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聽著葉灰的話,努力回憶著自己受罰的內容。
他很確定自己先聽著執法峰的許長老念了一遍,然後又再親眼看了一遍,的的確確就是三個月禁足,不準參加活動。
“算了吧陳兄,你自己的處罰公告,卻還沒有我看的認真。到底是我太關心你,還是你太忽視自己?”
“葉兄就彆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
“公告上寫的清清楚楚,禁足三月,禁止擅自離開,禁止參加課堂或會議,禁止報名任何宗門活動。”
“是禁止報名?不是禁止參加?”
“對呀,你在受罰之前就報了名,等於是還可以參加嘛。”
“可……我不能離開這個小院。”
“隻是‘禁止擅自離開’……你去參加擂台,可以由執法峰的人押著去啊,那就不屬於‘擅自’了?”
陳澤不斷的提問,引得葉灰連連解釋。
他聽著對方的說辭,心跳的速度越發加快了,仿佛已經確定自己真的可以參加擂台賽。
“還不放心的話,我待會兒再去執法峰問問,托個底。”
“若是這樣,那就這是要多謝葉兄你了。”
“陳兄不必刻意,你能如期參加擂台,那就最好了……”
陳澤立刻拱手行禮以示感謝,突然他又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照理說,這葉灰的勝負欲是極強的。
從上次的無端挑戰就能看出,他十分想在兩人之間分出一個高低。
而由於上次兩人的境界並不相同,所以其最終的結果他也一定是不服的。
如此一來,葉灰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隻是為了兩人能在公開的擂台上一決勝負?
“葉兄,說真的,你這樣幫我,難道隻是想將我們的比試,放到那擂台上嗎?”
“陳兄說的是我一開始的想法,不過後來我就不這樣想了!”
“哦?”陳澤眉頭一皺,立刻好奇起來,便靜靜等待聆聽對方的解釋。
“本來我想著能和你在最後的一場擂台中,決出誰是冠軍。但後來,發生了一件更吸引我的事情……”
“更吸引你的事情?是什麼?”
葉灰聽著陳澤發問,立刻笑了笑,但笑容帶著些許狡黠。
他緩緩起身,一邊來回踱著步子,一邊講述了那件更加吸引他的事情。
原來他意外發現了這場盛大的活動,竟然還有一個額外的賭局。
其內容就是押注每一場的勝負,賭資則是宗門靈石。
而為了增加賭局的比例和樂趣,他們還設置了冠軍預測,各峰最好名次預測,單場勝負時間,個人連勝場數,等多種多樣的下注類彆。
甚至還有將不同類彆串在一起,形成合買一注的超高比例回報模式。
葉灰講的眉飛色舞,不難看出其對此已經研究的十分透徹。
陳澤聽著對方的描述,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我懂了,就跟以前窩在白雲城裡,看到了鬥蛐蛐的獎票一般,隻不過簡化了一些……”
“我剛才說的,比鬥蛐蛐的獎票簡單?”葉灰說著話,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啊,鬥蛐蛐可是有讓勝的,你剛才說的擂台賭局,賭來賭去都是在賭真實結果嘛……”
“讓勝……是,什麼東西?”葉灰睜大了眼睛,一副求知欲爆棚的狀態。
陳澤看著葉灰的表情,繼而站起身,然後壓著他的肩膀使其坐了下來,接著又自顧自的開始踱步,並加以解釋。
“讓勝,就是將自己鬥蛐的勝出回合取消,不算作是勝利,全當做沒有參賽一般!”
“那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