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韜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我不會做那個選擇,因為我會找到第三條路——帶你一起回去,或者,我們一起留下。”
空言靜眼中泛起淚光,卻笑著點頭:“好。”
【叮!檢測到宿主獲得重要人物“空言靜”的完全信任與深情托付,觸發特殊任務:守護摯愛!】
【任務內容:保護空言靜生命安全,助她完成使命,維係彼此感情】
【任務時限:永久】
【任務獎勵:每完成一個階段,解鎖一項“奪筍係統”高級功能】
【失敗懲罰:失去空言靜,係統永久降級】
【是否接受?】
上官文韜毫不猶豫地在心中確認:“接受。”
【任務已接受!當前階段:初定情緣。下一階段將在空言靜身世秘密完全揭開後解鎖。】
這時,遠處傳來打更聲——已是子時。
空言靜從上官文韜懷中退開,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鬢發,又恢複了那副清冷模樣,隻是眼中的柔光再也掩不住。
“我該走了。”她說,“明日我會派人送來一些情報,關於朝中哪些人可疑,哪些人可以爭取。你們四人既然決定聯手,就需要更多的盟友。”
上官文韜點頭:“你自己也小心。”
空言靜微微一笑,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什麼,轉身說:“對了,關於你們四人的係統...我建議你們深入研究一下。古籍記載,異星降臨往往伴隨著‘天命之器’,你們的係統或許就是。若能完全掌握,對抗天外天時能多幾分勝算。”
說完,她身形一閃,如一道白影掠過院牆,消失在夜色中。
上官文韜站在亭中,握著那枚半月玉佩,久久未動。
“完全掌握係統嗎...”他喃喃自語。
奪筍係統在他腦海中回應:【宿主權限不足,無法查詢高級功能解鎖條件。】
“那就努力提升吧。”上官文韜眼中閃過堅定,“為了能保護她,也為了我們四個能在這個世界真正站穩腳跟。”
他轉身準備回房,卻見司馬玉宸不知何時已站在廊下,正抱著手臂看著他。
“聊完了?”司馬玉宸挑眉。
上官文韜坦然點頭:“聊完了。”
“全都坦白了?”
“差不多。”
司馬玉宸走過來,拍拍他的肩:“有你的。不過也好,空言靜不是普通女子,她能接受這些,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上官文韜看向他:“你和韓雪瀾...”
“還沒到這一步。”司馬玉宸搖頭,“她太聰明,我若現在坦白,她恐怕會想得太多。等時機成熟吧。”
兩人並肩往回走。司馬玉宸忽然說:“對了,剛才玉宸係統提示我,坑人積分突破3000,解鎖了一個新功能——‘夢境構築’。可以在目標睡眠時,構築特定夢境影響其潛意識。”
上官文韜驚訝:“這能力有點逆天啊。”
“有限製的。”司馬玉宸說,“需要近距離接觸目標至少一刻鐘,且目標精神力不能太強。對高手基本無效,但對付普通人...足夠了。”
上官文韜若有所思:“看來係統確實在隨著積分增長而進化。言靜說得對,我們需要更深入了解這些係統。”
回到房中,上官文韜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空言靜的對話,回想著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
這個女子,明知他是異界之魂,明知前路凶險,卻依然選擇與他並肩。
“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他輕聲對自己說。
奪筍係統忽然發出提示:【檢測到宿主心境突破,激活隱藏功能“情緣綁定”。】
【情緣綁定:可將指定人物與係統部分功能關聯,共享部分能力與感知】
【當前可綁定對象:空言靜】
【是否綁定?】
上官文韜坐起身:“綁定後對她有什麼影響?”
【綁定對象將獲得“危險感知”能力,能在宿主遭遇致命危機時有所感應;同時,宿主可通過係統感知綁定對象的生命狀態與大致位置】
【副作用:綁定雙方情感聯係將加深,若一方死亡,另一方將承受嚴重精神衝擊】
上官文韜沉思片刻。這能力有利有弊,但想到空言靜即將麵臨的危險,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綁定。
【綁定成功!當前情緣對象:空言靜。好感度:82,信任度:91。狀態:安睡中。】
看到最後三個字,上官文韜不禁微笑。他躺回床上,心中從未有過的踏實。
窗外,月色漸淡,東方泛起魚肚白。
新的一天即將開始,而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複雜的朝堂博弈,更加凶險的暗流湧動,以及那個名為“天外天”的古老威脅。
但至少今夜,在醉月亭中,有兩顆心跨越了世界的隔閡,緊緊相連。
上官文韜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空言靜最後那個微笑。
“無論前路如何,我們一起走。”
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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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京城另一處宅院中,本該安睡的空言靜忽然睜開眼,抬手按住心口。那裡傳來一陣奇特的暖意,仿佛有什麼無形的紐帶將她與那個人連接在一起。
她望向窗外漸亮的天色,嘴角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傻瓜...”
她輕聲說,然後重新閉上眼,這次真的安然入睡了。
晨曦初露,新的一天,新的征程,即將開始。
而屬於四大紈絝與他們的紅顏的故事,也才剛剛拉開序幕。
情定醉月,許諾今生。這不僅是兩個人的約定,更是一個穿越者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的開始,是一段傳奇中最為溫暖而堅定的基石。
未來或許艱難,但有了彼此的承諾與守護,便有了麵對一切的勇氣。
這正是:異界魂歸紈絝身,醉月亭下定情真。信物托付生死共,從此風雨不離分。
空言靜離去後的第三日,質子府收到一份沒有署名的請柬。
燙金雲紋的紙箋上隻有寥寥數字:“未時三刻,城西聽雨軒,有要事相商。”字跡清秀中帶著幾分鋒銳,上官文韜一眼認出那是空言靜的筆跡。
“看來她是認真的。”司馬玉宸湊過來看了一眼,“城西聽雨軒...那是京城有名的清雅茶舍,文人墨客常聚之地,倒是個談事的好地方。”
上官文韜將請柬小心收好:“她既邀我,必是有所收獲。你們那邊如何?”
夏侯灝軒伸了個懶腰,嘴裡還叼著半塊桂花糕:“江懷柔這幾日倒是常來找我,說是她父親想請我去府上做客。嘖,該不會是看上我這女婿了吧?”
澹台弘毅從書卷中抬起頭,嗤笑:“人家是陽離皇朝在京城的商會會長,找你這個質子做什麼?怕是想探探陽離國內的虛實。”
“管他呢,反正有糕點吃。”夏侯灝軒不以為意。
司馬玉宸正色道:“文韜說得對,既然決定聯手,情報共享很重要。我這邊韓雪瀾昨日遞了消息,說紫禁皇朝近期有使臣秘密入京,似乎在暗中接觸幾位皇子。”
上官文韜眉頭微皺:“看來暗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這樣吧,今日我先去聽雨軒見言靜,你們各自留意各方動靜,晚間我們再碰頭商議。”
眾人點頭。
未時剛過,上官文韜換了身月白長衫,獨自出了質子府。他沒有帶隨從,隻將那枚半月玉佩貼身收好,袖中還藏了幾樣從係統兌換的小玩意兒——一包蒙汗藥,幾枚煙霧彈,還有一把可折疊的精鋼匕首。
聽雨軒位於城西碧波湖畔,是座三層木樓,臨水而建。時值午後,樓中客人不多,絲竹聲隱隱從二樓雅間傳來。
上官文韜報了“月上柳梢”的暗號——這是請柬背麵用隱形藥水寫的。夥計心領神會,引他上了三樓最裡間的“竹韻閣”。
推門而入,空言靜已等在那裡。
她今日穿了身淡青色襦裙,發髻簡單綰起,斜插一支白玉簪,比那夜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溫婉。見上官文韜進來,她微微頷首,示意夥計退下。
“坐。”她親手斟了杯茶,“這是雨前龍井,你嘗嘗。”
上官文韜在她對麵坐下,端起茶盞輕嗅,茶香清冽:“好茶。不過你找我來,應該不隻是品茶吧?”
空言靜放下茶壺,從袖中取出一卷薄薄的絹冊:“這是我整理的三日內查到的情報。朝中七品以上官員,有二十七人與可疑勢力有過接觸。其中十一人可能已被滲透,五人立場搖擺,剩下的還在觀察。”
上官文韜展開絹冊,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人名、官職、近期動向,甚至有些人的生活習慣、家眷情況都一一在列。字跡工整清晰,顯然是下了功夫的。
“這...”他有些震驚,“你是怎麼在三天內查到這麼多的?”
空言靜微微一笑:“我有我的渠道。母親留下的暗線,加上天劍閣在京城的耳目,還有...”她頓了頓,“表姨子書蓮雪暗中給予的一些便利。”
“劍皇女君?”上官文韜更驚訝了。
“表姨早就注意到朝中暗流,隻是一直在等合適時機清理。”空言靜壓低聲音,“她讓我轉告你:異星既臨,當擔其責。劍皇朝可作後盾,但你們需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話說得直白。上官文韜沉吟道:“如何證明?”
空言靜指向絹冊上圈出的幾個名字:“這五人,是暗流在朝中的關鍵節點。若能在一個月內,讓他們‘自然’失勢或轉向,表姨便會正式與你們結盟。”
上官文韜仔細看那五個名字——禮部尚書鄭文昌、兵部侍郎趙明銳、京兆府尹周文康、禁軍副統領陳鎮嶽,還有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欽天監監正李玄微。
“欽天監?”他疑惑,“這個部門不是隻管星象曆法嗎?”
“李玄微不同。”空言靜神色凝重,“他是三十年前入朝的,來曆成謎。表姨懷疑,此人很可能與天外天有直接聯係,甚至可能是他們在朝中的最高級彆內應。”
上官文韜心頭一凜:“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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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無實證,但他每月十五必獨自前往城郊‘觀星台’,一去就是整夜。暗衛曾嘗試跟蹤,每次都在半路莫名失去蹤跡。”空言靜頓了頓,“更可疑的是,十年前西南大旱,他準確預言了降雨之日;七年前北境地震,他提前三月示警。這些‘神跡’,絕非尋常觀星術能做到。”
上官文韜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借助了天外天的力量?”
“很有可能。”空言靜點頭,“所以這五人中,李玄微最難對付,但也最重要。若能扳倒他,不僅能斬斷天外天在朝中的耳目,還能震懾其他搖擺者。”
上官文韜將絹冊小心收好:“我需要時間研究這些人的弱點。奪筍係統擅長找破綻,但需要足夠的信息。”
“我會繼續提供。”空言靜又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清心丹’,天劍閣秘製,可解百毒、穩心神。你帶在身邊以防萬一。”
上官文韜接過瓷瓶,觸手溫潤:“謝謝你,言靜。”
空言靜避開他的目光,耳根微紅:“不必言謝。我們...是盟友。”
“隻是盟友?”上官文韜故意逗她。
空言靜瞪他一眼,卻掩不住眼中的笑意:“油嘴滑舌。”
兩人又商議了些細節,不覺天色漸晚。窗外湖麵泛起金色波光,已是黃昏時分。
“我該回去了。”上官文韜起身,“晚間還要與玉宸他們碰頭。你這幾日也要小心,既然朝中暗流湧動,你我的接觸恐怕已被某些人注意。”
空言靜也站起來:“我明白。若有急事,可去城南‘雲錦布莊’,報‘月上柳梢’,自有人接應。”
“好。”
走到門邊,上官文韜忽然轉身,輕聲道:“三日後是中秋,京城有燈會...你可願同遊?”
空言靜怔了怔,垂下眼簾:“那日我要隨母親入宮赴宴。”
“無妨,宴後呢?我在碧波湖的畫舫等你。”
空言靜沉默片刻,終是輕輕點頭:“好。”
上官文韜笑了,推門離去。
空言靜站在窗前,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手輕輕按住心口。那裡,那奇特的暖意又出現了,仿佛在提醒她:這個人,已經與她命運相連。
“異星...天命...”她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又被堅定取代,“既已選擇,便不回頭。”
她收拾好茶具,也悄然離去。
竹韻閣恢複寂靜,隻有窗外漸起的秋風,吹動著簷角的風鈴,叮當作響。
而此刻,聽雨軒對麵酒樓的三層,一扇窗戶輕輕關上。
窗後,一個身著玄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放下望遠鏡,對身後陰影中的人說:“去查,那女子是誰,與上官質子談了什麼。”
“是。”陰影中人躬身退去。
中年男子走到桌邊,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異動,速報主上。”
紙卷被塞入細竹管,一隻信鴿從窗口飛出,振翅融入暮色。
暗處的眼睛,已經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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