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四君子真麵目,陰謀浮現
夜色如墨,醉仙樓後院密室中,燭火搖曳。
上官文韜將一卷泛黃的賬本扔在桌上,紙張與木桌相碰發出沉悶聲響。司馬玉宸、夏侯灝軒、澹台弘毅圍坐四周,麵色凝重。
“這是我從戶部侍郎府邸‘借’來的。”上官文韜的手指在賬本上輕輕敲擊,“表麵看是絲綢生意往來,但仔細核對就會發現,其中三成款項去向不明,收貨方都是些不存在於任何商號的空殼名頭。”
司馬玉宸接過賬本,翻到其中一頁,眼神銳利如刀:“這些空殼名頭有個共同點——都曾出現在城南‘雅風堂’的賓客名單上。而那雅風堂,正是公孫蘭帝常邀文人墨客聚會之所。”
“雅風堂?”夏侯灝軒撓了撓頭,“我上個月還去過一次,是那個姓梅的邀請的,說什麼以文會友。場麵倒是風雅,滿屋子都是些吟詩作對的酸書生。”
澹台弘毅冷哼一聲:“酸書生?你可知那日坐在你左手第三位的‘酸書生’,實則是花陸皇朝駐劍皇朝的暗樁首領?右手第二位的‘落魄畫家’,乃是驚雷皇朝情報網的二把手?”
夏侯灝軒瞪大眼睛:“什麼?”
密室陷入短暫的寂靜,隻有燭火劈啪作響。
上官文韜深吸一口氣:“我們調查了三個月,從他們接觸的人員、經手的生意、甚至府中仆役的來曆,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梅天、蘭帝、竹雪、南菊這四位所謂的‘江湖四君子’,”司馬玉宸接過話頭,聲音低沉,“根本不是什麼江湖隱士。梅天本名東方梅天,是花陸皇朝的三皇子;蘭帝姓公孫,全名公孫蘭帝,乃文武皇朝的二皇子;竹雪複姓司徒,司徒竹雪,中言皇朝的儲君候選人之一;南菊名孤獨南菊,驚雷皇朝的六皇子。”
“四個皇子?”夏侯灝軒倒吸一口涼氣,“偽裝成江湖人士潛伏在劍皇朝?他們想乾什麼?”
澹台弘毅站起身,走到牆邊掛著的地圖前:“這三個月,劍皇朝邊境發生了十七起小規模摩擦,涉及礦產、水源、貿易路線的爭端比去年同期增加了三倍。而這些爭端背後,或多或少都能看到四大皇朝的身影。”
“不僅如此,”上官文韜補充道,“劍皇朝內部,三個月內有五位官員因各種‘意外’身亡或罷免,他們的職位分彆被一些看似中立、實則與四大皇朝有千絲萬縷聯係的人接替。”
司馬玉宸手指在桌上劃出一條線:“將這些點連起來看:四大皇子以江湖身份為掩護,在劍皇朝編織了一張龐大的情報網與勢力網。他們結交權貴,滲透官場,掌控商路,挑撥內部矛盾。最終目的——”
“瓜分劍皇朝。”澹台弘毅轉過身,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陰影,“或者說,至少要在劍皇朝這盤棋局上,為各自的皇朝爭取最大利益。”
夏侯灝軒拍案而起:“那我們怎麼辦?揭發他們?”
“證據不足。”上官文韜搖頭,“我們手中的這些線索,隻能證明他們身份可疑,行事詭秘,但無法直接證明他們有顛覆之謀。何況他們現在名聲極好,在文人雅士中威望極高,貿然揭發反而可能打草驚蛇。”
“係統提示他們是‘潛在對手’,”司馬玉宸沉吟道,“這說明我們的係統已經識彆出他們對我們的威脅。但為什麼是‘潛在’?意味著目前還不是直接衝突的時候,或者...他們還沒有真正對我們動手?”
話音未落,密室的門被輕輕叩響。
四人同時噤聲,眼神交彙。按約定,此時不該有人來打擾。
“是我。”門外傳來空言靜清冷的聲音。
上官文韜鬆了口氣,起身開門。空言靜閃身而入,身後還跟著韓雪瀾、江懷柔和岑溪微。三位女子麵色都有些凝重。
“你們怎麼來了?”夏侯灝軒驚訝道。
韓雪瀾壓低聲音:“半個時辰前,我府上來了位不速之客——禮部尚書之女,林婉兒。她平日與我並無深交,今日卻突然登門,閒聊間‘無意’提及,她父親前日收到一封密函,內容涉及四大質子與朝中某些官員‘往來過密’。”
江懷柔接話:“我這邊也有異動。陽離皇朝在劍皇朝的商隊管事今日求見,說近日他們的貨物屢遭盤查,理由模糊。而負責盤查的官員中,有人與孤獨南菊過從甚密。”
岑溪微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這是我父親暗中遞來的消息。朝中有人正在串聯,準備聯名上書,請求女君加強對各國質子的監管,尤其是——”她看向四人,“尤其是你們四位時常聚首的行為,被認為‘有結黨營私、圖謀不軌之嫌’。”
空言靜最後開口,聲音如冰珠落玉盤:“我得到消息,明日朝會上,將有禦史彈劾上官文韜上月‘戲弄’禮部侍郎之子一事,稱其‘身為質子,不守本分,侮辱朝臣之後,有損兩國邦交’。”
密室內氣氛陡然降至冰點。
“這是組合拳。”司馬玉宸緩緩道,“先製造輿論壓力,再借朝堂之手施壓,同時打擊我們在經濟和人脈上的依憑。四君子出手了,或者說——他們背後的四大皇朝出手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可他們為什麼要針對我們?”夏侯灝軒不解,“我們不過是些無權無勢的質子,對他們能有什麼威脅?”
澹台弘毅冷笑:“正因為我們是質子,才更有價值。控製了我們,就等於在各自皇朝埋下了釘子。若是能讓我們‘主動’投靠,成為他們在本國的內應,那價值就更大了。若是控製不了——”
“那就毀掉。”上官文韜接口,“毀掉我們,引發我們各自皇朝與劍皇朝的矛盾,同樣能攪亂局勢,為他們創造可乘之機。”
韓雪瀾蹙眉:“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明日朝會的彈劾恐怕難以輕易化解。”
司馬玉宸與上官文韜交換了一個眼神。
“將計就計。”兩人異口同聲。
“明日朝會,文韜主動請罪。”司馬玉宸開始布局,“不僅要認錯,還要認罰。但罰的內容有講究——自請去京郊皇陵守陵三個月,以示悔過。”
“皇陵?”夏侯灝軒一愣,“那地方鳥不拉屎的,去那兒乾什麼?”
上官文韜卻已會意:“皇陵遠離京城,守衛森嚴,看似是懲罰,實則是保護。而且皇陵屬宗正寺管轄,那是南宮柳汐女君的親信勢力範圍,四君子的手伸不進去。”
“不僅如此,”司馬玉宸繼續道,“皇陵附近,恰好是劍皇朝龍武衛的一處秘密訓練營。守陵期間,可以‘無意間’發現一些事情,比如...某些人私自調動軍隊的痕跡。”
澹台弘毅眼睛一亮:“栽贓嫁禍?”
“不,是讓他們自己暴露。”司馬玉宸微笑,“我會讓那封關於官員與質子‘往來過密’的密函,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而那位禮部尚書之女林婉兒,明日會‘偶然’得知,她父親的那封密函,其實是從公孫蘭帝府上流出的。”
江懷柔擔憂道:“可這需要極為精準的情報傳遞和時機把握,稍有差錯便會適得其反。”
“所以需要你們配合。”上官文韜看向四位女子,“雪瀾,你需要‘不經意間’在貴女圈中散布一個消息:某些外來的‘君子’表麵清高,實則暗中搜集朝臣隱私,意圖操控朝局。”
韓雪瀾點頭:“這倒不難,林婉兒最愛傳閒話,我隻需在她麵前‘失言’即可。”
“懷柔,”上官文韜轉向江懷柔,“陽離商隊被盤查之事,可以鬨大。讓你的管事直接告到京兆尹,就說是有人故意刁難外邦商旅,破壞劍皇朝‘海納百川’的名聲。屆時自會有人去查那些盤查官員的背景。”
江懷柔柔聲應下:“我會安排。”
“溪微,”上官文韜看向岑溪微,“令尊那裡,煩請他老人家在朝中穩住陣腳。那些串聯上書之人,不妨查查他們最近與誰交往過密,又收受了哪些‘饋贈’。”
岑溪微點頭:“父親早已在查,隻是缺乏確鑿證據。”
“證據會有的。”司馬玉宸神秘一笑,“三天之內,會有人‘匿名’向監察院投遞一批賬冊,記錄某些官員收受外邦賄賂的明細。投遞者會偽裝成良心發現的賬房先生。”
空言靜靜靜聽完所有安排,最後問:“我需要做什麼?”
上官文韜看著她,眼神柔和下來:“你什麼都不用做,保護好自己。你的身份特殊,子書一脈與劍皇朝皇室關係微妙,不宜直接卷入。”
“但我會暗中保護你。”空言靜語氣平靜卻堅定,“明日的朝會,我會在宮門外等候。若有人想趁機對你不利,我會知道。”
八人又詳細商議了細節,直到深夜。四位女子悄悄離開後,四兄弟仍留在密室中。
“我們真的要和四個皇朝對抗嗎?”夏侯灝軒靠在椅背上,長歎一聲,“這遊戲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澹台弘毅倒著茶:“從穿越那天起,這場遊戲就已經開始了。係統選中我們,將我們置於這個位置,難道隻是為了讓我們混吃等死?”
“係統...”上官文韜喃喃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的係統似乎...在引導我們對抗四君子?”
司馬玉宸沉吟:“不止是引導。每次我們與四君子或其相關勢力產生交集,係統的任務發布就會更頻繁,獎勵也更豐厚。就像...在訓練我們,提升我們。”
“養蠱?”夏侯灝軒冒出個詞,隨即自己搖頭,“不對,更像是練兵。係統在讓我們快速成長,以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澹台弘毅忽然問:“你們還記得係統剛覺醒時,各自的第一條提示嗎?”
三人回憶。
上官文韜:“奪筍係統:世間萬物,皆可一奪。奪的不僅是實物,更是機緣、氣運、人心。”
司馬玉宸:“坑人係統:坑者為王,不坑者亡。坑的不是人,是規則、秩序、定數。”
夏侯灝軒:“犯賤係統:賤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武器。犯的不是賤,是常規、預期、邏輯。”
澹台弘毅:“裝逼係統:裝是表象,逼是本質。裝的是逼,震懾的是人心,改變的是局勢。”
四人沉默片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這些係統,”上官文韜緩緩道,“似乎本就為對抗某種存在而設計。四君子,或者說他們背後的勢力,可能就是係統要我們對抗的目標。”
司馬玉宸點頭:“而且我懷疑,四君子...可能也有係統。”
密室內再度陷入寂靜。
“不會吧?”夏侯灝軒坐直身體,“四個穿越者已經夠亂了,再來四個?”
“不一定都是穿越者,”澹台弘毅分析,“但可能擁有類似係統的能力。否則難以解釋他們如何在短短半年內,在劍皇朝編織出如此龐大而隱秘的網絡。”
上官文韜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一絲縫隙。夜色中,京城燈火闌珊,看似平靜的表麵下暗流湧動。
“明日朝會是個開始。”他輕聲說,“無論四君子有沒有係統,無論他們背後是什麼,我們都已無退路。質子身份是枷鎖,也可以是盾牌。係統是工具,也可以是利器。關鍵在於——”
他轉身,目光掃過三位兄弟:“我們如何運用手中的一切,在這場棋局中,下出我們的活路。”
司馬玉宸微笑:“那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紈絝’手段。”
夏侯灝軒咧嘴一笑:“坑蒙拐騙,我可是專業的。”
澹台弘毅整了整衣襟:“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四隻手疊在一起。
“奪筍坑人,犯賤裝逼,”上官文韜總結,“我們本就是異數。那就讓這異數,攪他個天翻地覆。”
翌日,朝陽初升,皇城鐘鳴。
上官文韜一襲質子朝服,站在等候上朝的官員隊列中,格外顯眼。周圍投來各式目光:好奇、審視、輕蔑、警惕。他垂目靜立,恍若未覺。
隊列前方,幾位官員正在低聲交談。
“...聽說今日要彈劾那位上官質子?”
“年少輕狂,戲弄朝臣之後,是該敲打敲打。”
“不過是以往紈絝習性未改,罰些俸祿便是,何須大動乾戈?”
“你有所不知,此事涉及邦交體麵...”
上官文韜聽著這些議論,心中平靜。這些聲音中,哪些是真心議論,哪些是刻意引導,哪些又是準備落井下石,他早已通過係統暗中標記。
“奪筍係統提示:左前方第三位藍袍官員,氣運線呈灰黑色,與公孫蘭帝有三次秘密會麵記錄。可奪其‘官運亨通’狀態,削弱其在今日朝會上的影響力。是否奪取?”
上官文韜心中默念:“暫不奪取,標記目標。”
朝鐘再鳴,百官入殿。
金鑾殿上,南宮柳汐高坐龍椅,威儀天成。這位劍皇朝女君年不過三十,卻已執政八載,朝堂穩固,邊疆安寧。她目光平靜地掃過殿下百官,在四位質子身上略作停留。
朝議開始,先是邊關軍報,再是各地民生,一切如常。直到議程過半,一位禦史出列。
“臣有本奏。”禦史王大人手捧玉笏,聲音洪亮,“臣彈劾刀劍神域質子上官文韜,上月於醉仙樓公然戲弄禮部侍郎之子李崇明,致其當眾失儀,聲譽受損。上官文韜身為質子,不思謹言慎行,反以紈絝行徑侮辱朝臣之後,有損兩國邦交,請陛下嚴懲!”
殿內一陣低語。
南宮柳汐看向上官文韜:“上官質子,可有此事?”
上官文韜出列,躬身行禮:“回陛下,確有此事。”
他坦然承認,讓準備繼續發難的禦史都愣了一下。
“不過,”上官文韜繼續道,“當日情形,並非臣單方麵戲弄。李公子先以言語挑釁,稱各國質子皆是‘寄人籬下之犬’,臣一時激憤,方以酒水‘誤灑’其衣。此乃臣之過,願領責罰。”
他將衝突定性為“雙方爭執”,而非單方麵欺淩,且點明了李崇明侮辱在先。
禮部侍郎李大人臉色一變,出列道:“陛下,小兒雖言語有失,但上官質子以酒潑麵,實屬過分!且事後毫無悔意,反以此為樂,在京城傳為‘笑談’,此風不可長!”
又幾位官員出列附和。
上官文韜不慌不忙,再次行禮:“臣知錯。為表悔過,臣願自請罰俸一年,並前往京郊皇陵守陵三月,每日灑掃庭除,靜思己過。”
這懲罰之重,出乎所有人意料。罰俸一年尚可理解,但守陵三月——那幾乎是半流放的待遇。
南宮柳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守陵三月...上官質子可知,皇陵清苦,規矩森嚴,非比尋常。”
“臣知。”上官文韜低頭,“正因清苦,方能滌蕩心性。臣在劍皇朝為質,蒙陛下厚待,卻行為失當,辜負聖恩。若能從苦修中領悟分寸,方不負質子之責。”
這番話滴水不漏,既認錯,又表態,還將自己放在了“領悟質子本分”的道德高地上。
殿內一時寂靜。
這時,司馬玉宸出列:“陛下,上官質子雖有過錯,但悔過之心懇切。守陵之罰雖重,卻也顯我劍皇朝法度嚴明、不偏不倚。臣以為,可準其所請,以觀後效。”
夏侯灝軒也出列:“陛下,臣附議。不過守陵三月,質子府不可無人打理。臣請旨,每月允臣等前往皇陵探望一次,送些日用物資,以示同袍之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澹台弘毅最後出列:“陛下,上官質子守陵期間,其質子府一應事務,臣願暫代處理,待其歸來交還。”
四位質子一唱一和,將一場彈劾危機,轉化成了“主動認罰、兄弟情深”的戲碼。
南宮柳汐靜靜看著,良久,緩緩開口:“準奏。上官文韜罰俸一年,即日起前往皇陵守陵三月,期間需恪守皇陵規矩,不得擅離。每月初一,允其他三位質子前往探望一次。質子府事務,暫由澹台弘毅代管。”
“謝陛下!”四人齊聲道。
退朝後,上官文韜在宮門外被內侍引向側殿,領取守陵的正式文書和令牌。經過長廊時,他“偶然”聽到兩位官員的低語。
“...王禦史今日倒是積極。”
“聽說他府上昨夜進了賊,丟了些東西...今早卻閉口不提,奇怪...”
“更奇怪的是,李侍郎方才臉色難看得很,下朝就匆匆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上官文韜嘴角微揚。司馬玉宸的動作真快——那封關於官員與質子“往來過密”的密函,此刻恐怕已經放在某些人的案頭了。而禮部尚書之女林婉兒“失言”傳出的消息,也該開始在貴女圈發酵了。
領取文書後,上官文韜走出宮門。空言靜果然在不遠處的柳樹下等候,一襲青衣,清冷如月。
“我送你出城。”她簡單說道。
兩人共乘一車,緩緩駛向城門。車內,上官文韜將朝會發生的事簡要告知。
“皇陵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空言靜說,“守陵衛隊中有我母親舊部,會暗中照應。但你仍需小心,皇陵雖遠離京城,卻未必安全。”
“我知道。”上官文韜點頭,“這三個月,表麵是懲罰,實則是我們布局的關鍵期。玉宸會在京城繼續調查四君子的網絡,灝軒和弘毅則負責在外圍製造混亂,乾擾他們的視線。”
空言靜看著他:“你似乎很確定,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
“係統提示了。”上官文韜沒有隱瞞,“今早係統發布新任務:皇陵探秘。任務描述是‘在守陵期間,發現隱藏在皇陵深處的秘密,該秘密與四君子的終極計劃有關’。獎勵是...一次係統功能升級機會。”
空言靜蹙眉:“皇陵深處能有什麼秘密?劍皇朝曆代君主陵寢,守衛森嚴,外人難以進入。”
“正因如此,才可能是藏匿秘密的好地方。”上官文韜目光深邃,“而且你記得嗎,子書蓮雪曾暗示,八皇朝之爭隻是冰山一角。我懷疑,皇陵中藏著的,可能是關於這個世界更深層的秘密——也許,是關於我們為何會穿越,係統為何存在的答案。”
馬車駛出城門,向著京郊山區行進。遠處,皇陵建築群在蒼翠山巒間若隱若現,莊嚴肅穆。
“三個月,”上官文韜輕聲說,“足夠我們找出真相,也足夠四君子暴露他們的真麵目。這場棋局,才剛剛進入中盤。”
空言靜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溫暖。
“無論真相是什麼,”她說,“我都會在你身邊。”
上官文韜轉頭看她,眼中映著車窗外流淌的山色。
“那就讓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微笑,“這天下棋盤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驚世之秘。”
馬車漸行漸遠,駛向那座埋葬著劍皇朝曆代君主的陵山。而京城之內,另一場暗戰才剛剛開始。
司馬玉宸回到質子府,立即召來暗樁。
“消息放出去了嗎?”
“回公子,已經按照計劃,將‘某些君子搜集朝臣隱私’的消息,通過三個不同渠道傳入貴女圈。林婉兒果然如您所料,聽到消息後立即去了公孫蘭帝常去的茶樓。”
“公孫蘭帝那邊有什麼反應?”
“暫時沒有明顯動作,但茶樓的掌櫃回報,公孫蘭帝今日午後匆匆離開,去了城西一處私宅。那處私宅的房主登記為空殼商號,但我們的人查到,該商號的實際控製人與花陸皇朝有牽連。”
司馬玉宸手指輕敲桌麵:“繼續監視,但不要打草驚蛇。另外,那批‘匿名’賬冊,今晚子時準時送到監察院後門。送信人要偽裝成醉酒的老賬房,身上沾些賭坊的骰子粉。”
“是。”
暗樁退下後,司馬玉宸走到窗邊,望向遠處公孫蘭帝府邸的方向。
“搜集朝臣隱私...這種手段,倒像是現代社會的輿情操控和黑材料收集。”他喃喃自語,“公孫蘭帝,你究竟是不是穿越者?或者說,你背後,是否有和我們一樣的‘係統’存在?”
他喚出坑人係統界麵,一條新提示浮現:
“檢測到目標‘公孫蘭帝’使用‘信息操控’類能力,與宿主‘情報布局’技能產生共鳴。是否進行深度分析?”
司馬玉宸選擇了“是”。
係統開始運轉,大量數據流在視野中劃過。片刻後,分析結果出現:
“目標能力特征:高效信息收集、精準心理操控、跨階層人脈構建。與已知係統模式匹配度:67。疑似擁有‘權謀類輔助係統’或類似存在。警告:目標對宿主威脅等級已提升至‘高’。”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