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身子朝後一靠,嗓音慵懶:“那二伯母趕緊生個病,我來好好關心你,你領我的情。”
薄弘雙手一拍桌:“薄曜,你什麼意思?”
薄曜淡定的看著他:“字麵意思。”
薄震霆低吼一聲:“薄曜,你少說兩句。”
薄星眠在一邊吃著飯,吃了幾口也就飽了。
薄家人聚在一起就是這樣,沒有二伯母挑事兒,也有其他人挑事兒。
年夜飯散得很快,薄曜離開前去了一趟東暖閣,老爺子說轉讓個什麼東西給他。
他人喝得有些醉,拿起筆很快就簽了字,以至於自己簽了什麼並不清楚。
簽下的是一份代理委托書,薄老將那份文件收好,安排律師年後來辦手續,也就不需要薄曜出麵了。
燕京,雁蕩山,夜色如墨。
銀頂邁巴赫停靠在山頂山道一側,前後各跟著兩輛黑色奧迪a8。
奧迪車上的保鏢將一箱一箱東西往下搬,整齊的放在前麵平地上。
薄曜抱著懷裡的女人靠在後排車座上坐著,將車窗放下,男人被烈酒熏過的喉嚨磁沉:
“就坐車上看,外頭冷。”
江照月聽話的窩在他懷裡:“好。”
薄曜手指摸了摸她披散下的卷發,柔軟,散有淡淡香氣:“今天倒還挺聽話。”
淩晨00:00。
舊歲辭,新年始。
砰的一聲巨響在墨色天空中炸開,絢麗繽紛的煙花如一把巨大的傘綻放在天際。
一朵一朵,糜麗耀眼。雁蕩山的星空,此刻好似獨屬她一個人。
雁蕩山的風,乾冷呼嘯,似刀一般剮蹭刮過她的臉龐,可照月不覺疼。
燦爛的煙花開在寒夜,光與熱鑽入她的心底,那光明媚的照亮了她過往這幾年來的晦暗。
江照月眸眶泛起熱潮,認真仔細的看著薄曜給她的寸寸璀璨,不忍錯過任何一朵綻放的煙花:
“新年好啊,薄曜。”
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過這樣的年了,前幾年都是陸家忙前忙後,還要應付黃如梅的挑刺。
那個時候陸家也會放煙花,但煙花宴是她安排的,煙花是她去挑選的,看是所有人一起看的。
婚後的每個年,她都很匆忙,很疲累。
已經好久沒有被人這樣捧在手心過,照月眼淚洶湧起來。
她很清楚,美好的東西就像這煙花一樣,隻能短暫擁有。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明顯細了一圈的腰身,薄唇貼在她耳邊:“喜歡嗎?”
江照月用臉蹭了蹭他的側臉:“喜歡,我很喜歡。”
煙花盛宴轉息就剩藍色的煙霧,在風雪裡一散而儘,她神色傷情:“我們回家吧,明天一早你還要……”
一枚光影閃耀的大鑽戒遞到她眼前,她眼前晃了晃。
薄曜牽起她的左手,將鑽戒緩緩落入她纖細凝白的無名指:“年後婚姻登記處第一天上班,我們就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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