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盯著許伶,眼珠子嘰裡咕嚕轉個不停——他雖顧慮許伶身份不簡單,可色欲終究占了上風。
在他看來,隻要操作得當,再高貴的身份,也能被拉進泥潭。
他想起這些年,摔進自己手裡的貴女不在少數,那些人的滋味讓他至今回味,想到這兒,口水差點流出來,心火更旺,徹底堅定了對許伶下手的念頭。
常浩衝許瑗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說:“去吧,做得好,爺有賞。”
他知道,許瑗貪財,一個“賞”字就足以讓她乖乖聽話。
許瑗心裡激動不已,常浩雖長得不怎麼樣,出手卻大方,隨便漏點小錢,都夠她吃好久。
為了所謂的“美好生活”,她暗下決心:“小美女對不住了,誰讓你入了常哥的眼呢。”
隨後爽快答應:“好的常哥,保證完成任務!”
許伶正吃得香甜,突然察覺到一股惡意越來越近,最後停在自己身邊。
她心裡相當不滿:“現在的人,連惡意都懶得隱藏了嗎?”
她停下筷子,歪頭看向右手邊,眼神帶著審視。
看清來人是許瑗時,她差點樂了:“這惡心玩意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是不想讓我好好吃飯?”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做好了“不客氣”的準備。
許瑗看到她活動手腕的動作,下意識退後兩步。
這個動作莫名眼熟,瞬間讓她想起,這是許伶動手前的小動作。
以前被許伶打怕了,她差點嚇出條件反射。
強穩住心神,許瑗擠出假笑,自我介紹:“同誌你好,我叫許瑗,是外事部的。”
她想用“外事部工作人員”的身份,先獲取許伶的信任。
許伶挑眉,心裡覺得好笑又好氣——許瑗居然沒認出自己。
她暗歎:“欺負過我的人,從來就沒把我放在心上,之前打得還是太輕了。”
她沒急著開口,隻給了許瑗一個詢問的眼神,等著她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們外事部最近要招人,我看你形象不錯,有沒有意願試一試?”許瑗繼續編造謊言,試圖以“介紹工作”為誘餌,套取許伶的信息。
許伶再次挑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謊話——她清楚,外事部招人門檻極高,不僅看長相,還要看學曆和背景,千難萬難,普通人連招人消息都聽不到,怎麼可能這麼大咧咧地在餐廳裡邀請陌生人?
見許伶沒明確拒絕,許瑗得寸進尺,自來熟地坐到她身邊:“同誌,方便自我介紹一下嗎?咱們先認識認識,回頭我幫你報名。”
她心裡打著算盤:若許伶出身普通,常浩下手就容易;若出身高貴,她也相信常浩有造偽證害人的手段,照樣能搞定。
同時,她心裡還有些陰暗的想法:“就想看清純小白花被摧殘。”
許伶淡淡開口:“許瑗,外事部的?”語氣帶著笑意,可落在許瑗耳中,卻像是聽到了惡魔的聲音。
許瑗瞬間坐直身體,脊背挺直,聲音開始發顫,瞳孔因驚恐不停放大,她指著許伶,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的聲音……”
“我的聲音是不是聽著很耳熟?”許伶說著,再次活動了一下手腕,反問,“你看這個動作,是不是更眼熟?”她直接用聲音和標誌性動作,戳破了自己的身份。
許瑗嚇出一身冷汗,聲音飄得像是從天邊傳來,顫抖著問:“你,你怎麼在這兒?”
她徹底慌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有常浩這個“靠山”,也忘了來這兒的任務,滿心隻剩恐懼。
許伶夾起一塊鵝肝放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咀嚼著,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笑意,可這笑意落在許瑗眼裡,卻讓她顫抖得更厲害——她太清楚了,許伶這樣笑的時候,總會有人遭殃。
麵對許瑗“你不是下鄉了嗎”的疑問,許伶歪頭露齒一笑:“我是下鄉了,那又如何?我想回來便回來,你有意見?”
強大的氣場,瞬間壓製住了許瑗。
許伶上下打量了許瑗一番,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真臟!”語氣不重,卻像一把刀子,精準戳中了許瑗的痛處。
許瑗羞憤得紅了眼圈,她知道自己“臟”,卻還是試圖辯解:“許伶,你什麼意思?你為我想過嗎?要不是……要不是……”
她咬著唇,開始甩鍋,“許伶你那麼厲害,你有種把奶奶和母親接走照顧啊!要不是為了她們,你以為我想活成這樣?”
她想裝出“為了家人犧牲自己”的苦情模樣,博取同情。
許伶嫌棄地嘖嘖兩聲,戳穿了她的偽裝:“喲,這是想打苦情牌?許瑗,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奶奶和你娘,是你和許昆的責任,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咱們早就斷了關係。”
那嘖嘖聲,像刀子似的,捅得許瑗五臟六腑都疼。
她用筷子點點許瑗,進一步揭穿:“你也彆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你為什麼變臟,自己心裡最清楚。許瑗,你的自私和虛偽是刻進骨子裡的,你不會為了任何人犧牲自己。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
這番話,徹底撕碎了許瑗的遮羞布。
“你走吧,坐在這兒汙了我的眼,影響我胃口。”許伶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許瑗心裡崩潰到極點,恨不得拍桌子翻臉,可一想到許伶的拳頭,就不敢發作。
她回頭看向常浩,眼底閃過一絲惡毒——她決定,借常浩的手,狠狠收拾許伶這個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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