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隻要翻盤,他要讓所有參與過當年清洗的人,一個都彆想安生。
顧軒抬起頭,聲音冷得像鐵:“江楓,你手上那些刀痕,是不是每年都刻一次?”
江楓沒回答,隻是慢慢卷下袖子,遮住傷口。
“1994年之後,每年十月三號,你都會刻一筆。”顧軒站起身,“因為你記得那天的事,可沒人信你,你隻能用痛提醒自己彆忘。”
林若晴看著兩人,忽然說:“我爸留下的筆記裡提到過‘印記兒童’。說當年有十幾個嬰兒被秘密帶走,隻有三個活到成年。其中一個,後來嫁給了省廳某位乾部的兒子——那就是你妻子。”
顧軒閉了閉眼。
所以他妻子不是偶然卷入這場鬥爭的。
她是鑰匙。
是揭開整個“玫瑰計劃”的最後一環。
也是劉慶等了三十年才等到的突破口。
“他們不是怕我們查賬。”他睜開眼,聲音低沉,“他們是怕我們看見胎記。”
林若晴點頭:“所以劉慶故意露出紋身,就是想讓你認出來。他在等你覺醒。”
顧軒攥緊拳頭。
這不是陰謀,是宿命。
一場跨越三代人的清算,現在輪到他接棒了。
他拿起手機,撥給周臨川。
“你在哪?”
“還在機場,張偉移交國安了。”周臨川聲音疲憊,“你們那邊怎麼樣?”
“沒事。”顧軒頓了頓,“之前的事……我不該懷疑你。”
“什麼懷疑?”
“沒什麼。”顧軒扯了下嘴角,“你左手寫字的事,我一直知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廢話。”周臨川哼了聲,“你見過哪個刑警用右手拿槍還打得準的?”
通話結束。
顧軒放下手機,轉向林若晴:“把‘玫瑰計劃’的所有文件打包,準備上傳中央督查組直通通道。”
“現在?”
“對。”他眼神銳利,“他們想用炸彈嚇退我,那就讓他們看看——我不僅能往前走,還能掀了他們的祖墳。”
林若晴快速操作,進度條開始滾動。
江楓忽然踉蹌上前,美工刀從口袋滑落,“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他盯著屏幕上的閻天雄照片,嘴唇顫抖,手臂上的血順著《滿江紅》往下流,在地板上積了一小灘。
顧軒蹲下撿起刀子。
刀柄內側刻著一行小字:
1994.10.3,他們回來了。
他抬頭看向江楓。
江楓望著他,眼神空洞,卻又像燃著火。
“我哥……是不是也帶著玫瑰?”
顧軒沒回答。
他知道答案。
有些真相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林若晴輕聲說:“我爸筆記最後一頁寫著——‘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這行字,說明他們真的回來了。記住,第一個醒過來的人,必須活下去。’”
顧軒緩緩站起,拇指摩挲著檀木珠串。
窗外城市燈火通明,像永不熄滅的審判台。
他盯著屏幕上那張三十年前的合影,一個個數過去。
還有幾個人沒露麵。
還有幾筆債沒算清。
他拿起終端,將“灰影”計劃執行等級再次提升。
並附加一條指令:
一旦發現任何攜帶玫瑰標記的未成年人進入邊境口岸,立即啟動最高級彆攔截程序。
林若晴看著他:“你覺得……還有人在實驗?”
顧軒沒說話。
江楓靠著牆,低聲呢喃:“他們不會停的……藥還沒做完。”
指揮中心陷入死寂。
終端屏幕忽然一閃。
新消息彈出。hz】
顧軒瞳孔驟縮。
這是炸彈觸發頻率。
也是三年前化工廠爆炸前,最後一次通訊記錄的波段。
他一把抓起外套。
“聯係邊檢,封鎖所有出境航班。”
林若晴迅速敲擊鍵盤。
江楓抬起沾血的手,按在屏幕上那張合影上。
指尖正好落在閻天雄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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