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曹安民宿舍現在可什麼都不缺了。
“哬~呃~”
坐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瞧著窗戶外麵,天也漸漸亮了起來。
“美好的一天當然從抽獎開始咯!”
“係統抽獎!”
“白色?也行吧,”對於糧食曹安民都是來者不拒。
“噔噔噔~”
“哎喲,還來了個大的!”
“花生!”
“下酒菜有了!”
曹安民看向空間,同樣使用布袋包裝的,比米袋麵袋稍大了一圈。
應該也是20斤的。
20袋...400斤花生!
曹安民打開了其中一袋,
“生的!”
“這花生米也挺大的,是曬過然後脫殼的那種,”曹安民小時候幫爺爺曬過花生,自然也懂一些。
可以下酒也可以榨油。
這年代就算是帶殼的花生跟肉都差不多貴,去供銷社買帶殼花生竟然還要油票你敢信?
又多了一種新物資,還是一次性就有400斤的庫存的花生,曹安民還是無比滿意的。
抓出幾把放進口袋,還沒洗臉刷牙他就嘗了一把。
沒有一粒是苦的!
精品中的精品!
花生和黃豆一樣吃著也能頂飽,味道也比黃豆好多了。
現在這年代可沒有什麼零嘴,辣條什麼的,花生女同誌也非常喜歡。
曹安民拍了拍手,開始打水洗漱。
今天白天也沒什麼事,曹安民打算在縣裡逛逛。
至於草莓的事他不急,今天才8號,還有三四天呢。
給早了草莓也放不了那麼久。
出門隱約聽到張紅玉屋子裡有動靜,估計也起床了。
曹安民也打算找她,下了樓騎著三輪車就出了小區。
不少正趕去廠裡上班的女工也是好奇的看著曹安民騎車的背影。
“杜鵑姐,前麵騎三輪車的小夥你感覺怎麼樣?”曹安民身後三十幾米的有三個女青年都紮著雙馬尾,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女青年用肩膀碰了碰身邊的同伴打趣道。
剛才曹安民轉出來的側顏驚豔了她,不過她和另一個同伴已經成婚有孩子了,就杜鵑姐男人前兩年被人害死了,現在是寡婦。
“年紀太小了,人家怎麼可能看的上我一個寡婦?”杜鵑搖了搖頭。
英俊的男人那個女的不喜歡?
再說還是有工作的,人家還騎著三輪車呢,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們廠采購科的。
“你說他手包成這樣會不會落下殘疾啊?”另一個女青年想到曹安民包在胸前的手疑問道?
“殘疾不是更好?杜鵑姐就更有機會了!”高瘦的女青年笑道。
“彆亂點鴛鴦譜了,就不能盼著彆人好?沒有男人也挺好的,雖然家裡的房子沒保住,但是這工作我保住了,萍萍也懂事,你們就彆瞎操心了,”杜鵑也是輕笑著,從那個家裡解脫出來已經是夠幸運了。
雖然孩子沒有糧本領不了定量,她每月的工資和自己的口糧省著點,母女倆也餓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