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常年帶著一絲憂愁,眼神裡透著說不出的苦悶。
彆人問她,她也隻是搖頭歎氣,從不細說。
“不說這些了。”
許大麗端起臉盆站起身。
“依依啊,你要是真能把藥搞出來,第一個得給我留著。”
她低頭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臉盆邊緣微微傾斜。
幾滴水落在地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放心吧嫂子,包在我身上。”
曲晚霞語氣堅定。
大家各自拎著盆,散了回去。
院子裡頓時安靜了許多。
隻剩風吹過晾衣繩上濕漉漉的衣角,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陽光斜照在青石板路上。
路上,曲晚霞一直在琢磨。
有沒有辦法能去掉麗麗臉上的胎記?
動刀割掉?
技術跟不上,風險太大,這事兒不好辦。
她的眉頭微微皺著,腳步也不自覺地放慢。
胎記生於皮下,與血脈相連。
若貿然切除,極易傷及神經,甚至留下更嚴重的疤痕。
更何況,這個時代哪有什麼無菌手術室,更彆提麻醉和縫合技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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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那些風險,她就不寒而栗。
一路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就到了家。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屋內的陳設簡單而整潔。
桌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窗台上擺著幾株綠意盎然的薄荷,那是她前幾天剛種下的。
院子裡那棵老槐樹的影子斜斜地投進來,落在她的肩頭。
“老婆,你晾個衣服咋這麼久?”
傅以安正坐在床沿上擦槍。
聽到門響立刻抬起頭,眉梢一挑,語氣裡帶著點打趣。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軍裝,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曲晚霞斜她一眼。
“還能因為啥?全賴你太厲害唄。”
她一邊說,一邊把臉盆放在角落,動作利落。
這句話說得模模糊糊,可兩人心裡都清楚是什麼意思。
前天晚上他休假回來,一進門就抱著她不撒手。
哪還有心思管衣服洗沒洗完。
她走到書桌前,抽出一張紙,開始寫藥方。
準備回頭去抓藥,做成丸子。
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墨跡暈開一點,又被她輕輕吹乾。
她一邊寫,一邊在心裡默念每味藥的性味歸經。
白芷去斑、當歸活血、茯苓祛濕……
這些藥都得講究配伍,不能亂來。
否則不但無效,還可能傷身。
“我厲害還錯了?我有驕傲嗎?你寫的啥玩意兒?”
傅以安湊過來想看。
他放下槍,幾步走到她身後,腦袋探過來。
曲晚霞立馬用手蓋住紙張。
“彆偷看!保密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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