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若是開起來,兩人的恩情便算是報了,張非文也能有一份月錢,不至於再這樣到處饑荒。
最重要的事,日後自己再來白雲城時,也有了個可以落腳的位置。
這康鬆雖是不錯,觀靈樓也完全可以留宿。但照顧的太好,始終不是什麼好事。
陳澤總覺得出門在外,最好還是要有點緊迫感。
兩人聊到這裡,午飯的時間正好到了。
陳澤叫上了沐琦,與康鬆一同吃午飯。
吃菜並沒有奢華,但看起來都非常乾淨。
康鬆特彆會說笑,逗得沐琦笑個不停。
陳澤在一旁看著,隻覺得一切都很愜意。
但同時他也清楚,康鬆這樣做,隻是礙於自己這個“師叔”的麵子。
午飯過後,陳澤囑咐沐琦回屋去好好運轉心法恢複靈氣。
他自己則離開了觀靈樓,來到了大街上。
雖是明知不會這麼巧遇見張非文,但他還是去城門看了看。
這才注意到城門內的緝拿令已經有所調整,最上麵那一排自己的畫像已經被取下,隻不過背板的位置還依舊保留著。
離開了城門,他徑直前往了城中最有名的酒肆。
那地方他以前去過不少次,裡麵酒也喝過不少次。
但……來都是偷偷來,喝也都是偷偷喝。
中途經過糕餅鋪,陳澤又買了幾份上好的糕點。
終於來到酒肆,他習慣性的就溜到了後門。
雖是並不貪酒,但一走到後門,就又習慣性的開始偷喝門外的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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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兩口,他才意識到不對勁。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窮小子了,為什麼還要到後麵來偷呢?
回過神來,陳澤趕緊繞到前廳,從正門走了進去。
此刻的前廳裡還算熱鬨,店裡好幾個夥計,都在陪著客人挑酒選酒。
然而,陳澤站定僅片刻的功夫,櫃台後麵就傳來了一個犀利的女聲。
“喲……喲喲喲……”女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皺著眉頭便從櫃台走出:“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咱們白雲城的以前的金波盜聖……陳澤麼?”
女人臉上堆滿了不屑,嫌棄中又帶著一份嘲笑。
陳澤聽到“金波盜聖”四個字,臉部的皮膚立刻便開始充血。
他實在太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了,此刻再聽人提起,除了羞愧之外,更多的則是懷念。
而這金波盜聖,當年也算名不虛傳。
金波,就是指酒;盜聖,就是指偷的多。
當年這酒肆每次有新酒,自己都會夥同一種夥伴來偷上一壇,然後再轉賣給專門收酒的販子換取散銀。
現在回味當年之事,依舊覺得非常快活。但仔細一想,自己也著實該打。
“梅姨,以前的事就彆提了。”
“喲!你還知道害羞?梅姨一邊說話,繼而圍著陳澤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
陳澤也是沒有動作,隻靜靜的站著。
梅姨走完一圈回到原位,立刻抿起了嘴。
“怎麼著?是在外麵混不下去了,偷摸著回來搞銀子?還是在外麵混壯了,打算回來為禍一方?”
“都不是,我是特意回來看您的。”
“看個屁,用不著你看,若是沒什麼特彆的事最好趕快滾,衙門還在緝拿你呢?”
“那我走?”
陳澤說著便微微轉身,做出要走的模樣。
“給老娘回來!”梅姨用手中團扇敲了敲身旁的櫃台,隨即又指了指一旁放酒的展牆:“拿壺酒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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