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寧剛從外麵瘋玩回來,進大院門,看見蘇衛民蹲在老槐樹下哭,哭得直抽氣,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著特可憐。
他眉頭一皺,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蹲下身拍了拍蘇衛民的肩膀:“衛民?咋了這是?誰欺負你了?跟哥說,哥幫你揍他!”
蘇衛民抬起哭花的臉,看見是顧淮寧,像是找到了靠山,哭得更委屈了,抽抽噎噎地:“嗚…淮寧哥…二姐…二姐她走了!說再也不回這個家了!嗚—!”
“二姐?”顧淮寧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蘇禾:“衛民,先彆哭,好好說!你二姐咋走了?去哪裡了?”
“嗚…她跟爸媽吵架了…吵得可凶了…然後還把戶口遷走了…拎著兩個包就走了…說再也不回來了…”蘇衛民說得顛三倒四,眼淚還一個勁兒地掉。
顧淮寧的臉“唰”地沉了下來——遷戶口?這是要跟蘇家斷乾淨!
他霍地站起身,也顧不上安慰還在哭的蘇衛民,轉身往大院裡衝,心裡就一個念頭:得趕緊告訴大哥顧淮安!
“衛民,外麵涼,你快回家。”
回到家,鞋都沒顧上換,趿拉著往裡衝,一眼看見文佩坐在客廳沙發上織毛衣,毛線針戳得飛快。
也不管裡屋的爸和二哥在乾啥,直接衝到電話旁。
他這急急忙忙的樣子,引起文佩的注意。
她放下毛線,抬眼看向小兒子,眼裡藏著點琢磨的勁兒——這孩子平時沒個正形,今兒咋這麼慌?
電話接通,顧淮寧對著話筒:“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蘇禾跟家裡鬨翻了!”
電話那頭顧淮安的聲音立馬沉了下來:“彆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蘇禾她把戶口從蘇家遷出來了!拎著包走了!衛民在門口哭得死去活來的,說她再也不回蘇家了!大哥,她一個姑娘家,一個人能去哪兒啊?”顧淮寧越說越急,。
文佩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蘇禾?就是那個剛考上燕京大、還把淮寧帶成學霸的姑娘?
跟家裡鬨成這樣?
而且淮寧這反應也太急切了,不先跟他們,反倒第一時間給遠在部隊的大哥打電話,這不對勁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顧淮安的聲音傳過來:“我知道了,你彆瞎打聽,也彆去打擾她,我這邊會處理。”
顧淮寧握著話筒,聽著裡麵的忙音,才鬆了口氣。
一轉身,正好撞進文佩的目光裡。
“媽…”他撓著頭,眼神飄向窗外,不敢跟她對視。
“蘇家那姑娘咋了?讓你急成這樣?還特地給你大哥打電話?”文佩語氣挺溫和,跟平時嘮家常似的,可眼神帶著探究。
“沒…沒多大事…”顧淮寧含糊道,“就是蘇禾跟她爸媽鬨彆扭,搬出去了…我想著她一個人不容易,跟大哥說一聲,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他越說聲音越小,自己都覺得這理由有點站不住腳。
文佩看著兒子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心裡的疑問更重了,可也沒追問,隻是點點頭:“鄰裡鄰居的,能幫就幫一把,彆添亂就行。”
“知道了媽!”顧淮寧趕緊應著,溜回自己房間了,心裡琢磨著,有大哥在,事情肯定沒問題。
蘇禾在招待所把行李放下,歇了沒半小時就出門了。
她心裡著急,安身的地方得趕緊定下來,不然開學了課多,更沒時間折騰。
手裡的錢足夠多,遠超這時候普通人的身家,她早想好了,得把錢換成實打實的房子,以後更穩當。
首先得在中心城區弄個四合院,以後是稀缺資源,升值空間大。
她想弄兩個:挑地段好的,三進院或者規整點的二進院,房子結實,估摸著得花八百到一千二;另一個小點的,一進院就行,五百到八百應該能拿下。
自已住,或者到留著等升值,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還得在朝陽、海澱弄兩套樓房,這倆地兒以後學校多,教育資源好,房子搶手。
弄個六十來平米的,大概三百到四百五;再弄個小兩居,四十多平米,租出去也行,二百到三百也就差不多。
還看上了個海澱靠近西山的地兒,那邊偏是偏點,但環境好,清淨,有那種獨門獨戶的小平房帶院子的,弄一套當“退路”,累了就去住幾天,躲躲城裡的熱鬨,現在房價不貴,早點買,早點安心。
另外,還得留意臨街的門麵房,不用太大,位置好就行,以後開個小鋪子或者租出去,都能賺錢,一百五到三百一間,先弄一兩間,有合適的多弄幾間也成。
不過現在,想買私人房子真不容易,沒有現成的中介,信息不好打聽,大多得靠熟人搭橋,要麼就是街道辦偶爾牽個線,還有些是人家想換房,才順帶提一嘴賣不賣。
而且好多房子產權攪和不清,有的是幾家人共有,有的還是以前的經租房,遺留問題一堆,一不小心就掉坑裡。
交易也沒個法律保障,全靠雙方守信,還有中間人的麵子,過戶得跑房管局、街道、派出所,麻煩得很。
之前蘇禾認識的老楊,跟她說過幾處可能賣的房子,可這都過去挺久了,不知道人家賣了沒,產權理清沒。
得趕緊去確認,好房子不等人,夜長夢多。
蘇拿揣著之前記的地址,往老楊說的那條胡同走,先去看看房子,沒賣出去,價格合適的話,直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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