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老,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周庸冷笑一聲,眼神淩厲地看著柳乘風,“那礦洞早已被宗門判定隻有廢靈滓,並無靈脈存在,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因為你想搶奪礦洞的晶核廢靈滓,被我們擊退,懷恨在心,故意栽贓陷害我們!”
“你……你血口噴人!”柳乘風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周庸,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大長老擺了擺手,製止了他們的爭吵:“好了,不必爭吵。老夫已經派人去礦洞核查,很快就會有結果。沈硯,周庸,你們且將事情的經過,如實說來。”
沈硯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從柳乘風覬覦礦洞的晶核廢靈滓,帶人前來搶奪,到周庸舍命相護,再到他在礦洞內突破骨融境,煉製出滓器長劍,最終聯手擊退柳乘風,一一詳述,沒有絲毫隱瞞。
沈硯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條理清晰,句句在理,讓在場的幾位內門長老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柳乘風聽著沈硯的敘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斷地插話反駁,卻都被沈硯一一駁回,顯得狼狽不堪。
沒過多久,之前前去核查的弟子回來了,躬身說道:“啟稟大長老,弟子已去礦洞核查,礦洞內確實隻有廢靈滓,並無靈脈存在,且礦洞周圍的禁製完好,沒有被私自挖掘的痕跡。”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一片寂靜。柳乘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同死灰,癱坐在椅子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大長老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看向柳乘風,語氣帶著一絲威嚴:“柳長老,此事已經核查清楚,礦洞內並無靈脈,你為何要栽贓陷害沈硯和周庸?”
柳乘風渾身一顫,連忙站起身,跪倒在地:“大長老,老夫……老夫是一時糊塗,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求您饒過老夫這一次!”
幾位內門長老見狀,紛紛為柳乘風求情:“大長老,柳長老也是一時衝動,並非有意為之,還請您從輕發落。”
大長老沉吟片刻,他知道,柳乘風是內門長老,根基深厚,若是嚴懲,必然會引起內門的動蕩。而且,廢靈堂畢竟隻是外門的邊緣堂口,沒必要為了他們,與內門長老們撕破臉皮。
最終,大長老緩緩說道:“柳長老,念在你平日裡為宗門操勞的份上,此次之事,老夫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你必須記住,日後不許再私自找廢靈堂的麻煩,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
“多謝大長老!多謝大長老!”柳乘風如蒙大赦,連忙叩首謝恩,心中卻對沈硯和周庸更加怨恨。
大長老又看向沈硯和周庸,語氣緩和了一些:“沈硯,周庸,此事既然是誤會,你們就先回去吧。廢靈堂守護礦洞有功,宗門會給予一定的獎勵,日後你們要好生修煉,為宗門效力。”
“多謝大長老。”沈硯和周庸躬身行禮,轉身離開了長老殿。
走出長老殿,陽光刺眼,沈硯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他知道,大長老雖然知道柳乘風是栽贓陷害,卻沒有對他進行任何處罰,隻是簡單地警告了幾句,這分明是偏袒內門長老。在宗門高層眼中,廢靈堂終究是無足輕重的,他們的安危與尊嚴,根本不值一提。
周庸看出了沈硯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沈硯,你也彆太失望。宗門向來如此,內門與外門,本就有著天壤之彆。我們能保住廢靈堂,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沈硯點了點頭,眼神卻變得更加堅定:“長老,弟子明白。但弟子也知道,廢靈堂想要真正立足,靠彆人是不行的,隻能靠我們自己。隻有擁有更強的實力,才能讓彆人不敢輕視,才能在這個宗門中,真正站穩腳跟!”
周庸欣慰地笑了笑:“好小子,說得好!實力,才是硬道理!隻要我們不斷提升實力,總有一天,廢靈堂會成為青嵐宗最耀眼的存在,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兩人並肩走在返回廢靈堂的路上,陽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沈硯握緊了手中的滓器長劍,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會勇往直前,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帶領廢靈堂,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青嵐宗的偏袒,並沒有讓沈硯氣餒,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變強的決心。他知道,未來的路,還需要他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走下去。廢靈堂的崛起之路,雖然充滿了荊棘,但他無所畏懼,因為他有一顆永不言敗的心,有一群忠誠的師兄弟,更有無限的潛力與希望!
回到廢靈堂,弟子們早已在門口等候。看到他們平安歸來,一個個都圍了上來,臉上充滿了關切。
“硯哥,長老,怎麼樣了?大長老沒有為難你們吧?”林小遠急切地問道。
沈硯笑了笑,對著弟子們說道:“大家放心,沒事了。大長老已經查明真相,知道是柳乘風栽贓陷害我們,還警告了他,不許再找我們的麻煩。”
“太好了!”弟子們爆發出一陣歡呼,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沈硯看著弟子們興奮的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平靜,柳乘風不會善罷甘休,宗門高層的偏袒,也意味著他們未來的路會更加艱難。但他不會退縮,他會將這份壓力,轉化為前進的動力,帶領廢靈堂,在青嵐宗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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