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午後,陽光灑落在港島繁華璀璨的街頭,我們三人驅車飛馳而過,仿佛一瞬間穿越了時空的邊界。踏入這片燈火輝煌的土地,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陌生與新奇。曾記得我曾遠赴浙北,隻為一睹荊辰妍傾城容顏,那是我人生中最遙遠的一次邂逅。而今,腳步已邁向南方的繁華之都——港島。
傳聞此地繁榮似錦,夜色中燈火璀璨,宛若凡塵仙境。此次出行,除了放鬆心情,更為一探這座都市的耀眼光彩。正如那句古話所說:書讀萬卷不如行萬裡路。走得越遠,見識越廣,就像那位不拘小節的道士,從茅山宗歸來後,漫遊人間,曆練百態,見識之深,遠超我們這些凡夫俗子。
剛一從機場大廳走出,一輛豪華商務車已在門外靜候。還未靠近,那兩名身形高大、臉龐橫肉、滿身紋身的漢子便從車上下來了。那陰沉的雙眼,似藏有殺機,身上傳達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虎子叔見狀,眉頭緊蹙,一隻厚實的手輕拍我肩膀,暗示我彆輕舉妄動。
心中暗想:我來此,是為了幫他們的老板化解麻煩。既不是正經生意,也沒有太多牽扯,隻要能解決問題、拿到酬勞,我便可以放心撤離。所以,我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向那輛車。
車內,安仔與那兩名漢子低聲用粵語交談,內容我一句也聽不懂。隻見他們點頭示意,緊接著用帶點蹩腳普通話向我打招呼:“吳少爺您好。”我點頭示意,便推門登上車。
車廂瞬間變得緊繃,那兩名紋身漢子一啟動發動機,車急馳而出,直奔市區核心。坐在我身旁的虎子叔臉色越發陰沉,那雙銳利的眼睛像刀鋒一樣盯著前方的兩人,似乎在警惕著什麼未知的危險。我心頭一緊,偷偷打量他,竟發現平日裡沉穩、冷靜的虎子叔,此刻也流露出一絲難得的緊張。
望向窗外,港島的高樓如林立的巨人,燈火輝煌,璀璨若夢。天色逐漸暗淡,夜幕逐步降臨,繁華之景令人心生敬畏。車行不久,我忍不住低聲問身邊的安仔:“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他微微一笑,麵色神秘:“吳少爺,我們不去醫院,而是先去豪哥的住所。那裡有私人醫生,專為豪哥輸血,醫院內部不安全。”語氣中帶著幾分低沉,讓我心頭一緊,暗暗猜測,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車輛行駛至山腳下,一座豪華彆墅映入眼簾。港島寸土寸金,這棟彆墅的價值,恐怕比燕北的房產貴出幾倍。能居住在此者,身份非凡。安仔示意我和虎子叔下車,那兩名漢子也緊隨其後。刹那間,氣氛驟然變得壓抑,仿佛每走一步都有人在暗中監視。
推開彆墅大門,迎麵便是一場令人震驚的景象:十幾道人影聚集在一起,或抽煙,或打電話,神色激動、憤怒。奇怪的是,我並聽不懂他們的交談,仿佛身在異國他鄉。眾人紛紛投來銳利、審視的目光,像刀鋒般在我身上掃過,令人心生寒意。
突然,一位三十出頭、略帶肥胖的男子快步走向我,他的臉色帶著不屑:“安仔,這就是你帶來的所謂高手嗎?”他的話中透著輕蔑,眼神裡又夾帶幾分試探。
安仔笑著介紹:“這是我請來的吳少爺,風水王的弟子。”那男子皺眉,似乎不太相信:“看著年輕,能幫大哥治好那怪病?”我心中微微一凜,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安仔笑著回了一句:“爛仔哥,不試試怎麼知道?風水王的名頭在外頭響亮,他的弟子也不差。”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但我心中卻隱隱察覺到一股暗流湧動。
不一會兒,爛仔帶我上了二樓。臨走前,他冷冷開口:“吳少爺,你們老板究竟在搞什麼?”我心中一緊,反問:“我隻負責救人,其他的事,彆多問。”他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似乎暗藏殺機。
走到房門前,安仔推門而入,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直衝而來,讓我頓時皺眉。屋內光線昏暗,隻見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氣息平穩,卻令人心生疑竇。床邊懸掛著一包血漿,不斷輸入其身體,似乎在進行一場無法言說的交易。
我進去的瞬間,那濃烈的血腥味刺鼻難忍,令人不由得皺起眉頭。男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穩,但我隱約感受到某種不對勁的氣息。突然,他皮膚上開始滲出點點紅色血跡,逐漸擴散開來。幾分鐘後,瞬間滿布血跡,仿佛訴說著某個既隱藏又無法抗拒的秘密。
這一幕,就像一場血色的噩夢,將我卷入一個更為複雜、危險的謎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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