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當初和許伶斷親的畫麵,秦老爺子就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他懊惱地拍著桌子:“當時真是把事做絕了!怎麼就想著以養女身份把她認回秦家?要是沒傷透她的心,她也不會那麼堅決要斷絕關係,還私自登報,把路堵得死死的。”
感慨過後,他又歎了口氣:“說起來,許伶也是個可憐人,打小沒了父母,按說應該很渴望親情。”
基於這個判斷,他心裡萌生了新的念頭:“咱們投其所好,從親情入手,多關心她、對她好,慢慢暖化她,恢複關係應該不難。”
這話一出,也為秦家後續的策略定了調。
秦父沉吟片刻,順著這個思路提議:“咱們家沒跟許伶發生過衝突的,應該隻有耀強了。要不,讓耀強試試?”
他把小兒子秦耀強視為了潛在突破口。
提及秦耀強,秦父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當初耀強報案說許伶打他,可執法員調查後說許伶根本沒時間作案,但耀強又不像說假話。”
那件案子最後不了了之,也沒對許伶造成實質性傷害,他推測:“讓耀強去試試,說不定真能出奇跡。”
秦老爺子點點頭,認可了這個提議:“耀強確實是個選擇。”
他又補充道,“你和你老婆也得行動起來,多表現出對許伶的關心,把斷掉的親情接上,讓她感受感受父母的疼愛,必要時帶她去買些禮物,女孩子家,應該都喜歡這些。”
進一步細化了“親情牌”的方案。
他剛想讓秦耀豐也想想辦法,彆輕易放棄,秦耀豐就搶先開口:“我的工作一直沒落實,這幾天想再走走關係,爭取早點定下來。”
他找了個處理個人工作的借口,明顯是想回避與許伶相關的任務,再也不想跟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打交道。
秦老爺子搖頭歎息,直接點醒他:“你的工作,根本問題是被秦菲連累了。要是沒秦菲這檔子事,你的工作早落實了。現在就算你找關係,也隻能拿到閒職或者差使,這樣的工作,你真的想要?”
一句話戳中了秦耀豐的痛處。
秦耀豐氣的抱頭抱怨:“我不想要又能怎麼辦?秦菲是秦家的女兒,這層關係撇不掉!”
他把所有不滿都歸咎於秦菲,連帶著對許伶也越發厭煩,心裡暗自後悔,怎麼就招惹了這兩個妹妹。
這時,秦老爺子話鋒一轉,叮囑秦父:“秦菲是秦家的養女,我們是被欺騙的,這點一定要咬死!明天特案處還會找你談話,態度要端正,彆擺架子,好好配合。”
他強調了應對特案處調查的核心立場。
隨後,他拋出一個關鍵疑問:“你知道許家其他人為什麼沒被一塊下放嗎?”
秦父疑惑地回應:“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是清白的?”
“清白?”秦老爺子冷笑一聲,反駁道,“這年頭還有人談清白?那些有點海外關係的人,現在都在哪兒?許家出了許茂森這個間諜,憑什麼沒被連累、沒被下放?”
他用現實情況打破了秦父的天真認知。
秦父沉默了片刻,隨後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許家其他人都是特案處放在京都的誘餌?他們從來沒放棄過對許家的調查?”
“總算長了一回腦子。”秦老爺子點點頭,解釋道,“我也是最近才看明白,許家人根本談不上清白,沒被下放是因為還有利用價值。直到秦菲這個雷爆出來,我才想通,特案處是要釣更大的魚,現在看來,那條魚就是秦菲。”
他揭開了特案處“以許家為餌,釣秦菲入網”的布局。
秦父還是不解:“可為什麼是秦菲?她那時候才多大?難道就不能是彆人?”
秦老爺子失望地盯著他,反問:“許家還有什麼人有資格成為大魚?是癱瘓的許老太、半癱的王彩華,還是那兩個不成器的孩子?”
一句話讓秦父啞口無言,隻能承認自己“大意了”。
一旁的秦耀豐突然開口:“如果特案處輕易放過許家,會讓暗處的間諜起疑。可萬一,放過許家是間諜暗中促成的呢?”
這話一出,秦父和秦老爺子都愣住了,隨即臉色凝重起來——這竟是個“局中局”!
暗處的間諜以為自己保住了許茂森的家人,殊不知,這本身就是特案處設下的套。
秦父小心翼翼地問:“王光響應該沒這麼深的計謀吧?”
“彆小瞧王家!”秦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提醒道,“王光響的父親是老情報員,當年被懸賞三千萬美金都能活下來,王家就沒有簡單角色。”
秦父想明白後,一陣後怕,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麼說來,隱藏的間諜忙活半天,其實一直被盯著,現在秦菲落網,接下來肯定會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批間諜要倒黴了。”
他忍不住嘀咕:“王家人真是太可怕了。”
經過這番分析,秦家三代人再次坐下來商議,最終確定了核心策略——“全家齊上陣,打出親情牌”。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用親情溫暖許伶那顆“堅硬如鐵、冰冷無情的心”,讓她從心裡接受秦家,產生歸屬感,願意為秦家的前程出一份力。
討論到激動處,他們甚至開始謀劃長遠:“許伶那模樣,跟妖精似的,再過幾年肯定更勾人。”
他們打算等許伶徹底接受秦家後,給她介紹一位有實力、有背景的青年才俊,通過聯姻,讓秦家多一份強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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