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許伶貼著隱身符,悄無聲息地抵達閻海的住處。
誰也沒想到,在港城貧民區的角落裡,竟藏著一棟麵積超兩千平的豪宅。
閻海倒是會偽裝,表麵裝作混跡賭場的閒散之人,實則是個深藏不露的隱形富豪。
許伶用神識一掃,眉頭微挑:這宅子外竟布了三道火力防線,暗哨、監控、紅外感應一應俱全,可見閻闊遠比表麵看起來怕死。
而宅子中心區的地下,還藏著一座防導彈級彆的建築,顯然,地上的亭台樓閣不過是花架子,連擺放的古董字畫都是高仿假貨,真正的錢財和武器,全藏在地下。
她避開所有防線,如同鬼魅般潛入地下建築。
厚重的合金門在她的空間異能麵前形同虛設,一進門,刺眼的金光便撲麵而來。
滿地堆放的現金、碼得整整齊齊的金條、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還有一麵牆的藏械,從手槍、步槍到grenades,應有儘有。
許伶毫不客氣,催動異能將所有錢財、武器全部收進空間,哪怕是自己用不上的重型槍械,也計劃著日後送給需要的人。
隨後,她返回地上住宅,逐屋搜查,但凡有點價值的東西都沒放過。
米麵糧油、未隨身攜帶的小型武器、甚至連閻海收藏的名貴煙酒,都被她打包收走,最後隻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生活用品,算是給這棟豪宅留了點“體麵”。
處理完住宅,許伶抬手在臉上一抹,幻化成閻海的模樣,拿著他的存折、不動產契約等文件,直奔銀行。
憑借逼真的偽裝和齊全的手續,她順利取出了兩百萬銀行存款;
接著又奔赴證券市場,將閻闊的投資理財全部兌現,斬獲五百萬;
最後聯係中介,以低於市場價一成的價格,快速出售了他名下的所有不動產,加上其他零散款項,合計到手超一千萬現金。
這筆錢,足夠她買下季家豪宅,還能有大量剩餘。
等忙完所有資產變現,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許伶剛走出最後一家交易行,身後就傳來密集的槍聲。
顯然,魏霖的人或是閻家的勢力已經察覺閻海出事,趕來追殺“他”了。
許伶抱著裝滿現金的手提箱,踏著槍聲從容撤離。交易行裡的洋人看著她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嚇得目瞪口呆,直呼“瘋子”。
許伶尋了個無人角落,解除幻化,貼上隱身符,避開追兵後,騎上摩托車,朝著小彆墅疾馳而去。
小彆墅裡,王光響早已等得焦灼不安。
聽到熟悉的摩托聲,他立刻起身迎了出去,看到許伶紅光滿麵、毫發無損的模樣,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回來了?你吃了嗎?”
見許伶搖頭,他連忙說道:“我去給你做飯吧,簡單煮點麵條也行。”或是“我幫你打下手,總不能讓你累了一天還自己忙活。”
“不用,你是傷員,好好養傷就行。”許伶擺了擺手,直接拒絕,“彆給我添亂就好。”
說完,她提著箱子走進廚房,準備找點吃的。
剛一進門,賀蘭雲舒就從陰影中現身,恭敬地行禮:“主人,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我來做飯。”
話音剛落,馮娟也帶著那個未成形的胎兒靈魂走了進來,小臉上滿是認真:“主人,我幫你按摩吧,緩解一下疲勞。”
不等許伶回應,馮娟的小手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起來。
力道適中,手法嫻熟,顯然是用心學過。
許伶知道,馮娟一直感激她給了孩子投胎的機會,是真心想多做點事報答。
她閉上眼,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賀蘭雲舒則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洗菜、切菜、下鍋,動作一氣嗬成。
許伶趁著這個空隙,用神識進入空間盤點收獲:閻闊的銀行存款兩百萬、投資理財五百萬、不動產及其他款項超一千萬,現金總額高達一千七百萬;
除此之外,還有兩百多件精品古董,年代最低的都是清初的,雖然來源不明,但價值連城。
看著這筆巨額財富,許伶心裡盤算著:這些錢不能閒置,得做些一勞永逸的投資。
隻是目前還沒有明確的頭緒,得後續慢慢研究。
“主人,有什麼事是我能做的嗎?”馮娟按摩的動作不停,輕聲問道,語氣裡帶著幾分期待。
許伶睜開眼,想了想回應道:“港城的風水師水平參差不齊,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遇到厲害的大師容易出意外。你先安心努力修煉,等實力提升了,以後有的是你出力的機會。”
馮娟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好,我聽主人的。”
賀蘭雲舒看在眼裡,連忙加快了做飯的速度,想以美食來體現自己的價值。
很快,濃鬱的香味就飄滿了整個廚房,糖醋排骨的甜香、清蒸魚的鮮香、佛跳牆的醇厚,交織在一起,勾得人食指大動。
許伶被香味吸引,暫時放下了盤點的心思,兩眼放光地看著餐桌上逐漸擺滿的菜肴,忍不住誇讚道:“雲舒,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香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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