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走出廚房,濃鬱的牛肉香氣瞬間彌漫整個客廳,勾得王光響眼睛直放光。
不等他吃完麵,許伶又陸續端出土豆牛腩、紅燒排骨、清炒時蔬、涼拌木耳和一鍋鮮美的三鮮湯,四菜一湯擺了滿滿一桌,色澤誘人,香氣撲鼻。
“我的天,你這速度也太絕了吧!簡直是超人!”王光響放下筷子,滿臉震驚地看著滿桌佳肴,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短短半小時內做出來的。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入口即化,醬汁濃鬱,忍不住誇讚:“味道絕了!你做飯這麼好吃,有沒有想過以後開家餐廳?肯定生意火爆!”
許伶挑眉反問:“龍國現在的環境,能隨便開餐廳嗎?再者說,廚藝好就非得開餐廳?”
王光響被問得一噎,瞬間語塞。
他當然知道,現在國內的環境根本不允許私下做生意,就連擺個小攤都可能被查,更彆說開餐廳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暗自可惜,這麼好的廚藝,以後怕是很難再品嘗到了。
“不過,龍國早晚會放開市場的。”王光響歎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憧憬,“宋老獲救那次,本就有南巡考察南方市場的任務,上麵其實早有意推動經濟變革。
“隻是他還沒到南方就遭了偷襲,這事才暫時擱置。但領導們已經就未來的經濟問題開了好幾次會議,改革是早晚的事。”
許伶聞言挑了挑眉,心裡有些意外——沒想到改革的苗頭這麼早就有了。
她打趣道:“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就不怕泄密?”
“我相信你不會亂說。”王光響語氣堅定,“而且改革勢在必行,這是讓龍國強大起來的必經之路。”
許伶沒再接話,隻是低頭吃飯。她比誰都清楚,這場改革最終會取得巨大的成功,龍國也會因此迎來飛速發展的黃金時期。
“對了,你下午是去調查魏林了嗎?”王光響忽然問道。
許伶翻了個白眼,反駁道:“調查魏林是你的工作,你才是主要負責人,彆總想著依賴我。我隻在關鍵時刻幫你一把,可不會全程替你跑腿。”
王光響連忙點頭:“我明白,我明白。”
他心裡清楚,許伶的手段太過特殊,很多事情沒法寫進正式報告,確實不能讓她過多參與調查流程。
“那你下午忙什麼去了?”王光響又追問了一句。
“難得來港城一趟,多走走看看,抓緊時間四下轉轉,總不能白來。”許伶隨口找了個理由。
王光響無言以對,隻好不再追問。
他的心思很快飄回了案子上,心裡盤算著:等傷勢再恢複幾天,就立刻著手調查魏林和那個內鬼張震。
他總覺得,之前的物理學家被害案,背後主導者很可能就是魏林。
晚餐過後,許伶借口休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關上房門,迅速施展障眼法,製造出自己正在房間休息的假象,隨後悄悄離開了小彆墅。
下午她忙著處理閻闊的錢財,沒來得及收拾閻家,今夜,正好去會會這個號稱“閻王殿”的家族。
閻家主宅位於港城郊區,占地麵積廣闊,防衛森嚴。
許伶騎著摩托車抵達時,遠遠就看到宅內一片素白,顯然是在為閻闊守靈。
可走近了用神識探查,卻發現宅內氣氛詭異——有人真心悲傷,有人卻暗自狂喜,呈現出“有人高興有人哭”的亂象。
許伶悄悄潛入主宅,發現那些嫡係弟子表麵上哭喪著臉,內心卻早已樂開了花。
原來閻家主之前曾放話,“閻家一切財產和權力都交予閻闊,誰也不準爭奪”,嫡係弟子們雖滿心不服,卻也隻能忍氣吞聲。
如今閻闊這個私生子死了,繼承權重新變得不確定,他們自然有了爭奪家主寶座的機會。
而真正真心悲傷的,隻有閻家主一人。
他守在閻闊的靈前,麵色憔悴,眼神陰鷙,嘴裡不斷念叨著要為兒子報仇。
在他看來,不管閻闊有錯沒錯,都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凶手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許伶看著那些嫡係和旁係弟子錯身而過時,悄悄交換的興奮眼神,甚至有人已經在暗中謀劃奪權,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
這閻家本就不是什麼良善家族,手段狠辣,動輒滅人滿門,閻闊的囂張跋扈,多半也是遺傳了家族作風。
閻家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才不擔心他的安全,反而覺得這場奪權大戲,有的熱鬨可看。
她在閻家主宅裡隨意閒逛,越逛越心驚。
這主宅占地麵積竟然超過一萬平,亭台樓閣錯落有致,雕梁畫棟精美絕倫,處處彰顯著深厚的家族底蘊,根本不是季家那種新貴能比的。
更讓她在意的是,閻家的風水布局極為講究。
一花一草一木的擺放、栽種位置,都經過了精準丈量和計算,顯然是出自頂級風水大師之手。
許伶順著風水氣場探查,最終在主宅正中央的地下,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裡竟然鎮壓著一具屍體!
這具屍體保存完好,周身縈繞著淡淡的貴氣,顯然生前身份不凡。
許伶仔細觀察後斷定,這是閻家特意找來的“招財擋煞的貴人屍體”,用特殊手法鎮壓在宅底,正是整個閻家風水局的核心。
難怪閻家能在港城立足多年,勢力越來越大,原來竟是靠這種陰毒的風水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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