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自己作為最完美的誘餌,將所有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全部引誘出來!然後,用她早已準備好的雷霆手段,將他們一網打儘!
這才是真正的帝王心術!
狠辣!
果決!
自信!
將自己置於最危險的境地,從而換取最徹底的勝利!
張又冰看著眼前這個充滿無儘魅力與恐怖智慧的女人,鬆開她的手,再一次單膝跪地。此刻,張又冰的眼中不再有震驚,不再有關切,隻剩下如同她一樣冰冷而充滿殺意的絕對忠誠。
“臣明白了。”
“臣這就為陛下驚蛇。”
“請陛下備好天羅地網,靜候佳音。”
張又冰依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
“在行動之前,臣想請錦衣衛出手,包圍李嵩府邸……最好能讓李自闡和臣在陛下麵前見一見。”
她的身軀如同一座亙古不變的冰山,沉穩而堅定。她的提議則像一把最精密的刻刀,在姬凝霜那宏大的戰爭畫卷上刻下了最關鍵也最致命的一筆。
“哦?”
姬凝霜那雙燃燒著金色火焰的鳳目微微眯起。她那即將脫口而出的準奏,被張又冰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提議給擋了回去。她的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充滿欣賞與玩味的弧度。她那豐腴而充滿帝王威儀的身體,向後微微一靠,慵懶地倚在那張鋪著柔軟貂皮的軟榻上。
這個動作讓她那被明黃色絲綢緊緊包裹的洶湧波濤受到了劇烈擠壓,那兩團驚心動魄的雪白,仿佛要掙脫一切束縛跳將出來,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成熟與誘惑。
“說下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仿佛在欣賞一件讓她愛不釋手的藝術品。
“朕倒是想聽聽,你這把朕最鋒利的刀,為何在出鞘之前還要先見一見刀鞘?”
張又冰沒有抬頭,但張又冰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這間充滿殺機與權謀的禦書房中。
“回陛下,李自闡其人狀元出身,心高氣傲。臣今日雖在詔獄折其銳氣,令其口服,但要讓其真正心服,為陛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還差最後一步。”
“這一步便是陛下的天威。”
“臣是陛下的刀,而李自闡與他麾下的數萬錦衣衛便是陛下的刀鞘。刀要鋒利,鞘更要穩固。臣若持鳳凰令前去調兵固然也能成事,但那終究是臣在借陛下之威行事。李自闡口中不說,心中難免會有芥蒂。”
“可若由陛下親自召見他,當著臣的麵對他下達旨意,將錦衣衛的指揮權暫時交予臣的手中,這便是天子親授、皇權特許!意義截然不同!如此,李自闡才會徹底斷絕所有雜念,將他自身與整個錦衣衛都化作臣手中最忠誠、最可靠的力量!屆時,刀鞘合一,如臂使指,方能以雷霆萬鈞之勢,為陛下掃清一切魑魅魍魎!”
張又冰的這番話條理清晰,邏輯縝密,將官場上那微妙的人心與權力製衡剖析得淋漓儘致!張又冰要的不是一次簡單的合作,她要的是一場完美的授權!是一次讓李自闡從內心深處都認識到,張又冰就是女帝意誌延伸的權力交接!
“哈哈哈哈哈哈!”
姬凝霜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她笑得花枝亂顫,那對驚人波濤也隨之劇烈晃動,仿佛兩隻被驚醒的玉兔,在明黃色絲綢下瘋狂跳躍,幾乎要撐破那薄薄的衣料。
“好!好一個刀鞘合一!好一個皇權特許!”她從軟榻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張又冰麵前。她彎下腰,再次伸出玉手,將張又冰扶起。
“又冰,你總是能給朕帶來驚喜。”她的眼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欣賞與寵溺。“你不僅是一把最鋒利的刀,你更懂得如何為自己打造一個最合適的刀鞘。有你在朕身邊,何愁大事不成!”
她直起身子,轉頭對門外朗聲說道:“來人!”
“傳朕旨意,即刻宣錦衣衛指揮使李自闡入宮覲見,朕在凰儀殿等候。”門外傳來小太監尖細而惶恐的應答聲,隨即是急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與千裡之外的東海之上,一艘名為“踏浪號”的黑色鋼鐵巨艦,在發出一聲悠長而有力汽笛聲後,緩緩駛入了一座它從未想象過的港口——安東府外港。
當崔繼拯與崔宏誌父子二人隨著人流走下舷梯,踏上那片由灰色水泥鋪就的堅實碼頭時,他們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驚呆了。那平整如鏡的地麵,矗立著整齊劃一的紅色磚塊與灰色牆體構成的三層小樓,以及十幾台如同鋼鐵巨人般的蒸汽起重機正在忙碌地裝卸貨物。
這一切,對崔繼拯父子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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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大周本土的悠閒與懶散,一切都高速而精準地運轉著,像一個無比龐大而精密的機器。
崔宏誌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而崔繼拯的震撼則更為深刻。他忽然想起老夥計張自冰,喃喃自語道:“老張,你真的來過這種地方?”
崔宏誌聽到父親的囈語,回過神來說道:“張叔前些日子不是生病回鄉下了嗎?走之前您讓我去見見又冰姐和張叔柳姨,張叔還跟我吹牛說又冰姐傍上了皇上和梁小姐,進宮當女官了。”
崔繼拯的身體猛地一震,無數線索在他腦海中串聯,指向了一個讓他頭皮發麻的真相。
他終於明白,他們即將前往的安東府根本不是什麼蠻荒的流放之地,而是一個新世界的中心。
凰儀殿內,陷入了一種奇異的靜謐。
夕陽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波斯地毯上,將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溫暖的色調。空氣中龍涎香與姬凝霜身上獨特的幽香混合在一起。
張又冰看著她那張美得不似凡人的側臉,心中被驚天秘聞勾起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問道:“陛下,太後她肚子裡夫君的龍胎鳳種,是男是女?”
張又冰明白這個問題已經越界,但張又冰知道在她麵前,自己不僅僅是臣子,更是她的利刃和姐妹。
姬凝霜沒有回答,張又冰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淩華、任清雪和林清霜三人在夫君身邊已久,卻遲遲沒有動靜,就連陛下您……”張又冰止住了話頭,但意思已十分明顯。
“臣妹實在有些困惑。”這番話已超越了君臣之間的正常問答範圍,而是姐妹之間私密的話語,其中充滿了八卦、好奇,甚至帶著一絲小小的嫉妒。
“噗嗤”,姬凝霜微微一愣,她那美麗的丹鳳眼驚訝地看著張又冰,似乎沒想到張又冰會如此大膽地提出私人問題。然而,她緊繃的帝王麵具隨即放鬆下來,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冰泉滴落玉盤一般動聽。
她笑得前仰後合,那被明黃色絲綢緊束的胸部也隨之劇烈起伏,兩團豐腴的雪白在衣料下互相擠壓摩擦,形成了一道極具誘惑力的風景線。
“好妹妹,你真是朕的開心果。”她眼角溢出晶瑩的淚花,笑得如此開心。她伸手將張又冰拉至身邊,與她一同坐在那張柔軟寬大的軟榻上。她們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張又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熱量和帝王獨有的霸氣。
她湊近張又冰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輕拂張又冰的耳廓,讓張又冰微微酥麻。
“悄悄告訴你,太醫也查不出是男是女。夫君的龍種極為霸道,能夠隔絕外界的一切探查。不過……”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朕猜是個女兒,一個像朕一樣的小公主。”說完,她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隨後,她開始回答張又冰真正的疑問。
“至於為何母後最先懷上……”,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既有一絲了然,又有一絲難以言明的羞澀與回味。
“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夫君他那不講道理的‘慧根’了。”她用粗俗而直接的詞彙形容她們共同的丈夫,張又冰不由得臉頰微紅。
姬凝霜看著張又冰難得一見的羞澀模樣,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伸出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張又冰挺翹的鼻尖。
“你以為夫君隻是在床上與我們歡好嗎?”
“他的每次交合都是一種改造。他那東西每次與我們歡好都蘊含著他的生命本源,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優化我們的身體,洗滌我們的血脈。”
“淩華她們雖然最早跟在夫君身邊,但她們的身體底子隻是凡人。夫君在她們身上下的功夫是在打地基。每一次將她們弄得哭爹喊娘,其實都是在幫助她們脫胎換骨。”
“而母後不一樣……”姬凝霜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與敬佩。
“母後本就是將門虎女,體內流淌著梁氏一族最精純的武人血脈。她的身體如同一塊肥沃的良田,早已被先帝開墾好。夫君那強悍的龍種一旦播撒進去,自然立刻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說起來,朕真是有些羨慕母後。被夫君那樣一個精力旺盛如蠻牛的男人按在床上,變著花樣地‘伺候’,想必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吧。”她說到這裡,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那雙美麗的丹鳳眼中水光瀲灩,充滿了春情。
她忽然轉過頭,用戲謔的目光看著張又冰。
“怎麼?好妹妹。你也不比母後小幾歲,看你這樣子,是羨慕了?還是急了?”她那溫潤的玉手從張又冰的肩膀滑下,輕輕落在張又冰平坦的小腹上,隔著勁裝輕輕揉捏著。
“要不要,下次見了夫君,姐姐我幫你在旁邊吹吹風,鼓鼓勁?讓他也在你這塊上好的新地裡多澆澆水,多鬆鬆土?保準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也能鼓起來。”她的言語大膽而充滿挑逗,將場麵赤裸裸地描繪出來,讓張又冰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燥熱。
就在凰儀殿內,那充滿權謀與殺機的氣氛,被她們姐妹間這場私密的葷話徹底攪亂,變得旖旎而香豔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啟稟陛下,錦衣衛指揮使李自闡大人已在殿外候旨。”是小太監的聲音。
瞬間,剛才還媚眼如絲、言語放蕩的姬凝霜整個氣場都變了!
臉上的所有春情與笑意在一秒鐘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君臨天下的冷漠與威嚴。
她緩緩站起身,整理因剛才的嬉鬨而有些淩亂的衣襟。那對剛剛還在瘋狂跳躍的雪白此刻也恢複了平靜,如同兩座不可撼動的神聖雪山。
她重新變成了執掌生殺大權的大周女帝,對著門外以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說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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