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馬玉宸眼中寒光一閃,“那麼另外三位君子,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打開一個暗格,取出四份卷宗。這是三個月來,他們收集的關於四君子的一切信息。每一份卷宗都厚厚一疊,記錄著他們的言行、交際、產業、乃至生活習慣。
“東方梅天,表麵溫文爾雅,實則心狠手辣。三個月內,與他有過衝突的七位商人,三位‘意外’身亡,四位破產離京...”
“司徒竹雪,號稱淡泊名利,卻暗中掌控著中言皇朝在劍皇朝的三成貿易,並通過地下錢莊洗錢數百萬兩...”
“孤獨南菊,看似豪爽仗義,實則勾結江湖勢力,壟斷了京城至邊境的三條走私路線,販賣兵器、情報、甚至人口...”
司馬玉宸合上卷宗,走到地圖前。地圖上,四君子的勢力範圍被用不同顏色的標記標注出來,已經滲透到劍皇朝的政治、經濟、軍事各個層麵。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諜報活動了。”他自語,“這是係統性、戰略性的滲透和操控。他們的目標,恐怕不僅僅是攪亂劍皇朝,而是...重塑整個八皇朝的格局。”
窗外,暮色漸沉。
司馬玉宸點燃燭火,開始書寫密信。信是寫給上官文韜的,用的是一種隻有他們四人能懂的密碼——基於現代漢語拚音和古文詞彙混合而成的暗碼。
“蘭帝疑有係統,類型為權謀輔助。梅天掌控經濟命脈,竹雪滲透朝堂,南菊勾結江湖。三月之期,彼等必有動作。皇陵之秘,或為關鍵。萬事小心,京城有我。”
他將密信用蠟封好,喚來信鴿。這種信鴿經過特殊訓練,隻往返於幾個固定地點,且飛行路線避開人群。
信鴿撲棱棱飛向夜空,消失在暮色中。
司馬玉宸站在窗前,望著京城漸次亮起的燈火。
這座城市,這個時代,這個看似古雅實則暗藏殺機的世界,已經將他們四個來自現代的普通人,卷入了漩渦的中心。
“坑人係統,”他輕聲問,“我們最終要對抗的,究竟是什麼?”
係統界麵閃爍,浮現出一行字:
“權限不足,無法回答。請宿主繼續完成任務,提升等級,解鎖更多信息。”
司馬玉宸笑了,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決絕。
“那就讓我們,一層層揭開這個世界的麵紗吧。無論幕後是什麼,我們四兄弟——”
“奉陪到底。”
同一時間,夏侯灝軒正在京城最大的賭坊“千金閣”裡,摟著江懷柔的腰,笑得像個真正的紈絝子弟。
“買定離手!開——豹子!通吃!”
莊家的吆喝聲中,夏侯灝軒麵前的籌碼又堆高了一疊。周圍賭客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他卻渾不在意,抓起一把籌碼塞進旁邊陪酒女子的懷裡。
“賞你的!”
“謝夏侯公子!”女子嬌笑著貼上來。
江懷柔在一旁靜靜看著,眼中卻沒有半分不悅。她知道,夏侯灝軒今日來此,並非真的為了賭博取樂。
果然,幾局之後,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男子湊了過來。
“夏侯公子今日手氣真旺!”男子拱手笑道,“在下錢萬三,做點小生意。看公子氣度不凡,想交個朋友。”
夏侯灝軒斜眼看他:“交朋友?本公子交朋友,可是要驗驗成色的。你有什麼本事?”
錢萬三壓低聲音:“不瞞公子,在下專做‘特殊貨物’生意。公子若是需要些...市麵上見不到的東西,在下或許能幫忙。”
“哦?”夏侯灝軒來了興趣,“比如?”
“比如...”錢萬三湊得更近,“西域來的迷香,南疆的蠱蟲,甚至...某些皇朝禁售的軍械圖紙。”
夏侯灝軒眼睛一亮,隨即又故意做出猶豫狀:“這些東西...風險太大吧?本公子雖然愛玩,可不想惹禍上身。”
“公子放心!”錢萬三拍胸脯,“在下背後有人,保證安全。隻要公子出得起價錢,什麼都能弄到。”
“背後有人?”夏侯灝軒挑眉,“誰啊?說來聽聽,要是夠分量,本公子就跟你做這筆生意。”
錢萬三左右看看,聲音壓得更低:“說出來怕嚇到公子——是‘江湖四君子’中的孤獨南菊,孤獨公子。”
夏侯灝軒心中冷笑,麵上卻裝出驚訝:“孤獨南菊?那位以豪爽仗義聞名的南菊公子?他會做這種生意?”
“嘿,公子有所不知。”錢萬三得意道,“有些生意,明麵上不能做,暗地裡卻是暴利。孤獨公子交友廣闊,黑白兩道都給麵子,這生意才能做得安穩。不瞞您說,京城至少三成的‘特殊貨物’,都經過孤獨公子的手。”
夏侯灝軒裝作心動,與錢萬三約定了下次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又輸了幾把“故意”的錢,這才摟著江懷柔離開賭坊。
馬車裡,夏侯灝軒臉上的紈絝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聽到了?”他問江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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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柔點頭:“孤獨南菊掌控著京城的黑市交易,尤其是違禁品。這與他表麵豪爽仗義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止如此。”夏侯灝軒分析,“違禁品交易需要龐大的保護網,他能在京城做得這麼大,說明已經腐蝕了不少官員。而違禁品中最危險的,就是軍械和情報。如果他將這些賣給敵對勢力...”
“那劍皇朝的邊防就會出現漏洞。”江懷柔接道,“難怪最近邊境摩擦增多,恐怕就有這些違禁品的‘功勞’。”
夏侯灝軒喚出犯賤係統:“記錄剛才的對話,分析錢萬三的微表情和話術模式。”
係統提示:“已記錄。分析結果:目標‘錢萬三’為專業中間人,話術熟練,但提到‘孤獨南菊’時瞳孔微縮,呼吸加快,顯示其內心對提及此名有恐懼。推斷孤獨南菊對下屬控製極嚴,手段狠辣。”
“果然。”夏侯灝軒冷笑,“什麼豪爽仗義,不過是偽裝。真正的孤獨南菊,是個控製欲極強、心狠手辣的黑市巨頭。”
江懷柔擔憂道:“你與他約了下次見麵,會不會有危險?”
“危險肯定有,但這也是機會。”夏侯灝軒眼中閃過精光,“下次見麵,我會帶‘大生意’去——假裝要購買一批軍械,運回陽離皇朝。孤獨南菊如果上鉤,就會暴露他的貨源和運輸路線。到時候...”
“就能順藤摸瓜,揪出他整個網絡。”江懷柔明白了,“但你要小心,孤獨南菊不是傻子,他可能會試探你。”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夏侯灝軒握住她的手,“下次見麵,你陪我去。你的溫柔聰慧能降低他們的戒心,而且...我需要你記住每一個細節,每一個人的特征。”
江懷柔點頭:“我會的。”
馬車駛向質子府。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
忽然,馬車猛地一停。
夏侯灝軒掀開車簾:“怎麼回事?”
車夫顫聲道:“公、公子,前麵有人攔路...”
隻見前方街道中央,站著三個黑衣人,蒙麵持刀,殺氣騰騰。
“夏侯灝軒?”為首的黑衣人聲音沙啞,“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乖乖下車,給你個痛快。”
夏侯灝軒心中一凜,麵上卻笑得越發燦爛:“買我的命?本公子的命可值錢得很,不知道出價多少?要是價格合適,本公子自己賣自己也不是不行。”
這混不吝的回答讓黑衣人一愣。
“少廢話!”黑衣人揮刀上前。
就在這時,街道兩側的屋頂上,突然躍下數道身影——是澹台弘毅安排的護衛。
“保護公子!”
護衛與黑衣人戰作一團。夏侯灝軒將江懷柔護在身後,目光銳利地觀察戰局。
這些黑衣人武功不弱,招式狠辣,但護衛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漸漸占據上風。
為首的黑衣人見勢不妙,突然甩出幾枚煙霧彈。
“走!”
煙霧彌漫中,黑衣人趁機撤退。
護衛要追,夏侯灝軒卻阻止:“彆追了,小心調虎離山。”
煙霧散去,街道恢複平靜,隻留下幾處打鬥的痕跡和淡淡的血腥味。
“是四君子的人嗎?”江懷柔低聲問。
“不確定。”夏侯灝軒皺眉,“但時機太巧了。我剛接觸到孤獨南菊的中間人,晚上就遇襲。要麼是警告,要麼是滅口。”
他蹲下身,撿起黑衣人遺落的一枚飛鏢。飛鏢造型奇特,鏢身上刻著一個細微的菊花圖案。
“孤獨南菊...”夏侯灝軒眼神冰冷,“這就坐不住了?”
他收起飛鏢,扶著江懷柔回到車上。
“回府後,立即聯係玉宸和弘毅。”他對車夫說,“另外,加派人手保護懷柔。他們的目標可能不隻是我。”
馬車重新啟動,駛入深沉的夜色。
夏侯灝軒靠在車廂上,感受著懷中江懷柔輕微的顫抖。
“彆怕。”他輕聲說,“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江懷柔抬頭看他,眼中淚光閃爍:“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出事。”
夏侯灝軒心中一動,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不會出事的。”他承諾,“我們都不會。這場遊戲,我們要一起玩到最後。”
車窗外,京城夜色如墨,暗流湧動。
而這場關於四君子真麵目的探查,才剛剛拉開序幕。
皇陵深處的秘密,四君子背後的係統,八皇朝之下的暗湧...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越來越清晰的真相:
這個世界,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複雜、更加危險。
而他們四個穿越而來的“紈絝”,注定要在這場漩渦中,殺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奪筍、坑人、犯賤、裝逼——這些看似荒唐的能力,或許正是他們對抗這個世界的唯一武器。
馬車駛遠,街道重歸寂靜。
遠處,公孫蘭帝府邸的閣樓上,一道身影靜靜佇立,望著夏侯灝軒馬車離去的方向。
“試探失敗了呢。”身影輕聲自語,“這四位質子,果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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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燭光映出一張溫文爾雅的臉——正是公孫蘭帝。
“係統,”他喚道,“分析剛才的戰鬥數據。”
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在他腦中響起:“已分析。目標‘夏侯灝軒’遇襲時,心率平穩,呼吸均勻,顯示其早有預料。護衛出現時機精準,配合默契,推斷其擁有高效情報網和訓練有素的私人武裝。威脅等級:中上。”
“中上...”公孫蘭帝走到書案前,攤開一張地圖。地圖上,四個紅點分彆標記著四位質子的位置,“加上那個主動去皇陵的上官文韜,在京城布局的司馬玉宸,還有那個在邊境嶄露頭角的澹台弘毅...四位質子,四個方向,配合無間。”
“他們背後,肯定有某種組織或係統在指導。”係統分析道,“根據行為模式分析,與宿主所在的‘權謀輔助係統聯盟’記錄的七種已知模式均不匹配,疑似新型係統或未知組織。”
公孫蘭帝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敲擊:“新型係統...會是‘那邊’派來的嗎?”
“概率37。”係統回答,“‘那邊’已有三年未派遣新穿越者進入本世界。若為新派遣,說明‘那邊’對本世界的乾涉程度將升級。”
“乾涉升級...”公孫蘭帝眼中閃過寒光,“那就更不能讓他們活下去了。傳令給梅天、竹雪、南菊,加快計劃進度。三個月內,必須控製或清除四位質子。”
“命令已傳達。”係統提示,“另外,檢測到子書蓮雪近日活動頻繁,與四位質子及其伴侶均有接觸。是否需要監控?”
“子書蓮雪...”公孫蘭帝沉吟,“中言皇朝那位神秘的女君...她到底站在哪一邊?”
“數據不足,無法分析。”係統回答,“但根據曆史記錄,子書一脈曆來保持中立,不參與皇朝爭鬥。此次異常行為,值得關注。”
公孫蘭帝走到窗邊,望向皇城方向。
“中立?”他冷笑,“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中立。不站在我們這邊,就是敵人。”
夜色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紅光,那是係統運轉時的特征。
“傳我命令,”他緩緩道,“啟動‘菊殺計劃’。先從最弱的開始——那個夏侯灝軒,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黑市’。”
“命令確認。‘菊殺計劃’啟動,目標:夏侯灝軒。執行者:孤獨南菊。”
係統提示音落下,公孫蘭帝的身影隱入黑暗。
而在京城的另一個角落,澹台弘毅剛剛收到夏侯灝軒遇襲的消息。
他放下密信,走到庭院中。夜風微涼,吹動他衣袂飄飄。
“開始了嗎...”他輕聲自語。
裝逼係統在腦中提示:“檢測到多方勢力異動,京城能量波動異常。建議宿主提升警戒等級,加強自身及盟友防護。”
澹台弘毅喚出係統界麵,看著上麵不斷閃爍的警告信息。
“係統,分析當前局勢對我們計劃的影響。”
裝逼係統界麵展開,複雜的能量流向圖在澹台弘毅眼前浮現。代表四君子勢力的紅色光點正在京城各處快速移動,而代表己方的藍色光點則相對靜止,但亮度正在增強。
“能量波動主要集中在三個區域,”係統分析道,“城西黑市區、城南官邸區、以及...皇陵方向。”
“皇陵?”澹台弘毅眉頭一皺,“文韜剛去那裡,就有異動?”
“檢測到微弱的空間波動,疑似古代陣法被激活。波動特征與宿主在秘境中遇到的傳承陣法有37的相似度。”
澹台弘毅立即轉身回屋,提筆疾書。他用的是一種特製的墨,寫下的字跡在燭光下會呈現特殊的反光,隻有用特定藥水才能顯現完整內容。
“文韜:皇陵異動,疑有古陣激活,與秘境傳承同源。務必小心,或與四君子最終計劃有關。我已調動暗衛三百,分三批暗中前往皇陵外圍接應。若遇危,以煙花為號。——弘毅”
他將信用蠟封好,交給等候在旁的親信:“用最快的信鴿,務必在天亮前送到上官公子手中。”
“是!”
親信離去後,澹台弘毅又寫了兩封信,分彆給司馬玉宸和夏侯灝軒。給司馬玉宸的信中,他詳細描述了係統檢測到的能量波動,建議加強對城南官邸區的監控——那裡是許多朝臣府邸所在,也是四君子滲透的重點區域。
給夏侯灝軒的信則更加直白:“遇襲之事,非偶然。孤獨南菊已啟動‘菊殺計劃’,目標是你。下次與錢萬三見麵,必是殺局。建議將計就計,但需做好萬全準備。我可派‘影衛’十二人暗中保護,他們擅長隱匿與反刺殺。”
寫完三封信,已是子夜時分。澹台弘毅卻沒有絲毫睡意,他走到院中練武場,提起一杆長槍。
槍尖在月光下泛著寒光。自從穿越以來,他看似整日裝逼顯擺,實則從未放鬆武藝修煉。裝逼係統賦予他的不僅是炫耀的能力,更是一種對“勢”的掌控——如何在關鍵時刻,以最小的代價,營造最大的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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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舞動,如龍遊走。澹台弘毅的槍法看似華麗張揚,實則每一招都暗藏殺機。這是他在融合係統能力後自創的“裝逼槍法”,表麵花哨好看,真正對敵時卻能在最意想不到的角度發出致命一擊。
一套槍法練完,澹台弘毅收勢而立,呼吸平穩。他能感覺到,體內的係統能量正在與這個世界的武道內力緩慢融合。每次裝逼成功獲得的積分,不僅能兌換係統功能,也在潛移默化地強化他的身體素質。
“宿主武力值已提升至六品武者境界,”係統提示,“裝逼能量與內力融合度達到41,解鎖新能力‘氣勢震懾’:可在短時間內釋放強大氣場,震懾敵人心神。”
澹台弘毅滿意點頭。在這個武道昌盛的世界,個人武力同樣是重要的籌碼。四君子能在江湖中擁有如此聲望,除了權謀手段,自身武功必定也不弱。
他想起秘境中與四君子那次短暫交手。雖然他們當時以係統能力取勝,但那四人的武功底子都相當紮實,尤其是司徒竹雪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劍法,恐怕已有五品甚至四品武者的實力。
“還不夠...”澹台弘毅握緊槍杆,“必須變得更強。”
他重新擺開架勢,這次不再練槍,而是盤膝坐下,開始運轉內功心法。這是他在秘境中獲得的上古傳承之一——《乾坤歸元訣》。此功法中正平和,講究海納百川,與他的裝逼係統“容納萬物”的特性意外契合。
內力在經脈中緩緩流轉,澹台弘毅能感覺到,每一次呼吸,都有微不可查的係統能量融入內力之中。這種融合不僅提升內力質量,更讓他的感知能力大幅增強。
忽然,他睜開眼睛。
有人來了。
不是通過耳朵聽到,而是通過一種玄妙的感知——那是融合了係統能力的超常直覺。
“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澹台弘毅淡淡道。
庭院角落的陰影中,緩緩走出一人。一襲白衣,麵容清俊,手持折扇,正是號稱“江湖四君子”之一的司徒竹雪。
“澹台公子好敏銳的感知。”司徒竹雪微笑著拱手,“深夜冒昧來訪,還望見諒。”
澹台弘毅站起身,長槍隨手立在身旁:“司徒公子以這種方式來訪,恐怕不隻是為了客套吧?”
司徒竹雪笑容不變:“明人不說暗話。我今日來,是想與澹台公子談一筆交易。”
“哦?什麼交易?”
“我知道你們在查我們,”司徒竹雪打開折扇,輕輕搖動,“也知道你們已經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但你們恐怕不知道,我們四人也並非自願卷入這場紛爭。”
澹台弘毅眼神微凝:“什麼意思?”
“我們四人,和你們一樣,”司徒竹雪收起笑容,語氣變得凝重,“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
月光下,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暗夜無聲,而這場關乎天下命運的棋局,正悄然進入下一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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