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盯著王光響,追問許伶的具體本事,眼神裡滿是探究——他太想知道,秦家當初放棄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王光響卻笑著岔開話題,避而不答:“這個背著人家說不太好,不太禮貌。咱們還是聊聊秦菲吧,她案子的相關記錄都在這兒,您看看就清楚了。”
他心裡門兒清,許伶的能力涉及機密,絕不能隨便透露,尤其是在秦老爺子這種“想借勢脫罪”的心態下。
秦老爺子見他不肯鬆口,心裡的好奇心反倒被勾得更甚——越神秘,越說明許伶不簡單。
他暗自琢磨:“秦家到底錯過了什麼寶貝?”
一老一少在待客室裡打太極,秦老爺子繞著彎子想套許伶的信息,王光響卻始終堅守底線,隻談秦菲案,絕口不提許伶的具體能力。
秦老爺子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立刻派人去查許伶的所有底細,可轉念一想,秦家現在正被特案處盯著,這個節骨眼上貿然調查,隻會引火燒身。
他很快有了新盤算:許伶立了大功,若是能搭上她的線,說不定能為秦家脫罪爭取一線生機。
思來想去,他換了個角度,看似隨意地問:“既然許同誌是來受賞的,住在哪兒啊?有空我也該去見見,感謝她為國家做的貢獻。”
王光響心裡冷笑,嘴上卻客氣地拒絕:“多謝秦老爺子關心,不過許知青喜歡清靜,住址就不透露了,免得打擾她。”
他心裡認定,絕不能出賣許伶這個好朋友,徹底斷了秦老爺子通過住址接近許伶的念頭。
許伶出了特案處,閒來無事,想起之前一直想逛故宮卻沒機會,便坐上公交車,晃晃悠悠往故宮趕。
花五毛錢買了門票,她忍不住心裡嘀咕:“也太便宜了,跟賺了一個億似的。”
進了故宮,許伶才明白後世門票貴的道理——現在的故宮開放區域沒後世多,很多地方都沒修複好,看著不如後世美觀。但好在價格便宜,她走馬觀花逛了半天,也算圓了心願。
從故宮出來,許伶沿著大街閒逛,看著路邊的四合院,眼睛都亮了。
離故宮這麼近的四合院,全是高牆大院,看著就氣派。
她心裡暗暗心動:“要是能弄一套,可就太值了。”
她知道現在房子還禁止交易,想弄到一套不容易,但也清楚,恢複高考後沒多久,房屋買賣就會鬆動。
“到時候一定要屯上幾套,就算不住,放在那兒坐等升值也不錯。”她心裡打好了算盤。
逛了一會兒,許伶肚子餓了,想起前世大名鼎鼎的老莫西餐廳,自己從沒吃過,隻聽許瑗炫耀過。
許瑗每次去都會打包骨頭回來,說是“讓她嘗嘗鮮、見見世麵”,那段回憶滿是屈辱。
許伶攥了攥拳頭,心裡的火氣又上來了:“正好,找機會打許瑗一頓出氣。”
她原本計劃讓許昆、許瑗一兩年後癱瘓,可許昆現在因打群架進了局子,她擔心拘留時間影響癱瘓進程,怕罪名怪到彆人身上,便把目標先轉向了許瑗。
走進老莫西餐廳,裡麵的服務比國營飯店好太多,一進門就有服務員笑著迎接。
因為沒提前訂位,服務員把她領到大廳靠窗的位置,解釋說包間需要提前預訂。
許伶沒在意,拿著菜單一通點,罐燜牛肉、奶油烤魚、奶油蘑菇湯、奶油烤雜拌、鵝肝……
把名菜點了個遍,豪氣的樣子讓服務員笑得更開心了——這可是筆不小的業績。
菜剛上桌,許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瑗。
她身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中年人,胖得像豬,頭油抹得鋥亮,蒼蠅都站不住腳,一看就不差錢。
雖然是公眾場合,兩人沒公開摟摟抱抱,但桌子底下的小動作沒停。
許瑗用腳挑逗著中年人,中年人笑得像尊彌勒佛,大胖手悄悄摸向許瑗的大腿根,許瑗一陣嬌笑,引得中年人兩眼放光,恨不得當場把她按住。
許伶看得直反胃,趕緊收回視線——先吃飽喝足,再收拾這對渣男賤女,一個都不能少。
她一個漂亮小姑娘,獨自麵對一桌子美味,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包括許瑗和那個中年人。
許瑗盯著許伶,覺得眼熟,可在她印象裡,許伶是個黑黑瘦瘦、空有蠻力的醜丫頭,跟眼前這個白白淨淨、氣質出眾的姑娘完全對不上號,怎麼也想不到這就是許伶。
她看著許伶一臉享受的樣子,再想想自己的倒黴處境,心裡嫉妒得發狂:“憑什麼她能過得這麼好?”
中年人看向許伶的眼神更是透著淫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對比之下,他覺得許瑗瞬間不香了,心裡打起了許伶的主意。
可他也清楚,能來老莫西餐廳吃飯的人不簡單,心裡又有些猶豫:“自己真能拿下這個小姑娘嗎?”
許瑗察覺到中年人的嫌棄,心裡暗罵:“又老又醜還沒用的狗東西!”
但她很快壓下恨意,這是她在許家倒台後,吃儘苦頭學會的生存技能——受許母教導,要學會利用身體謀利。
她湊到中年人耳邊,小聲問:“常哥哥,你看上她了?”
見中年人投來警告的眼神,她又低笑著補充:“人家可以幫你打聽她的消息哦。”
中年人對她的識相很滿意,點了點頭。
他就喜歡這種聽話乖巧的女孩子,怎麼玩都不會惹麻煩。
但他看向許伶時,眼底還是閃過一絲沉思,仍在糾結許伶的背景,沒敢貿然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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