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話音剛落,台上的舞姬與四周的樂師便立刻動了起來,絲竹聲起,鼓點輕快,舞姬們甩著水袖旋身起舞,裙擺翻飛間滿是風情。
朱棣像是還不放心,轉頭看向幾人身邊的少婦,故意板著臉威脅道:
“你們可得把我幾位兄長伺候好了!
要是他們有半點不滿意,小心我把你們的糧倉給吃乾抹淨!”
這話逗得幾名少婦咯咯直笑,眉眼間的嬌羞更添了幾分韻味。
朱宸宇則悠然地靠在臥榻上,任由身邊的少婦捏肩捶腿,指尖傳來的力道恰到好處,彆有一番愜意。
他目光掃過台上,不得不說這醉春樓的老鴇確實有手段,舞蹈編排得極為攢勁,舞姬們的服飾也是穿的極為清涼。
低頭瞥見腿邊正專注捏腿的女子,他心裡暗暗感慨:
“嘖嘖!這古法按摩,還是要古人來才行。”
再看另外三人,那模樣簡直沒眼看,朱棡摟著少婦湊到、、、李景隆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奶漬,朱棣更是左擁右抱,活脫脫像幾棵棒槌沾了蔥,呲溜呲溜!
唯有朱宸宇老神在在,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漫不經心地欣賞著台上的舞蹈,神色淡然得與周遭的熱鬨格格不入。
一曲舞罷,舞姬們穩穩收舞姿,齊齊立在台上,頭埋得極低,臉頰羞紅得能滴出血來,這般波瀾壯闊的場麵,她們實在沒勇氣抬頭去看。
樂聲一停,朱棡、李景隆、朱棣三人才不情不願地鬆開了嘴,臉上還帶著意猶未儘的神色。
朱棣瞥見朱宸宇隻靠在榻上享受按摩,眼珠一轉,當即提議道:
“二哥,
看你這模樣怪無聊的,不如整點酒?
今天咱兄弟幾個不醉不歸!”
這話一出,朱棡和李景隆立馬附和,頭點得像搗蒜。
朱宸宇也來了幾分興致,罕見地坐直身子,摸了摸下巴,帶著絲無奈道:
“不過我這次回京來得急,
珍藏的藥酒都留在西域了,此間的酒水怕是有些寡淡。”
“嗨,二哥,哪那麼多講究!”
朱棡和朱棣齊齊擺手,異口同聲道,
“今天圖的就是高興,酒水好壞無所謂!”
說著,朱棣立馬轉頭衝門外喊了一嗓子,讓老鴇趕緊提幾壇上好的酒來。
朱宸宇見狀也不再扭捏,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都往朱宸宇的主榻圍過來,主榻本就比側榻寬敞不少,但一下擠了十幾號人,還是顯得有些局促。
朱宸宇被兩旁的宏偉擠得肩膀都快貼在一起,
而朱棡、朱棣、李景隆三人卻笑得一臉猥瑣。
沒一會,老鴇就拎著幾壇酒過來,重重放在榻邊。
朱棣一馬當先拎起一壇,動作粗魯地給在座眾人各倒了滿滿一碗,端起自己那碗就嚷嚷:
“來來來,二哥、三哥、景隆,啥也彆說了,先乾三碗再說!”
話音未落,他仰頭就咕咚咕咚灌完一碗,酒液順著嘴角往下淌也不在意。
見他這般豪爽,朱棡、李景隆和朱宸宇也不扭捏,紛紛端碗一飲而儘。
一旁的八名少婦卻麵露難色,這碗口不小,這般猛喝沒一會就得醉倒,無奈之下隻能小口小口抿著,朱宸宇幾人也沒強求。
三碗下肚,朱棡臉頰泛紅,笑著衝朱宸宇提議:
“二哥,
咱來個小遊戲唄,不然光喝酒也太寡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