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一看,發現腹部的傷已經沒再流血,卻稍稍動作也並未感覺疼痛。
於是他微微轉頭看向身邊之人。
對方則是伸手做了一個“四”的手勢,並小聲囑咐:“四個時辰內無礙!”
“多謝師兄!”陳澤小聲道謝。
對方隨即起身,也將陳澤扶了起來,隨即又在其耳邊低語:“但四個時辰內,一定要回到宗門。”
陳澤聽聞這話,立即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他很清楚,通常情況下,身體主要部分的貫穿傷,能暫時控製住傷勢,就已是非常難得了。
眼下能保四個時辰,屬實已是不易。
木靈根師兄看到陳澤點頭,隨即便向後退去。一眾師兄們看到他走開,於是也跟著一起退開幾步。
儘管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著擔心,但大家還是將陳澤重新“送”回了戰場之上。
另一邊的鄧康寧一直看著陳澤起身,又等著眾人退去,此刻終是開口說到:“看來你還是不死心!”
“彆廢話了,我看你那手串……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那你可以來試試,你猜猜……我還可以玩幾次?”
鄧康寧說著話,臉上突然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陳澤見狀,立刻心中一沉。對方如此狀態,顯然是在引誘自己出手攻擊。
他意識到,以這家夥說話辦事的風格來推測,估計還很有幾次“複活”的機會。
“我勸你想清楚!若是“複活”的次數用完,你再想逃就很難了!”
“來啊,來試試啊!可能我真的已經將能力用完了!又或者……我還能再轉移一次?或者兩次?三次?”
鄧康寧說話間的表情極具挑釁意味,甚至一邊說著還往前走了三四步。
陳澤雖是沒有退步,但也沒有開口回應。他隻覺得壓力很大,不知該如何抉擇。
鄧康寧則是又往前一步,再次縮小二人間的距離,繼而笑著開口:“或者這樣,從現在開始我不還手……也不動。就讓你打!”
“就讓我打?”陳澤麵帶疑惑的小聲重複。
“沒錯!但你要記住,你每一劍,都等同於是傷在自己的同門身上。每一次斬殺,都等同於是在手刃自己的親人。”
鄧康寧此話一出,陳澤立刻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半步。
儘管這已經是大家都能夠預見的事實,但此刻從鄧康寧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極具衝擊力。
陳澤咬了咬牙,握緊了手中的木劍,但仍舊沒有任何動作。
他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可以受傷、可以戰敗、可以受辱,但唯獨不能私下決定師兄們的命運。
一切就如鄧康寧所說的那樣,若是繼續出手,也就等同於是將這些師兄們的命作為籌碼,強行坐上了賭桌。
陳澤這邊猶猶豫豫,鄧康寧則是步步緊逼,不時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然而就在這時,陳澤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小師弟不要怕,劍在手就隻管從心而動。什麼轉移不轉移的,師兄給你兜底。”
話畢,劉師兄從眾人中走出,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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