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伴勉強穿好衣服,許伶的視線重新落回白雲大師身上,語氣平淡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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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大師優雅地轉身,走到桌邊坐下,抬手端起早已涼透的茶杯抿了一口,抬著下巴上下打量許伶,眼神裡滿是不屑:“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吧。你能找到這裡,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可惜就是腦子不大聰明——真以為憑你一個小丫頭,能打得過我?”
他在港城玄門圈子裡也算有些名氣,自認術法遠超煉虛大師,根本沒把許伶放在眼裡。
“樂了,見過自大的,沒見過這麼自大的。”許伶活動了一下手腕,指節發出輕微的“哢噠”聲,“看來得先讓拳頭說話,要不然有些人永遠聽不懂人話。”
白雲大師見狀,臉上露出嗤笑:“怎麼?想跟我近戰?真是可笑!”
他自恃會玄門術法,覺得許伶的拳腳功夫根本不值一提,等許伶靠近,他隻需一道符就能製服對方。
可當許伶真的衝過來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他下意識抬起右手去擋,卻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手臂瞬間傳來鑽心的疼痛,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疼得臉都綠了。
“我的手!”白雲大師痛呼出聲,還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許伶的拳頭就像雨點般落在他身上。第
一拳砸在他的嘴上,將剩下的痛呼聲硬生生砸了回去,嘴角瞬間溢出血跡;
第二拳砸在他的鼻子上,鼻梁骨當場斷裂,鮮血順著鼻孔和嘴角往下流;
第三拳再次落在他的嘴上,三顆牙齒混著血沫被打飛出去。
後續的拳頭拳拳到肉,每一拳都落在他的要害部位,卻又精準地避開了致命處,讓他在極致的痛苦中保持清醒。
白雲大師蜷縮在地上,拚命掙紮,卻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許伶毆打,淒厲的慘叫聲在房間裡回蕩。
角落裡的男伴看到這凶殘的一幕,嚇得渾身發抖,縮在牆角不敢出聲,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不知過了多久,許伶終於收了拳。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瑟瑟發抖的白雲大師,淡淡問道:“服嗎?”
白雲大師喘著粗氣,眼神裡滿是怨毒,卻依舊嘴硬:“不服!我……我的法術還沒使!隻要讓我拿出法寶,我們再……再戰一場!”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悄悄掃視四周,很快就發現自己裝法寶的布包掉在了床底下。
想必是剛才與男伴親熱時太過激烈,不小心碰掉的。
他心裡暗自盤算:隻要能拿到桃木劍和符紙,定能反殺許伶!
於是他故意垂下眼皮,裝出一副服軟的模樣,聲音虛弱地說:“我……我服了,你彆打了……”
身體卻趁著許伶不注意,悄悄往床底的方向挪動。
許伶將他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卻沒有阻止,隻是抱著雙臂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演。
她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大師”,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白雲大師見許伶沒有反應,以為她真的信了自己的話,心中一陣竊喜,加快了挪動的速度。
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終於夠到床底下的布包,顫抖著從裡麵掏出一把桃木劍,又抓了兩張黃色的符紙握在手裡。
握著桃木劍和符紙,白雲大師的底氣瞬間足了起來,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神狠辣地看向許伶,惡狠狠地說:“小賤人!剛才是我大意了,現在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這一擊,定要你半條小命!”
可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許伶露出驚慌的表情,反而看到許伶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失望。
許伶盯著他手裡的桃木劍和符紙,暗自感慨:“這符紙倒是成品,比煉虛大師的半成品強上一點,可依舊是低階符,跟我畫的符根本沒法比,更彆提虛空畫符了。”
她原本還期待白雲大師能有點真本事,沒想到還是個草包,“這個世界的玄門真是敗落了,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太讓人失望了。”
白雲大師見許伶不僅不害怕,還露出這樣的眼神,頓時怒不可遏:“你那是什麼眼神?!”
許伶“好心”地解釋道:“失望,還有鄙夷啊,你沒看出來嗎?”
她向前走了兩步,語氣裡的嘲諷毫不掩飾,“是對你這三腳貓功夫的失望,對你這卑劣人品的鄙夷——現在,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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