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從旁邊搬來一把椅子坐下,指了指地上:“跪下答話。”
曾經高高在上、被人奉為上賓的煉虛大師,此刻連半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低著頭不敢看許伶,隻求這位“女魔頭”能拳下留人。
“你的師門,到底是什麼來頭?”許伶率先發問,她對港城的玄門勢力頗為好奇。
煉虛大師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答道:“我師父叫元極,九陽大師是他在港城的名號。我們師門在龍國算不得什麼出名的門派,就是個小門小派,巔峰時期,師父加徒弟也湊不出一隻手。後來龍國給玄門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師父見機快,帶著我和另外兩個師兄弟逃了出來。”
他頓了頓,回憶起逃亡的慘狀,臉上露出一絲後怕:“逃亡路上,我們遭到了聯合隊的瘋狂狙擊,另外兩個師兄弟都死在了路上,逃到港城的時候,就隻剩下我和師父兩個人了,處境特彆艱難。”
“那你們又是怎麼在港城立足的?”許伶追問。
提到這個,煉虛大師的頭垂得更低了,語氣裡滿是心虛:“為了站穩腳跟,師父想出了一個辦法——給港城的富豪圈子設套。他先是故意偶遇那些富豪,說他們家裡有劫,渡不過去就會出意外,卻又分文不取、不留姓名,故作高人風範。”
“然後呢?”
“然後師父就讓我花錢,從外麵請來一些窮凶極惡的人配合作案,按照師父預言的時間和方式,製造意外,把那些預言一一實現。那些富豪們以為真的遇到了活神仙,紛紛派出大量人手尋找師父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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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師父的名頭在港城徹底打響,我們也順利站穩了腳跟,還開了一座道觀,名叫‘元極觀’——元極是我師父的真名,他這人,特彆自戀。”
煉虛大師偷偷抬眼瞄了一下許伶的臉色,見她沒什麼反應,才繼續說道:“現在我師父在港城玄門裡排第二,第一是一位叫了然的得道高僧。我能在港城排進前十,也是走了師父設套騙人的老路子,那些被我們算計的富豪,出了錢出了力,到最後還落了個二傻子的罵名。”
說完,他又慌忙低下頭,心虛得不敢再看許伶,生怕她覺得自己太過卑劣,又動手打人。
許伶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港城的“大師”,竟然是靠這種卑劣手段上位的,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話鋒一轉,切入核心:“既然你們的本事都是騙來的,你哪來的膽子接季家的任務,來京都殺我?”
聽到這話,煉虛大師“啪”地一聲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臉上滿是悔恨:“是我眼瞎!是我狂妄!我以為厲害的玄門大師都逃出龍國了,你就算有點本事,也肯定有限,想著來京都撈一筆,順便在師父麵前立個功,沒料到……沒料到遇到了你這麼個硬茬子!”
許伶翻了個白眼,反駁道:“厲害的大師不是逃了,是大多避世隱居了,懶得摻和這些世俗紛爭。”
她不想再聽他的懺悔,直接追問,“港城的勢力分布,到底是怎麼回事?季家在港城,又是什麼地位?”
煉虛大師連忙答道:“港城的等級劃分特彆森嚴,明麵上分為五等。
“一等是洋人,他們擁有極高的特權,住的地方都不允許港人靠近,鄙視鏈拉滿;
“二等是官員和外商,他們手裡握著權力和資源;
“三等是富商,季家就屬於這一等,而且是富商裡的頂尖存在,財力雄厚;
“四等是普通平民;
“五等是賤民,大多是從龍國逃過去的,或者是在港城犯了錯、沒了生計的人。”
他忍不住唏噓道:“很多在龍國生活得不錯的人,逃到港城後,因為沒有門路,最後都淪為了賤民,過著居無定所、朝不保夕的日子,比在龍國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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