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說什麼的都有,孟劍一字不漏的全部記了下來,說不準哪一句就是關鍵線索。
孟劍很明顯的忙了起來,上下班都不能準時了。
白英傑雖然也沒閒著,但她堅持著不加班的原則,活永遠都乾不完,把自己搞得那麼累乾嘛。
於是,孟劍把自己家的鑰匙直接給了她,讓她下班上班彆等他了。
白英傑又是一頓扭扭捏捏,孟劍直接把鑰匙拍到她手裡就走了。
這些天她也不是沒找過房子,可是真難找啊,現在省裡住房也緊張,基本已經沒有私人出租房,全部由國家管理。
找不到房子,她也就厚著臉皮繼續住了下來。
來省裡已經第三天了,基本純靠群眾走訪的破案方式,使得破案速度極慢。
這天,孟劍又沒有準時下班,白英傑去公安局食堂解決了晚飯後,一個人回了孟劍的家。
見天還早,白英傑搬了個椅子坐到院子裡,從孟劍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來看。
“咦?這是我家呀。”
院門被推開,劉玉蘭又退了出去看看門外,確定沒錯這才又進來。
“呀!好俊的小子!”她走進來後才看清白英傑的臉,讚歎出聲。
“你是?”看書看的正入迷的白英傑好奇的問道,這個年紀應該是孟劍的長輩吧,她好像也沒聽他說過自己家裡的事情。
“我是孟劍的母親,孩子你是孟劍的朋友吧。”劉玉蘭拍拍白英傑的胳膊,又上下看了看,又感慨上了,“你這孩子長得可真俊啊,瞧這白白嫩嫩的臉,漂亮的像個姑娘家。”
白英傑有點尷尬,她又不是真男人,不然被這樣誇,多難為情。
“阿姨您好,我是孟哥的同事,是來這邊出差的,孟哥看我一個人就邀請我來家裡住。”麵對長輩的時候,白英傑一向很有禮貌。
“阿姨您就彆誇我了,多不好意思呀,這都是爹媽生的好。”
劉玉蘭越看她越喜歡,“哎,小時候孟劍長得好看,小小的一團白白的可愛極了又愛笑的,不像現在整天板著臉,像誰欠了他10塊錢的。”
這一點白英傑很讚同,第一次見麵她就作為犯罪嫌疑人被他審問,那語氣凶的,欠他100塊都不止。
“阿姨,那他現在怎麼不愛笑了?”白英傑好奇,怎麼會有人一天都不笑一下的,她自己要是高興了,牙得在外麵放風放一天。
說到這個,劉玉蘭就笑的停不住,哈哈聲引得路過的人都往裡望了一眼。
“阿姨,咱們進去說,進去說。”白英傑替彆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幫她提起放在凳子上的包,就往屋子裡走。
“他小時候愛看武俠小說,整天學著裡頭冷酷的大俠,背著個棍子假裝行俠仗義。”
“可巧,有天冬天窗戶開了個縫忘記關上,給他吹麵癱了,他倒好,也不告訴我們,我們還以為他還在裝大俠呢。好久之後我們才知道,找了個中醫紮針紮好了,大概是麵癱時間久了習慣了,後來就真的不愛笑了。”
劉玉蘭說罷又笑了起來,笑的中氣十足的,笑的站在門口的孟劍心裡涼涼的。
他好像。
輕輕的。
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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