。

“陳統領,還不快去?”林軒逸笑道,“搜查質子府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抓捕天外天探子可是大功一件啊。再說了,二皇子的命令,你敢違抗嗎?”

陳虎一咬牙:“所有人聽令,轉道西城糧倉!”

看著禁軍隊伍匆匆離去,林軒逸鬆了口氣。這當然是李銘遠的安排——他派人偽裝成天外天探子在糧倉出沒,又偽造了二皇子的手令岑溪微通過岑家的關係弄到了二皇子府的印鑒樣式),成功調虎離山。

“坑人係統提示:成功拖延禁軍搜查,積分+800。當前總積分:3200。”

寅時初刻,澹台弘毅從岑府後門走出,手中多了一份名單。

岑溪微披著鬥篷送他出來,低聲道:“名單上的七個人,都是最早傳播謠言的說書人和茶樓掌櫃。我已經派人控製了他們,隨時可以提審。”

王文峰澹台弘毅)點點頭:“多謝岑姑娘。這次多虧你幫忙。”

岑溪微搖搖頭:“不必客氣。你們若倒了,下一個恐怕就輪到我岑家了。三皇子近年來拉攏朝臣,我父親不願投靠,早已被他視為眼中釘。”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我的人還查到一件事——三天前,三皇子府的賬房支取了五千兩白銀,流向不明。但同一時間,京城最大的地下錢莊‘彙通銀號’有一筆五千兩的進賬,存錢的人戴著鬥笠,看不清麵容,但左手手背有一道疤。”

王文峰眼睛一亮:“左手手背有疤...我記得三皇子的侍衛長鄭魁,左手手背就有一道刀疤,是當年護駕時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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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岑溪微說,“如果真是鄭魁去存的錢,那這筆錢很可能就是用來收買周明遠和其他參與者的贓款。”

“裝逼係統提示:獲得關鍵證據線索,‘真相之光’技能解鎖初級),可暫時提升邏輯推理能力。”

王文峰感覺頭腦突然清晰了許多,各種線索在腦海中迅速串聯。

“我明白了!”他猛地抬頭,“三皇子不僅要陷害我們,還想嫁禍給二皇子!他故意用皇室專用紙寫舉報信,又讓手下冒充二皇子府的人在質子府外轉悠,就是為了讓所有人懷疑二皇子。一旦事情敗露,或者需要替罪羊,他就可以把二皇子推出去頂罪!”

岑溪微倒吸一口涼氣:“好毒的計策!一箭三雕——除掉你們這些質子,打擊二皇子勢力,還能在女君麵前表功,說他破了‘謀反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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