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眼珠轉了轉，指尖在屏幕上敲擊，問出一個她好奇已久的問題：
玉玉：[哥哥~問你個問題哦，你以前……交過女朋友嗎？]
這次，那邊停頓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
s：[工作很忙，沒有時間。]
回答得很簡潔。
她乘勝追擊：
玉玉：[那以後呢？哥哥以後會有時間交女朋友嗎？]
這一次，回複來得很快：
s：[如果是你，時間會很多。]
林玉看著這行字，心裡酥酥麻麻的。
她臉頰微熱，指尖卻飛快地打字：
玉玉：[哥哥又在說好聽的話哄我啦~]
s：[隻對你說。]
玉玉：[那……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呀？]
她故意問。
s：[喜歡像玉玉這樣的。]
林玉的臉徹底紅了，她將手機扣在胸口，平複了一下過快的心跳，才重新拿起。
玉玉：[我……我是什麼樣的呀？]
她明知故問。
s：[很甜，很軟，讓人想一直抱在懷裡。]
林玉看著這句話，仿佛能想象出他說這話時，低沉嗓音裡可能帶著笑意。
她忽然覺得，網絡上的“s”，似乎比現實中那個清冷自持的林景深，要“壞”得多。
真刺激。
就這樣，林玉和“s”保持著這種越來越曖昧的聊天狀態，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
日子似乎沒什麼太大變化。
林景深依舊很少回家，大部分時間住在公寓。但隻要林玉給他發信息，說想他了，或者家裡有什麼事，他總會抽時間回來住上幾天。
而每一次他回來，林玉都能感覺到，兩人之間那種微妙的張力，越來越強。
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而且，林玉發現了一個“秘密”。
林景深會趁她午睡的時候，或者晚上她睡下後，悄悄潛入她的房間。
起初，他隻是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深沉難辨。
後來，他開始俯身，一遍遍的親吻她的臉頰、耳垂、側頸。
再後來……
他的吻，開始落在她的唇上。
從最初的淺嘗輒止，到後來的流連深入。
林玉其實都知道。
她甚至有時候會故意給他製造機會——比如有時候困了，不會直接回到自己房間睡覺，而是趴在他肩上閉眼，或者是明明在他靠近時就已經清醒了，也會假裝睡著。
她能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也能感覺到他逐漸失控的渴望。
他的吻技……似乎越來越好了。
從一開始的試探，到後來的嫻熟深入，每一次都能將她親得暈暈乎乎，渾身發軟，像是踩在雲端。
但他始終恪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除了親吻，他沒有再做任何更進一步的事情。
哪怕有時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和緊繃，他也會在失控前及時停下，替她掖好被角，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這種克製，反而讓這種隱秘的親近，變得更加撩人心弦。
林玉享受著這種偷偷的感覺，也樂得配合他玩這種偷親的遊戲。
直到這天晚上。
林玉和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出去聚餐，慶祝一個同學生日。氣氛很好，大家起哄，她也就跟著喝了幾杯果酒。
她酒量一般，幾杯下去，臉頰就泛起了紅暈，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
聚會結束，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站在飯店門口，初冬的夜風一吹，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同學們各自打車離開，她拿出手機想叫車，卻發現這個時間段很難叫到車，排隊等待的人有好幾十。
夜風吹得她有些頭疼，身上也冷。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漫長的等待時間，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要不就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一晚算了。
但這個念頭剛起，林玉突然想到，已經快一周沒見到林景深了。他這幾天好像特彆忙，幾乎沒有回來過。
幾乎沒怎麼猶豫，她找到林景深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
“喂？”林景深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被水汽氤氳過的低啞，背景裡還有隱隱約約能聽見，‘嘩嘩’的水聲。
“哥哥……”林玉開口，聲音因為喝了酒而比平時更軟，更糯，帶著點不自覺的撒嬌。
“怎麼了，玉玉？”林景深那邊的水聲停了，他的語氣變得清晰而專注，“你在哪？”
“我……我在外麵聚會，剛結束。”林玉吸了吸鼻子，夜風吹得她有點想哭，“現在好晚呀，打不到車……哥哥，我、我想去你那裡好不好？”
她說完，等待。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她能聽到他略微加重的呼吸聲。
然後，他沉穩的聲音傳來：
“你現在店裡待著，彆出來，外麵太冷。把定位發給我。”
“哥哥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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