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
疑惑且平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如平地驚雷。
神幽幽渾身血液仿佛瞬間凍結,連呼吸都停滯了。
她能清晰明確地感到身上每根汗毛豎起來,殺人埋屍都沒她現在刺激和恐怖。
張揚側著身子往前湊了湊,視線下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大一小交握的兩隻手,確認他剛才沒看錯。
陸箏比她泰然的多,隻愣了一秒,鬆手上移,半圈住她那彎皓腕,撩起眼皮,沉靜的目光對上張揚,臉不紅心不跳:
“她想跑,我抓住。”
“啊?”張揚迷茫:“跑哪兒?”
“你不走我走唄。”
神幽幽反應過來,迅速抽手坐正,往外推了推張揚,嫌棄道:
“邊兒去。”
張揚腦回路是單行線,一是一,二是二,說什麼信什麼,賭氣道:
“今天算了,往後一個月你愛去哪去哪,懶得管你。”
……
可能是甜頭沒嘗夠,下午上課陸箏賊不老實。
神幽幽的手簡直一刻都不能往下放,隻要不在桌上,陸箏就跟裝了導航似的,一秒尋摸過來。
滿屋子人、講台上的老師、前後攝像頭,神幽幽橫眼瞪他幾次,屢教不改,搞的她懷疑陸箏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怪癖。
心裡憋著股火,直到晚上回家,神幽幽忍無可忍拎著包就往他身上砸,:
“陸箏!臭流氓,你要不要臉,怎麼答應我的,小人!言而無信,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腦子進水才信你...”
“唔...”
陸箏鞋換一半,毫無防備背上一陣痛擊,邊躲邊在混亂中擒住她胳膊,沉聲問:
“怎麼了?”
“怎麼了?”
神幽幽氣紅了眼,喘息著掙紮: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放手!”
玄關射燈打在頭頂,陸箏居高臨下睨著她,飛速回憶,想不到自己錯處。
阿姨在廚房聽到動靜,帶著圍裙跑出來,看見這一幕愣了下,也不敢靠近,小聲道:
“少爺,幽幽,可以洗手吃飯了。”
神幽幽表情一僵,微掙了下,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